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然,别多嘴!”南宫烈有些后悔带这倒霉小子来了。
如果说寻常的疑难杂症,他到没有任何担忧。蛊毒这块,他真的没有十足把握。
“二爷爷,别忘了咱们还在跟夏小宇那小子打赌呢,必须要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南宫昊然满脑子都是将夏小宇踩在脚下的画面。
任何机会他都不想放过,现在有二爷爷在,他更有信心将之前的仇一并报了。
“南宫老先生,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诊金您随便开。”白蒹葭的话相当有分量,只要妹妹能好起来,钱对于白家来说只是数字。
南宫家爷孙被白家大小姐的话弄的非常吃惊,诊金随便开,这句话代表的意义有多重,怕是在场的人都清楚。
京城白家,九大家族排名第四的白家,资产可有上千个亿。
如果能得到白家的青睐,南宫家以后还不飞黄腾达。
“白小姐,我尽力而为。”南宫烈打算拼了本事试一试。
“好,那就请南宫老先生多费心了。”白蒹葭退到一旁。
此时站在远处的花莫然和夏小宇就像两个小透明,听着南宫烈和白家小姐聊着病情,花莫然是百感交集。
她本打算介绍夏小宇来帮忙治病,让白家欠她个人情。哪成想半路杀出来个南宫家,事情反倒变的非常被动。
“夏小宇,白萋萋的病,你有多少把握能治好?”花莫然不甘心,还想在搏一次。
“让我治,百分之百。”夏小宇从进来就看出白萋萋得的是什么病。
他很纳闷为什么白萋萋和米宛莹都会中了血虫降,而且还都去了相同的地方。
正在为白家二小姐诊治的南宫烈,没有注意到夏小宇和花莫然的谈话。
仔细替白萋萋见了**体,南宫烈并没得到真实的病因,只是猜测肯定是中了降头术。
看着病床上瘦成皮包骨的白家二小姐,南宫烈有些担忧。
降头术不同于寻常疾病,如果不能对症下药和可能会引发突变,到是危机到病人生命可就麻烦了。
南宫烈一生行医无数,从没有一次失手,要是真的失败,南宫家的招牌可就砸了。
见二爷爷迟迟没有动手,南宫昊然凑过来,“二爷爷,你怎么还不给白小姐治病?”
“别说话!”南宫烈很苦恼。
着急让夏小宇的南宫昊然可等不及了,看着床上熟睡的白萋萋,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偷偷的探一探对方的脉搏。
这一碰可好,刚刚还在沉睡的白萋萋,突然转型,整个人再次陷入狂躁。
南宫烈知道坏事了,急忙上前想要施针。
没想到白萋萋的反抗比上次还严重,瘦弱的女孩硬生生将困住手腕的绳子挣脱。
“快帮我按住他!”南宫烈大声喊道。
南宫昊然慌了,跑过来正要去按白萋萋,没想到狂躁的白萋萋挥手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面门上。
“啊!”南宫昊然惨叫着捂住脸。
丝丝红色液体从指缝低落在地,南宫烈见情况不对,正想要再次施针。
白萋萋挣扎起身一把抱住南宫烈,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刺骨的疼痛,让南宫烈忍不住喊出声。
情况变的不可收拾,白蒹葭完全慌了神。
“夏小宇,你快救救萋萋。”花莫然催促道。
夏小宇不在犹豫,现在不出手白萋萋肯定会有什么危险。
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夏小宇将白萋萋双手打开,用力将她和南宫烈分开。
随手抽出银针,直接刺入眉心。
“准备竹捅,公鸡血,生鸡蛋,还有香灰,要快。”夏小宇出手极快,将白萋萋按倒在床上,随后在她足经,督脉,上面行针。
没出一针,白萋萋都会惨叫一声。
看着床上妹妹如此痛苦,白蒹葭咬牙切齿道:“夏小宇,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饶了你。”
“想救人就别废话,快去准备东西!”夏小宇发现白萋萋的病情要比米宛莹的严重。
白蒹葭转身离开。
卧室内只剩下四人,南宫烈捂着肩头看着床上安静下来的白萋萋,心中无比好奇。
“夏小子你也懂针法?”
南宫烈不太相信,像夏小宇这般年纪,怎么会懂得中医高深的针法。
“你懂,我为什么不懂?”夏小宇呛了老头一句。
南宫烈吃了瘪,心里非常不爽。
“小辈,说话够狂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白家小姐治病的。”
夏小宇出手正好解了南宫烈的尴尬,现在他是抛清了责任,如果出现什么人命关天的事,那完全和他们南宫家无关。
“闪一边去!”夏小宇没时间和老头斗嘴。
听到夏小宇这么蛮横,南宫昊然凑过来,“夏小宇你嚣张个屁,告诉你,一会儿你就等着输吧。”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我自己是怎么输的。”夏小宇不想再跟他们废话。
大约半小时左右,卧室门再次打开。
白蒹葭带着佣人拿着夏小宇需要的东西走进来。
“公鸡血,竹捅,香灰,生鸡蛋,全都准备好了。”白蒹葭冷冷的看过来,“夏小宇,我妹妹命你要是保不住,今天你就别想走出这里。”
“我要是保住了你妹妹的命,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夏小宇根本不畏惧白蒹葭冰冷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火药味十足。
佣人们退下,夏小宇将花莫然过来搭把手。
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和手术刀后,夏小宇让花莫然帮忙脱下白萋萋身上的睡衣。
“夏小宇你想做什么,你敢对我妹妹乱来,我让你做不成男人。”白蒹葭过来阻止。
夏小宇将手里的药箱摔在地上,怒道:“在医生面前没有性别,也不分男女,只有患者。”
“要想你妹妹活着,就给我闭嘴!”
一句话,白蒹葭立马闭了嘴。
花莫然按照吩咐脱下了白萋萋的衣服,看着她浑身干瘪的皮肤,哪里还有二十几岁小姑娘的样子。
活脱脱就是为风烛残年的老太太。
“将鸡血倒入竹捅里,同时给我准备个盆子,在我为病人治病时,谁也不要发出声音。如果病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概不负责。”夏小宇的话让白蒹葭和南宫烈很不爽。
看着夏小宇一本正经的样子,白蒹葭和南宫烈打算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