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75、糖果屋历险记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chapter 80

甄爱背着窗,沉默立着,看不出任何表情。

言溯知道这个阴谋吗?应该吧。

听到那声枪响时,他应该猜到,这样明目张胆的宣告是为了引他出去,让作家看见他在房间外行走,而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他是凶手。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义无返顾。

甄爱知道,他不愿任何人成为亚瑟设计陷害他过程中的牺牲品。

这个男人,她现在想起,又想笑,又想哭。

可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如果她能解决席拉,整个计划就会改变。

甄爱漫不经心拉上厚厚的隔光窗帘,房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和烛台,她走过去,试探:“你现在准备干什么?先制服我,先杀掉真正的演员?”

“你都送上门了,当然先安顿你。”

甄爱心里有数,很好,真正的演员还没死。也是,如果杀得太早,容易出破绽,就不好推到言溯头上。

她头也不回往门外走:“tau,我认为你没本事安顿我。”

“不许走!”席拉上前抓她的肩膀,“c小姐,得罪了。”

甄爱等的就是现在。

她背对着她,唇角一弯,双手越过肩膀缠住席拉的手臂,膝盖一屈带动重心往前倾,抓住她的人就往前摔去。

席拉不是吃素的,当即反应过来,顺着手臂绕了一圈,敏捷地避开。

甄爱料到她防备性高,早做好被躲开的准备,一松手拉力变推力,将席拉推开,抓住她的枪,前后推错几下,枪支噼里啪啦卸成铁块,散落地上。

席拉连身退步,想弯腰拔脚上的枪,又顿住,在她弯腰时,对手会先踢她的肚子。

她挑眉看甄爱,颇觉刮目相看。

她歪歪头拉筋动骨:“c小姐,刚才怪我小看了你。差点儿忘了,从小在组织长大,格斗是必修课呢!”

甄爱冷眼看她,没回答。

她11岁时学过一小段,来不及学成就作废。格斗教练在一次练习中没控制好力度,一脚将甄爱踢翻。她从垫子上摔下,后脑撞地,当场晕过去。

醒来后,教练不见了。同学们各自干正事都不学了。亚瑟也禁止了她一切剧烈运动,包括钓鱼,理由居然是怕鱼钩勾住暗流里的石头把她拖下水。她不开心,他找人在她家附近挖了条安全的河,运了全世界的鱼给她钓。

为此,伯特跟在她身边笑话了她整整一年。

离开组织后,甄爱为了防身,间断地学习过格斗,可惜右手无力,学艺总不精。她也不知今天能发挥到哪种程度,但好歹也要拼一下。

她下意识握了握右手拳头,在激素封闭的作用下,力量回来了。

席拉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大有挑战欲:“c小姐,很期待和你明明白白地较量。”如果能把她打倒,那将是莫大的骄傲。

她不作犹豫,气势如山拔起一脚,砍向甄爱的脖子。甄爱堪堪躲过,刷拉拉的腿风在她耳边呼啸,乱了额前的碎发。

席拉速度极快,一脚没踢到,下一脚立刻来袭。

甄爱起初只能连连躲避,待到琢磨透了席拉出脚的频率,她看准机会,一脚踢向她收势的膝盖。

后者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踢,膝盖像扎了针,密密麻麻的疼。席拉略微吃惊,暗想她还真聪明。

远踢不到,还让对手打了游击战,席拉索性近身袭击,一勾拳打向甄爱的脸颊,速度太快,她躲避不及,下巴挨了狠狠一拳,半边脸都红了。

甄爱退后几步,拿手背擦了一下唇角的血。

席拉的力量比她想象中大很多。

席拉再度冲来,手砍她的脖子,甄爱弯身绕过,抓住她的手一拧,两人近身搏击,打了好几个回合,互有伤害,难解难分。

但甄爱知道,席拉起初顾忌她的身份,有所保留。可打久了,争斗的本能就上来了,席拉不再收势,愈打愈勇。甄爱的膝盖踢到她的腹部,她彻底恼怒,拿了百分之百的力量,一脚踢回甄爱的肚子。

“啊!”甄爱惨叫一声,被她踢飞撞到沙发,痛得抽筋切骨。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眼前一片红光,内脏都在翻搅,嘴角全是血腥味。

她竭力撑起,又一下子塌在地上,不动了。

席拉刚才昏了头,几秒后冷静下来,见甄爱长发散开,脸色惨白缩在地上,心里猛发凉。她这幅身子骨看着就不耐打,万一真受了伤,她就是找死。

席拉跑去扶她,没想一瞬间,甄爱抓住茶几上的烛台举到她的面前,另一只手从茶几底摸出一小罐男士发胶,对着火焰全喷了出去。

发胶穿透烛光变成大火,浪潮般扑向席拉的脸,将她淹没。

席拉戴着演员面具,头发和脸皮都着了,捂住脸尖声惨叫。

甄爱看准机会,抽下茶几上的桌布,扑上去裹住她的头,双手揪住她脖子一个过肩摔,扔麻布袋一样砸到桌上。席拉痛得骨头都要断开,头被包住看不清,很快胸腔和腹部受到连番的拳打脚踢。她倒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可很快灭了头上的火,双手撕开桌布,露出狰狞的脸。

