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秦子墨也来找到苏叶“我没有找到任何的盒子,你呢?”
“我也没有,不过我可能知道了更重要的事情!”虽然现在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还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可是几乎却也能猜得到了,既然是涉及到墨白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跟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关。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冗弋和江语麒在利用什么人,做一件事情,这个事情的结果是帮助江语麒恢复到真身,我怀疑这猎鬼的行为跟这件事情也有关系,只是这利用的人不知道是谁而已!”
听着苏叶的话,秦子墨也陷入了沉思。
“灵魂确实是有帮魔王增添功力的能力,可是,这只是增添功力而已,而现在的江语麒还没有完全的成为魔王,大量的魂魄,他也是承担不起的,毕竟现在他还必须寄宿在普通人的身体里,尤其还是恶鬼之魂!”两个几言两语到底最后也没有得出任何的结论来。
“算了,还是回去找找亦竹,看看她能知道什么不!”
说完苏叶就转身离开,可是走了几步忽然发现,秦子墨停在了原地。
“秦子墨,怎么回事?难道是又有人打开了钟盒吗?”是什么人?
“你是谁……!”一个沧桑的声音忽然响起,苏叶诧异的看了看四周,可是没有看到任何的人。
“为什么你还能动?”这个声音似乎对这件事情感觉到格外的好奇。对于自己为什么还能动,自己也是奇怪的很啊。
“你又是谁?为什么我能不能动,你会这么在乎,钟盒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可是苏叶再问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声音“你是谁,你到底知道什么了!”
可是苏叶再也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而是秦子墨的声音“你在跟谁说话?”
看来这个钟盒似乎是可以停止时间,可是却不能太长。
“已经这么晚了!”苏叶也看了看表“应该是早吧,已经第二天了!”
两个人赶回去的时候,亦竹已经回家了“你们又什么收获吗?”
苏叶摇摇头“你呢?知晓,可有说那东西是什么来历?”
“说是天上掉下来的!”诶,自己说起来果然也是觉得很扯啊!不过彼此这一次并不算是全无收获,但是苏叶没有跟任何人说听到的那一句话,因为在现在的苏叶看来。墨白是谁,是冥王,自己怎么可能杀的了他呢?
而且现在自己这么爱墨白,连他受伤都不忍心,又怎么会选择杀了他呢?
“现在让苏叶出面去见唐知晓,很显然是不现实的,不过……!”
苏叶接着亦竹的话说了下去“不过,现在我们共用一个灵魂,说不定可以达到心灵相通呢?”
“什么?”听到苏叶的话,亦竹激动的站起身来“什么共用一个灵魂,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可能跟唐知晓共用一个灵魂跟呢?一个冥界之人,一个凡人,怎么能共用一个灵魂呢?”苏叶看着亦竹的神情有些激动,这个事情,好像除了墨白和自己别人都不知道啊,那可以说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而且你的灵魂给唐知晓怎么能用呢?”对于这个事情,其实苏叶听着本也是觉得奇怪不可能的,但是之前葬礼上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奇怪的一幕,后来加上墨白也这么说,苏叶才相信的,而且一直保持着墨白的说法,都不敢靠近唐知晓,就怕会出事呢。
可是为什么亦竹这么激动啊。
苏叶无奈的耸耸肩“可能……是我误会了?”
但是墨白没有理由骗自己啊,不然的话葬礼上的事情,也说不通啊,最重要的是,现在一切不能走到唐知晓身边去确认吧。
不过最重要的是,苏叶是相信墨白的啊。
亦竹从新做好。
“那你们呢?你们在那边可有发现什么?”终于算是转移话题了。苏叶跟亦竹说了今天的事情。
“关于恶鬼的所有事情,之前一直都是墨白在处理的,我们很少接触,而且针对恶鬼的灵魂,一直都有专门的处理办法的,这个还真是不知道了!不过既然江语麒都会放在心上的,就定然不是什么好事了,墨白现在不在冥界,但是相比他很有可能是知道的!”事情忽然一瞬间,就陷入了僵局。
“今天好累啊,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虽然现在不需要睡觉,但是现在,苏叶心里有了别的想法了。
唐知晓的事情,让苏叶一直都放心不下的,如今亦竹这么一说,苏叶更加不能这么放任了。
其实是回到冥界必然的契机,可是在知晓这里却落下了太多的情绪。
毕竟是同一个灵魂,不管怎么说,总也能有一些感应吧,现在不能求助于亦竹了,不然很多的事情说不清了,现在只能自己尝试一下了。
苏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用心的冥想者,试着跟唐知晓体内的灵魂产生共鸣。
不知不觉中,苏叶看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站着一个人,苏叶欣喜的跑过去“知晓!”可是转过来的人,却并不是唐知晓。
“想不到我们第一次的见面会是在这个时候!”苏叶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恍然醒悟“你是我放在唐知晓体内的那一缕魂魄吧!”
可是对方的性格好像跟自己查好多啊,看着一副恬静的样子,但是脸上也满是哀愁的神情呢。
“夜玄冥对你好吗?”
夜玄冥?
“是谁啊,我不认识!”怎么会跑出陌生的名字来,是不是是属于知晓的记忆的。
听到苏叶这么说,对方也没有再去继续理会。
“你召唤我来,想做什么?”
“我本来是想看看能不能跟知晓产生一些共鸣的,我知道她现在很难过,至少想和她说说话!”
“灵魂的共鸣,只能是和我的,属于唐知晓的是她的思想!”原来是这样,不过看着自己另一屡魂魄的感觉,还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