来人,给我集结大军,不灭陕州,我张言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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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休息一会儿?”
清晨,朱温一大早便被一阵哭泣声吵醒,起来便看到吴氏在床边掩面而泣。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朱温的保护欲一下爆满,当即搂着对方,安慰着。
“殿下,妾身担心妾身的夫君!”
“那小子只是打了败仗,有没有死,你担心什么。你这公爹也说了要派三万大军讨伐陕州,一定可以为你那夫君解气的,美人你就别哭了,你这让本王有些心疼啊。”朱温轻轻擦拭着吴氏眼角的泪水,大大咧咧地安慰道。
若是有外人在这儿,估计会被这一幕弄得头脑糊涂。朱温和吴氏在床上谈论吴氏的夫君张继祚,关键吴氏对张继祚还一脸担心,怎么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可是妾身就是担心。”
吴氏身子因为刚刚哭过,还在抽动着,不过听到朱温的安慰后,话语中不由得带着一丝撒娇。
“这样吧,只要美人帮本王做个事,本王就可以插手这个事。”朱温心下便有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可是眼馋张言的妻妾和其他几个儿媳,若是不趁着这个机会,以后想要有这么好的机会可就不好找了。
而张言这边是真的动怒了,他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陕州,做个样子给朱温看。
现在倒好,常行儒那个家伙居然如此不给他面子,反而率军偷袭了他的大军,让他折损了八千军队,其中还有一千骑兵。
那可是骑兵啊,整个河阳都没多少骑兵,这就折损了一千,张言心里那叫一个气。
加上朱温在洛阳,名为避暑,实则督战。
在这个情况下,张言只能咬牙豁出去了,当即下令调集三万大军,准备一举攻克陕州,不杀常行儒,难解他心头之恨。
而对于自己长子的妻子吴氏从朱温的房间中出来,张言虽然也很生气,但却装作没看见,反而下令让人封锁消息。
不过要是让他知道,朱温不仅睡了他的儿媳,还惦记上了他的妻妾,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启禀梁王,陕州靠近潼关,此时河阳大举攻打陕州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在得知张言要兴师动众攻打陕州的时候,丁会连忙前来求见朱温。
“怎么不合适?这是河阳跟陕州的矛盾,跟本王有何干?丁将军这是在担心什么?”朱温看了一眼丁会倒也没怀疑对方。tv手机端/
丁会是跟随他的老人,比葛从周、霍存等人要早不少,当时他还在黄巢手下的时候,丁会便在他的麾下效力。
后面丁会立下不少战功,深得他的信任,所以这监督张言的重任就交给了他。
“回禀梁王。如今梁王在洛阳避暑,还带着大军前来,这个时候张言大举进攻陕州,末将担心长安那边会借这个事大做文章,污蔑梁王。”丁会解释道。
其实丁会这番话也在试探。
他当初从逆的经历没必要去否认,他也在朱温手下效力了十余年,包括跟着朱温降唐,后面一直跟随朱温平定黄巢、秦宗权等。
但是最近一两年,他也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大致意思就是朱温好像不满足梁王的位置,意图代唐自立。
这类似的小道消息,丁会听了不少。而且根据他最近对朱温行事的观察,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首先是汴州的梁王府在扩建,规格已经远超一个普通亲王的规格,虽然不如洛阳的紫薇城大,但也相当于是一处行宫。
同时洛阳这边,听说朱温也有意修缮紫薇城,其目的不言而喻。
想到这些,丁会就有些担心。手机端 一秒記住『→m.\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一群无胆之辈,丁将军无须理会。本王让你坐镇洛阳,是为了保宣武西边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丁将军不必过多操心。”朱温有些不耐烦了。
“末将明白!”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丁会有些失望,但还是知趣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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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张言是真的动怒了啊,增兵三万攻打陕州,也太看得起常某了。”
得知张言因为大军在橐水战败而恼羞成怒派出大军攻打河阳,常行儒也有些惊讶。
三万大军来袭,这张言是真的撕开脸面了。
“防御使,三万大军来袭,以我陕州一州之地,如何抵挡?”李璠担忧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河阳军而已。”
刚刚取得胜利的常行儒也有些飘,但想到有朝廷在身后撑腰,他便底气十足。
你三万多河阳大军又如何?有本事先攻破陕州再说,攻不破,就别说大话。
虽说河阳大军抵达还需要不少时间,毕竟增援而来的三万大军集结和准备粮草都需要时间。别看洛阳距离陕州也就几天的路程,但真等河阳大军抵达陕州城下,起码也得十天左右。
在这十天里,常行儒一直在抓紧加固陕州的城防。嘴上花花可以,但事情也得办,不然事情没办好,这一切努力可都白费了。
而在这段时间,陕州和河阳兵戎相见的消息也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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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河阳节度使张言大举进攻陕州,名为藩镇争端,但实为包藏祸心。臣认为,朝廷应该下旨让张言退兵而去。”
得知河阳攻打陕州,而朱温恰好就在洛阳,郑从谠便怀疑这后面有朱温的影子。
“陛下,这是藩镇内部的事,若是朝廷过多干涉,反而不妥。”裴荣也站了出来说道。
裴荣可是这个事的主要参与者,这要是让两家不打了,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不让两家打出火气来,朱温怎么会插手?
“他们两家怎么打起来的?”李晔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地问道。
“回陛下,据说是因为之前在马球比赛期间,两家发生了点冲突,而且在张言还未领河阳节度使之前,其节制的河南府便跟陕州有些矛盾。
想来这次,便是之前矛盾统一爆发造成的。”一旁的李嗣周则是连忙出来解释道,尽可能让失态在可预测的方向上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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