甄爱把她打成了内伤,但她曾是中了三颗子弹都能活活打死男人的代号tau,忍耐力极强,并不会因伤势严重失去战斗力。

她爬起来脱掉外套,一握拳,臂上鼓了肌肉,恶狠狠看着甄爱,眼里火光闪闪:“你居然给我玩暗的?”

甄爱:“谁答应了陪你玩明的?”

席拉气得发疯,像只母狮朝她扑来;甄爱拿起发胶罐子朝席拉身后砸去,乒乓一声脆响,灯泡碎了。

室内骤然陷入漆黑。

房门和窗帘隔光性好,屋内光线极淡。席拉什么也看不清,停下:“你以为你能躲多久?”她从裤脚摸出枪,磕磕绊绊去拉窗帘。

这种程度的黑暗对甄爱来说,完全不成问题。她用力搬起重重的厚木茶几,潜到席拉身后,猛地迎头砸去。

茶几碎得四分五裂,席拉扑倒在地,挣扎着去捡掉落在地的枪。

甄爱立刻压到她身上,从她脚腕处掏出组员必备的匕首,毫不手软地扎进她的背部,却避开了心肺位置。

“啊!!!”席拉惨叫。

匕首穿透她的右背时,甄爱愣了一秒。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狠狠咬牙,怕她还有行动能力,又在她的腿上捅了几刀。抽刀时,鲜血直往甄爱脸上喷溅。

席拉惨叫连连,甄爱再度犹豫。就是这一秒,席拉陡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掀,把她从身上踢下来。

甄爱以为还要再打,她却踉跄跑到窗边,拉开窗户,一翻身下去人就不见了。

甄爱跑过去看,只见席拉坠海的浪花。

海风吹进来,冷飕飕的。

甄爱低头,身上全是血,浑身都在痛。她不作停留,立刻回去言溯的房间。

冲进洗手间,就见镜子里的自己发丝散乱浑身是血,眼睛里冒着凶光,很可怕。

她不敢看镜子了,脱下外套飞速清洗身上的血迹。

突然,右手腕一阵钻心的疼痛。激素封闭的副作用是,麻醉时感觉不到痛,可以正常行使身体机能,但受创部位的损伤会加剧堆积。

一旦药效失去,叫人痛不欲生。

甄爱猛地抓住右手腕,疼得冷汗直流,仿佛无数只尖尖的镊子钻进手里,一寸寸撕裂她的血肉,比刚才和席拉打架的痛还要剧烈千倍。

她猛地蹲在地上,脸色惨白,面容扭曲,疼得死去活来。

外面却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言溯回来了。

甄爱一惊,立刻起身,忍着头晕目眩的剧痛,拿浴巾擦去脸上和身上的冷汗。

他走进来,她背对着他,穿着单薄的小t恤和细细的牛仔裤,贴在身上,身材窈窕,手中的白色浴巾一绕,飞下来遮住上半身。

甄爱拿浴巾裹好自己,右手还抽筋般地发抖,她咬着牙关死死拿左手摁着,心急火燎:该死的不要再疼了!她不想言溯难过!

他走上去,双手从后面环上她的腰,一低头,下颌挨住她的鬓角,来回蹭了蹭,很轻,很缓,很迷恋。

甄爱痛得眼前一片模糊,却习惯性地侧头贴了贴他,以示回应。

她似乎感应到他的悲伤和庆幸,猜想他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于是她松开自己的手,落到腰间,握住他的手。

刚要说什么,心底陡然一凉,这双手,一样的修长,一样的骨节分明,却不是言溯。

她的手定住。

他凑近她的耳边,舌尖舔过她莹白的耳垂,梦呓般喃喃:“cheryl,cherie!”谢儿,我的心爱。

低醇性感的法语,世上只有一人这么叫她。

甄爱的心一下冻住。

她浑身冰凉,惊愕地盯着前方,从头到脚都僵硬了,做不出任何反应。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更深地低下头,狠狠地嗅一口她脖颈间的香气。这一嗅唤醒了甄爱,她用力挣开,他早料到她的反应,一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拧过来,猛地带进他怀里。

像大势的老鹰抓孱弱的小鸡,不可阻挡,不可违抗。

时隔5年,甄爱再次清清楚楚地看到亚瑟的正脸,眉目分明,眼眸漆黑;白皙俊脸,轻薄红唇。褪去了5年前的青涩和沉默,变得阴冷却气势十足。

看见甄爱惊怔的眼神,他脸色微变,收敛了周身散发的戾气,低声问:“1925天没见,想我吗?”

