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木令被镶嵌在宝箱中的瞬间,宝箱徐徐开启。不知为何,余昆发觉整个穿云洞内展现出几分莫名的变化,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般。
不过余昆暂且将这种念头放在一边,开启了羽木宝箱。
出乎意料的是,羽木宝箱中只有一张画。画上只有一个背立打伞的女人,静静的站在一座朱桥面前。
余昆有点纳闷:“这他么的就是羽木宝箱中的宝物?这破玩应也没什么值得拿走的吧?一张画?难道是画道家留下的战画?”
余昆将画轴抖了抖,竟然毫无反应。弄的余昆很是尴尬。
“不是画道家啊,不知道怎么用……”
余昆带着几分尴尬,便要将画收藏起来。
但是就在余昆要将画收藏进入空间的时候,画却忽然生出异变,其中一股气息骤然涌向余昆脑海。
余昆眼疾手快一下催动吞噬之力将这股气息抓在了手中。
“这是……”余昆盯着掌中的气流看了片刻,却看到这气息内似乎是包含着一道场景,正是那画中的景象。依旧是一座朱桥,朱桥前静静的站着一个女人。
“难道这就是这幅画的秘密?”
余昆正觉得有点纠结,鲲的声音无端端响起:“吃下去……我是说,吞了他。”
“吞了他?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等会,你人呢?”
余昆叫了两声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恍惚间就好像是错觉一般。
不过,这股气流却是的的确确的在余昆掌中。
余昆随手一抓,便将其吞噬了下去。
气流涌入余昆脑海,瞬息间,余昆便感觉自己好像移形换影来到了那座朱桥之上。方才那个背身打伞的女人赫然就在眼前。
余昆走过去正要动手之际,打伞的女人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色苍白阴郁的少年。
“我操,变性了!”余昆一声惊呼:“还有这种事?!”
“坐下,正常操作。”少年干咳两声:“我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很意外?”
“是有点意外。”余昆环顾周围,若有所思:“这就是那副画中的场景?冥狱邪龙呢?你是怎么出来的?”
“其实我没出来,只是从里面换成了这幅画。”鲲说:“我的魂依旧和冥狱邪龙一起镇压着。但是这幅画似乎有几分不同寻常的作用,能够将灵魂投映在其中。所以我才能够借助这幅画显现出自己的神体。”
“虽然我还没有脱身而出,但必要时刻你还是可以通过这幅画将我呼唤出来。只是时间不要太长,否则我的一点真灵会彻底消散。”
“原来如此……”余昆若有所思,问道:“那么,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是羽化天宫上代上代宫主的宝物,似乎有着能够储存生灵魂魄的能力,催动这幅画就可以将灵魂释放出来。之前那个打伞的女人就是羽化天宫宫主最爱的女人。”
余昆顿时恍然:“等会,那个女人呢!”
鲲干笑起来:“说来惭愧,我给吃了。”
余昆顿时气结:“如果羽化天宫的宫主直到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信不信他出来打死你啊!人家最爱的女人,好不容易封印到画里,一转眼就让你给吃了?”
鲲连忙落荒而逃,急匆匆叫余昆出去。
余昆再度浮现在外界,这才看到手中的画轴已经空无一物,再也看不到之前的身影。那个打伞的女人就好像是烟消云散一般。上面甚至连朱桥都没有了。
但是,余昆自己也生出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似乎随时都可以动用这幅画的能力。
理所当然的,余昆再呼唤时从画中放出来的不可能再是那个女人,而是本体以就还在被镇压的鲲。
“得到了这幅画,这次穿云洞也算是圆满了!何况羽木令也消失了。”
余昆回过神来,不再停留,而是转身离开了穿云洞。
余昆来到穿云洞外时,方才那些内门弟子竟然还没有离去,而是在这里等候着余昆。
见到余昆竟然是在泰风之前出现,几个内门弟子多少有几分意外,但旋即几人便回过神来。
“你怎么会出來的!难道泰师兄……”
余昆淡然一笑:“泰师兄不在乎你们,他已经走了。现在的泰师兄依旧还在穿云洞中探索。倒是你们几个……”
余昆目光微微闪烁,道:“让你们背后那个什么师兄出来吧。凭借你们几个土鸡瓦狗还不是我的对手!”
“荒谬!”
“放肆!”
几人齐齐冷笑起来:“虽然你是外门的首席弟子,但终究只是外门弟子。怎么可能和内门苦修多年的弟子相提并论!”
“虽然你在穿云洞中安然无恙的出来了,但不代表你就能够战胜我们!”
“动手!”
顷刻之间,余昆便觉察到脚下骤然浮现出几道亮线,竟然是激活了一道阵法。阵法之中,余昆被重重围困。
“阵法么……”
余昆抓着手中的画轴,却是没有动用这样的力量。对付这些内门弟子还犯不上动用这张画。
吞噬之力席卷周围,阵法立刻被破坏了一部分。
阵法运转不灵,余昆立刻脱身而出。
在羽化神翼的加持下,余昆的速度还在这些内门弟子之上。
顷刻之间,几个内门弟子便被尽数打翻在地。
“你們是内门弟子?好弱的内门弟子。”余昆拍了拍巴掌,眼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如果这个样子,还是叫你们师兄来吧。”
旋即余昆将掌中的古画抖了抖,一字一顿道:“告诉他,他想要的东西在我手里。如果想要,就亲自来。而不是让你们这种大写的废物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你们还想要的话。”
几个人面色惊惧,仓皇离去。
余昆悠然走出二层小楼。好像方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二层楼楼下守卫的弟子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余昆,眼睛里似乎有几分异样的光芒。
“每天都有人在这里动手。不过能够做的如此干脆,倒也真是少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