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小姐的男朋友?”徐天笑着走过来,礼貌的伸出手,“能做南宁仇家的大小姐的男朋友,想必这位先生应该是年少多金的海归吧?”
自从上次弟弟徐盛出事,徐天就派人调查了夏小宇的底细。
“海归谈不上,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医生。”夏小宇看出对方来者不善。
“哦?医生?那还真够巧的,我也认识一位医生,不过他是个吃软饭的主,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夏小宇,不知道先生您认不认识?”徐天故意瞧着夏小宇,眉宇间那抹轻蔑一闪即逝。
“徐先生还真是好眼力,你看的很准,我就是夏小宇,但是不吃软饭。”夏小宇笑了笑,明显感觉其他人投来的鄙夷的目光。
“呦,夏医生还真够巧的,我刚才只是实事求是,没想到您就是当事人,真是失敬失敬。”徐天的嘲讽之意傻子都能看清楚。
躲在大哥身后的徐盛心里有火,看到大哥话里有话的贬低夏小宇,他的心里总算痛快了。
“大哥,我听说江城秦家是二流家族,他们家的秦子墨可是个非常喜欢软饭的男的女人。”徐盛的话再次引燃爆点。
周围人议论纷纷,对着夏小宇指指点点。
没想到仇家大小姐的男朋友,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
闲言碎语在耳边萦绕,仇雨晨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她并不是因为夏小宇和江城什么秦家的女人有关系,而是因为徐天和徐盛简直无耻到了极限。
“徐总,麻烦您管好你弟弟的嘴。我男朋友什么样,不需要别人来评价。”仇雨晨气势凌然,女总裁的范在这一刻,彰显的淋漓尽致。
仇雨晨的话,将大多数人的嘴给堵上。刚刚还在讨论仇家大小姐会不会当众翻脸的几个人,现在全都傻眼了,没想到仇家大小姐根本不在乎渣男的过往。
“仇小姐,当下可是言论自由的时代,你让我去管我弟弟怎么说话,实在是有些为难。”徐天笑了笑,转过头向徐盛递了个眼神。
兄弟俩臭味相投,只是一个眼神足以明白对方的心思。
徐盛心想报仇的机会可算来了,今天要不好好的羞辱羞辱夏小宇,他就不是徐家的小少爷。
“仇雨晨,我怎么说话用不着你来管,如果你今天想要平安离开,就不要掺和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挑衅的向夏小宇瞪了一眼,徐盛向远处的两个保镖招了招手。
人群外两位皮肤古铜色,表情冷峻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
“夏小宇看在你是仇雨晨男朋友的面子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抽你一个耳光,然后跪下给我道歉,我可以大度的原谅你,二,把仇雨晨让给我,从此滚出南宁省,我可以把你当狗一样,放你一马。”
徐盛的话引的众人哗然,仇雨晨蹙着眉,指着徐盛骂道:“徐盛你无耻!”
“哈哈,无耻?总比吃软饭强。”徐盛哈哈笑了起来。
如此打脸的挑衅,让不少男人关注着夏小宇。
能来到今天酒会,都是省城有头有脸的上流人物,当着这么多人被贬低,相信很多男人都受不了。
不少人退远一些,小声议论起这事。
“徐家势大,怕是那个什么夏小宇要倒霉了。”
“真是不自量力,惹谁不好,非要去惹徐家小少爷。”
“没错,真是自找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下怕是仇家大小姐都救不了软饭男了。”
众人窃窃私语,仇雨晨心急如焚。
徐家已经和仇家势不两立,眼下这种情况就算是仇雨晨找家里长辈帮忙,恐怕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怎么办?”仇雨晨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仇雨晨蹙着眉愣住了,当注意到是夏小宇时,她的表情又恢复了自然。
“夏小宇不要答应他们任何要求,一会儿我带你走,他们不会拦着。”徐家两兄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会明面和仇家撕破脸皮,仇雨晨打算利用这个机会把夏小宇带出去。
“不用担心,我能搞定。”夏小宇低声道。
“夏小宇你疯了吗?徐家的徐盛可是有名的混蛋,你……”仇雨晨的话没等说完就被打断。
徐盛等的不耐烦了,看到两人靠在一起卿卿我我,心里的火更大。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夏小宇你现在是跪下道歉,还是把女朋友让给我?你可以选了!”徐盛坏笑着,眼睛滴溜溜的在仇雨晨身上打转转。
仇雨晨厌恶的瞪了他一眼,结果对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夏小宇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徐盛脸色瞬间变的狰狞。
“我说我两个都不选!”夏小宇提高了声调,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出来。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全都吃惊的看向两人。
敢跟徐家的小少爷叫板,软饭男是不是疯了?
省城地界谁不知道徐家的能力,敢明目张胆得罪徐家的怕是只有眼前的夏小宇。
“两个都不选?!好!你够狠!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徐盛火冒三丈,当着众人不给他面子,这不是拿他们徐家不当单位吗?
省城的地盘上,谁不知道徐家的威名。
“你打算让你的保镖来打我?还是你和你哥一起上?”夏小宇语气平和,但话里话外透着不服。
徐盛眉头倒竖,愤怒的咬牙切齿,“夏小宇你找死!”
“徐盛别冲动!”徐天突然喊住。
徐盛转头看去,不甘心道:“大哥,这混蛋敢侮辱咱们,今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徐家是好惹的主。”
事情闹到这份谁都知道有人要倒霉,大家下意识的退开打算看看这场好戏。
白蒹葭孤傲的站在徐天身旁,脸上略施粉黛显的更加高冷逼人。
夏小宇和徐盛发生的一切她全看在眼里,瞧见妹妹的救命恩人要倒霉,白蒹葭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有时候女人记起仇来要比男人严重百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