甄爱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好几秒,吐出来的字眼却是:“放开我!”

亚瑟的眼眸黑了一度,却没有发怒。他低头贴近她的脸,哄:“还在生我的气?赌气跑了那么久,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a,那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早被你毁了!”

他听言,开心地笑了:“你还是叫我的昵称,从小到大,没有变。”说着,忍不住去摸她的脸颊。

“不要碰我!”甄爱打开他的手。

这一打引来强烈反弹,他突然发力搂住她的腰,单手将她提起,另一只手紧紧摁住她的脖后颈,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嘴。

他像一只饥饿数年的野兽,咬住她就再不松口,暴力而狂妄地啃咬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把她的牙齿和唇瓣一丝不漏狠狠侵略一遍。

甄爱挣扎着想推开他,可身子被他箍着悬了空,手脚也使不上力气,踢打对他来说毫无杀伤力。

他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力气大得像是落水的人攀着浮木。她胸腔里的空气全被他吸走,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面前是他男性的味道,她愤怒得恨不能咬断他的舌头。

可他始终只是在她唇前逡巡,不越雷池半步。等到他真的伸进去,她准备咬他时,她蓦然惊觉,居然一丝力气都没了,就连右手腕的痛感也消失了。

他的嘴上涂了东西!他都计划好了!

甄爱手脚都静了下来,没有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软在他的怀里,任他忘了自我地掠夺索取。

直到他终于尝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仿佛陶醉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天,你还是那么美好。”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脖子,一路缓缓嗅上去,最终停在她耳边,“还是那么让人心驰神往。”

侧过头来,就见她嘴唇红肿,一双漆黑的眸子悲愤而怨恨地瞪着他。

他不气不恼,继续搂着,来回蹭她的脸颊。似乎他很喜欢这样的亲密,又似乎他像某种动物,只会用最原始的亲舔和最直接的摩挲来表达喜爱。

“cheryl,好久不见,你长大了。变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可爱,越来越让我,着迷。”他低头贴在她的锁骨上,张开嘴,轻轻地舔吻。

她头皮发麻,却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

他顺着她的脖子舔上去,轻叹,“可是,你长大了,就不乖了。”

“我不喜欢你长大。越长大,你越不听话,只想往外跑。”他说到此处,悲伤地蹙了眉,含住她雪白的耳朵,轻轻地吸,

“外面有什么好的呢,让你那么不想家,不想我?和我回去,好不好?”

“cheryl,我的心爱。这个世界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甄爱静静地睁着眼睛,望着白白的墙壁。她什么都不想,她只要自由。

“你喜欢外面的什么,我都给你带回去。”

亚瑟的手掐在她纤细的腰上,用力掐了一下,又缓缓地摸过去,女孩的腰肢细细的,肌肤软腻得不像话。

他把她横抱起来,小心翼翼放进圆形的大浴池里,她无力地躺倒,觉得发凉,腰间细白的肌肤和肚脐凉丝丝的。

他俯身下去,握住她纤瘦的腰,埋头在她腰间反复地嗅吻,牙齿,手掌轻缓地来回轻磨,可那让他心醉的触感似乎怎么都体验不够。

他真想立刻带她回他们的城堡,把自己和她关在一起,七天七夜,尽情品尝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包括,那里。

他真的喜欢她啊,喜欢得恨不能时时刻刻把她含在嘴里。

他情迷意乱,修长的指尖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腰后,大手往下握住柔滑的肌肤,这样的亲密让他喉咙里不可自抑地溢出一声快意的叹息。

可一抬头,却见她蹙着眉,满目悲哀。

他俊逸的脸一点一点冷却:“你不喜欢?”

他发泄似的,手往更深处探,猛地单手把她捧起来,送到自己唇边,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同样漆黑的眼睛,看不出是否生气,却有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压抑。

亚瑟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声音很轻:“cheryl,乖女孩,告诉我,7号附堡的浴室里,他对你,做了什么,嗯?”

甄爱坐在他手心,心跳紊乱,全身无力,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平静语调下,阴森森的嫉妒和愤怒。

那么多年,她太熟悉了。

这种嗜血的平静,只有他会,只有她懂。

就像那个突然消失的格斗教练,那个不小心把开水泼到她手上的女佣,那个笑她不会骑单车的毒品专家,那个夸她漂亮帮她系晚礼服蝴蝶结的数学家......

