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可还记得那一天,你是如何说的……
爱浥轻尘收到第一份家书的时候。
“邑家族……已经在地下秘密谋划了很久,这一次的策反跟当年的性质一样,今天上午的时候,浥轻尘那边已经接收到了第一份家书,催促她下界,我想我已经不用多说,冥王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上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夜玄冥还说着当年的事情不会再重来,可是如今事情却已经摆在眼前了。
“天君可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了吗?”
“这么多年来,对于邑族的留意我便一直都没有放松警惕!”天君将自己收揽的证据展现到夜玄冥的面前。
“如今事已至此,冥王定然是选择站在天族这边的吧!”如今他身处天界,而且最重要的事,浥轻尘也在天界,这件事情,天族自然是不会任由其发展下去的。
“新的家书,我已经派人给浥轻尘送过去了,冥王还需要早做打算啊!”这话放在冥王的耳朵里,却只觉心里一惊,天君的意思,已经明确的告诉过夜玄冥,这一次邑族的叛乱定然跟着浥轻尘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那个预言已经最大程度的说明了,浥轻尘的身份,再加上这几次,浥轻尘在这天下立过这几次赫赫的战功,在人民的心里早就有了一定的地位,而这样的浥轻尘注意成为邑族人民心中那不一样的存在。
所以邑族这一次才会冒这样的险,然而这一切早就已经走到了不知不觉中的这一句。
到底是选择救浥轻尘,还是选择镇压叛军,这个难题,天君竟然选择留给了夜玄冥。
“如果是镇压叛军,冥王则师出无名!”可是结果却是已经显而易见的了。
“如果浥轻尘的身后没有庞大的邑家族人,那么她不过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罢了,届时如果冥王希望浥轻尘能下嫁冥界,又有何不可呢?”
天君的每一句话都直冲夜玄冥的心思。
可是却也充分的表达了自己希望看到的那个效果,但是如果冥王不愿意,那么,那份家书送到浥轻尘手里的时间,将会是她彻底从天界消失的时间,届时,邑族群龙无首。这叛乱定然也会慢慢消散而去。
可是夜玄冥心里定然也是格外的清楚,这叛军,是浥轻尘的滴血至亲,他若做了,便定然不能两全。
而且决不能让浥轻尘知道。
天君看了看旁边立着的一根香马上便要燃尽,便继续提醒夜玄冥“时间已经不多了,冥王,你该做决定了!”
而那一天的浥轻尘根本就不知道那一刻的夜玄冥做出了一个多么重要的决定,他其实心里清楚的很,一点浥轻尘知道他的手上沾染了亲人的血,便么办法继续跟她在一起了,可是那个时候的夜玄冥已经没有的选择了。
就在送信史敲响浥轻尘的们前一秒。
夜玄冥开口了“我愿意出战,一切都在秘密中进行,以免天君无后顾之忧!”听到夜玄冥的话,天君灭掉了那香火。
就在浥轻尘打开门的一瞬间,送信史看到天君传来的消息,收回了手中的武器只是将家书递给了浥轻尘“请收好!”
而浥轻尘当然也不知道,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改变了她的人生,也改变了夜玄冥的一生。
“那我就等着冥王的好消息了!”
“希望天君能信守承诺,事情结束之后,浥轻尘将与天族再无关系,天君,也不可以再说任何伤害浥轻尘的事情!”
“如果冥王能剿灭叛军,将着违逆的叛军剿灭,我既然不会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夜玄冥握住手中的武器……向着黑暗中的村落而去。
而画面转回到当初的时间,浥轻尘接受到紧急的家书。不顾阻拦质疑下界,才在族里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看到了夜玄冥手刃自己的亲人,而她心灰意冷,面对了这世界上最残忍,恐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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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冥……你帮帮我……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都是梦……是不是?”浥轻尘正准备向前走去,忽然看着一道异样的亮光,低下头看去,只见夜玄冥手中握着一把剑。
那剑上已经沾满了血迹,现在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那么的鲜艳那么的夺目。
这难道还不够说明什么吗?
浥轻尘诧异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夜玄冥,看着他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表情此刻看着更加的严肃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浥轻尘还在努力的说服着自己。
“夜玄冥……我要听你说,你告诉我!”
“你不都看到了吗?”听着夜玄冥的话,浥轻尘轻笑一声,五味成杂的情绪涌上来。
“看到什么……看到你伤害了我的族人吗?看到你灭了我全族吗?”浥轻尘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自己曾经那么相信的人,曾经无论是避讳着谁,都不会避讳着他的人,如今却是伤害自己最深的。
“夜玄冥……为什么……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在骗我的吗?”难道所谓的爱和在乎不过是逢场作戏吗?难道不过是爱情的游戏吗?
夜玄冥张了张嘴很想反驳,可是在做这个决定之前,他就已经知道现在的结果了,解释真的还有用吗?解释她真的还会相信吗?】
他知道的,他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知道浥轻尘会狠他,甚至想杀了她。就算这个真相浥轻尘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也没关系,至少自己保全了浥轻尘不是吗?至少保全了她。可是这算是保全吗?
“赐封浥轻尘为天族战神……许配于冥王”夜玄冥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浥轻尘,看着那个男人“从今天开始……我再重生一次,她跟天族之前再无任何瓜葛,希望天君,不要在干涉她的事情,如再违反,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至于她身上的预言,如会祸乱三界!”
我绝对,不会让她变成你们说的那样。夜玄冥的眼神异常的坚定,看着别人的时候却也冷若似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