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悠,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让那个人自己说出来吗?”
“是的!”以悠绕到大家面前,以一贯的严肃态度将想法脱口而出:“是谁,还是自己站出来吧!”
赤魇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对以悠的说法十分反对:“这种不相信人的态度让老子很不爽啊!”
“是啊,我知道现在抓不到凶手大家都很着急,可是我们几个才刚刚到这里,说我们昨晚杀了人,不太靠谱吧!”木茉只是实话实说。
“叫你们回来又没说一定是你们干的!干吗这么急着撇清自己呀!”芙菱不乐意了,她感觉这几个城主就是在给自己拿不在场的证明。
“莫名其妙吧你!”赤魇朝没给自己好脸色的芙菱吼过去:“我们又没做!干嘛要撇清自己?”
“是的话就承认吧!免得光子受不白之屈!”说着姑娘的眼泪儿都快掉下来了。
明明是光子的嫌疑最大,她现在却这么为她辩解,连哥哥都不理解了:“也许……我是说也许,真的是……”
“不可能的!哥你不要胡说!”
“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我已经都听说了,相夫因为圣母在大殿上对她进行羞辱和嘲骂,凭她那火爆脾气,就算真把圣母怎样也不奇怪吧!”赤魇大大咧咧的表达着自己的没心没肺。
这回轮到千刺怒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喊道:“不要胡说八道你这小子!光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她不会随便杀人的!”
“就是知道所以才担心……”倩儿或多或少也这样认为一些,细眉又微微的蹙到一起:“其实换成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想杀了圣母的……”
“倩儿你也这么看光子吗?”千刺和风扬是在天地盟成立之前,就与光子相识的,她的遭遇,她的为人和品行,他们都再了解不过。不过这里都是患难与共过的同伴,这样去质疑光子,还是让几个人觉得痛心。
大概知道言语有过,赤魇稍微缓和了语气:“我们又不傻,谁会希望自己的伙伴是凶手呢?可一定要在天地盟找一个的话,最有可能的不就是她了么?”
一直沉默着的城主苍棱缓缓开口了:“赤魇的话说出了一个重点……自出事以来,大家好像一直把凶手锁定在我们中间,所以怀疑任何一个都无可厚非,可是,事实究竟是怎样的?柯穆伦说,圣母是被人掐死的,只是这种死因,现在还难以断定是谁做的吧!”
“我们何尝没这么想?可事实上,也的确只有我们有在这时杀死圣母的理由,而且光子,也确实是最有可能的一个……”经过分析,就连宁日潇都不得不得出这样的定论。
“拜托你们!别再这么说光子了好吗?”芙菱的哭泣让大家都不知所措。
“芙妹,你咋啦?”千刺不解的问。
“你们没有看到光子的样子多可怜,她让她爸爸用碎酒瓶砸伤了脑袋,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可是圣母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话气她,她当时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就昏倒了,我问你们,她何时听人说话就昏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