她强迫自己不露出任何表情。

“哦,忘了,你现在说不出话来。”亚瑟俊眉一挑,掩住眼中的凌厉,

“可,你的身体,他喜欢吗?”他奇怪地笑,“不要紧,我过会儿亲自问他。”

甄爱的心一沉,却不敢表现出任何情绪。

他凑近她耳边:“cheryl,你知道的。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算你喜欢逃跑,我也心甘情愿去追。可是c,这个世上,你只许喜欢我,不许喜欢任何人,不然我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惊愕。

他又不舍得吓她了,又疼又恨,复而将她箍进怀里,压在浴池底,轻声哄:“c,你乖乖的,听话一点儿好不好?你只是迷路了,像喜欢玩具一样。你乖,好不好?那样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喜欢的玩具多留一段时间。”

“我带你回家吧!c,我为你做的一切,你喜欢吗?”他低头再度深深吻住她的唇,大手紧紧握住她滑溜溜的背脊。

甄爱脑中一片空白。

他为你做的一切,你喜欢吗?

......

甄爱1岁,亚瑟4岁。

他趴在摇篮边,望着篮子里粉嘟嘟的小女婴发呆。她眼睛黑溜溜的,睫毛又长又卷,脸蛋粉嫩得能滴水。软绵绵的小身子在篮子里爬来滚去,咿咿呀呀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亚瑟越过摇篮去亲她的嘴巴,才碰上,重心歪掉。伯特一推,摇篮翻了个个儿,哐当把小女婴盖在下面。

甄爱2岁,亚瑟5岁。

他把漂亮的蝴蝶结系在她头发上,伯特把她的蝴蝶结缠在树枝上,她原地转圈圈,挣不脱,越缠越紧,后来被剪掉一截小辫子,他剃了光头陪她。

她3岁,他6岁。

他拎一只刚出生的小狗崽送她,小狗崽舔了一口她怀里的小兔子。兔仔吓跑了,甄爱哇哇哭,亚瑟扔掉小狗,一溜烟地去追兔子;

其实他给小狗崽起名love,期望别人看见甄爱抱着小狗,就会说“puppy love”。

她5岁,他8岁。

他用冬青树枝和槲寄生编了圣诞花环送她,她穿着雪白的毛绒绒小衫,抱着大大的花环不知所措。他把花环套在她脖子上,像一条胖嘟嘟的绿围脖。

可他忘了圣诞节的传统习俗,站在槲寄生下面的女孩,大家都可以亲吻她。伯特领着顽皮的男孩子们挨个把甄爱粉粉的小脸蛋啃了一遍。

他把他们狠狠揍了,除了伯特。然后被罚在雪地里站了一天。

她10岁,他13岁。

他送她一件漂亮的红裙子,她趁妈妈不在,偷偷穿上对着镜子转圈。后来被她妈妈发现,剪碎了裙子,关了黑屋。

她13岁,他16岁。

她求他带她去基地外边玩,可怜兮兮竖着手指,声音又软又糯:“a,求你了,就去1次!”他和伯特载着野营装备陪她去山里,在溪里抓鱼看萤火虫,疯玩一天一夜。

回来后被提前回家的她妈妈发现,关进黑屋子跪了一星期墙角。

她15岁,他18岁。

她妈妈又要关她,那时候他长得比大人高了,把甄爱护在身后,冲她妈妈咬牙切齿:“等我接管了组织,第一个杀了你!”

因为这句话,他被他爸处罚,受了一个月的鞭刑。

她16岁,他19岁。

他已是新上任的头号boss。

她醒来,见他坐在床边,带着日夜兼程的风露和倦意,抚摸着她的长发,说:“等你长大一点,我们就结婚吧,然后一辈子在一起。”

她揉着眼睛,不懂:“可大家不是都在一起吗?”

他说:“不是大家,就我们两个。”

反正和现在没什么不一样啊,她歪进枕头,继续迷迷糊糊地睡:“好啊。”咕哝着,翻了个身。

等到她17岁,他20岁。

她起了离开和抗拒的心思。他和伯特想尽一切办法,顺从她,诱哄她,强迫她,侵扰她,虐待她,折磨她……

可还是没有,留住她......

她起了离开和抗拒的心思。他和伯特想尽一切办法,顺从她,诱哄她,强迫她,侵扰她,虐待她,折磨她……

可还是没有,留住她......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五胡之血时代奸夫是皇帝绝对一番信息全知者玄尘道途我只有两千五百岁终末忍界反叛的大魔王你老婆掉了盖世双谐
相邻小说
花式虐渣指南[快穿]一醉经年艰难爱情宋记穿成被影帝抛弃的炮灰星际帝王胡亥鬼胎gl魔尊是我徒弟权宠天下:神医小毒妃
同作者其他书
白色橄榄树 八千里路 怦然心动(黑绿白) 南江十七夏 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 亲爱的弗洛伊德 一座城,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