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阳公主是永定帝的第八个女儿,母亲是已故的岑贵妃。如今昕阳公主也已经十八岁了,因为皇室公主婚嫁通常比其她女子要晚一些,加上她生得国色天香,性子有些倨傲,一般的贵族子弟根本入不得眼,所以至今还不曾指配驸马。
对于这位昕阳公主,秦绍倒并不陌生,无他,只因这位公主实在美貌,往日说起这京城内的闺秀名媛,这位高贵美貌的公主便少不得被他和一干世族子弟私下议论意|淫一番。
可是尽管如此,他却从来没有和这位公主打过交道,秦家和皇室关系微妙,他就是再怎么荒唐,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一个公主。
那么,今天这昕阳公主突然召见自己做什么?秦绍一边往公主的居所走一边想,总不能是他的手下偷看对方沐浴更衣,被发现了找他理论吧?
到了昕阳公主的景馨宫,内侍径直将他领进殿去,然后在外殿的纱幔外停下,微微弓着身子道:“秦统领请进,公主就在里面等着您。”
听他这意思难道是让他自己进去?秦绍挑了挑眉,昕阳这公主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昕阳公主的居所陈设高雅华美,但是所有这些都难以引起秦绍的注意,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矮塌之上的一个慵懒娇影。
矮塌上的女子半掩的艳色孺裙下春光半露,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微微弯曲着,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雪足更是惹人遐思。
当真是风姿妖娆,绝代尤物。
就算秦绍阅女无数,此时也还是有了一种窒息般的惊艳之感。
“秦统领来了。”见他进来,昕阳公主依然没有起身,就以这样海棠春卧的姿态笑看着他。
瞬间的愣神过后,秦绍忽而眯着眼笑了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停下:“不知公主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闻言昕阳公主细长的秀眉挑了挑,微微嘟着红润樱唇不满道:“怎么,难道没事本公主就不能请秦统领到我这来坐坐?”
“当然可以。”秦绍微微颔首,语气轻挑:“这是我的荣幸。”
昕阳公主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秦统领果然如同外面传言那般,惯会哄女孩子开心的。”
“不。”他竖起食指摇了摇,一本正经道:“我只会哄美丽的女孩子开心。”
昕阳公主吃吃地笑了笑,而后慢慢坐了起来,水色半臂滑落在矮塌之上,诱人的身材顿时全部展现在秦绍眼前。
她慢慢靠近秦绍,如兰似麝的香气顿时冲进他的口鼻之中,可秦绍却纹丝不动,只似笑非笑地注视着。
“秦统领请坐,尝尝我这儿的茶。”说着昕阳公主亲自为他倒了杯香茗,然后一双纤手托起茶杯,将茶水向秦绍递去,水眸轻睐:“请用。”
秦绍伸手去接,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双白嫩的小手上蹭了一下,在对方娇嗔的目光中端到唇边轻啜了一口。
昕阳公主没有就此后退,反而向前一步,几乎挨到他身上,吐气如兰道:“如何?”
秦绍久经风月,哪里会看不出对方的心思,随手将茶杯放在茶几之上,一把揽住她的纤细腰肢,低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回道:“妙不可言。”不知是在说那香茗,还是怀里的香软娇躯。
“无赖!”昕阳公主似嗔非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挣脱了秦绍地掌控,向后退了出去。
“公主这话可真是冤枉我,面对你这样一个美人儿,我想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秦绍步步紧逼,到了那矮塌前,伸手将人按倒在上面,轻笑道:“公主殿下,你这样百般诱惑,如果换作他人,恐怕早已把持不住了。”
昕阳公主白了他一眼,妩媚娇态当真称得上风情万种,双手抵在他的肩上欲拒还迎道:“这么说秦统领不是一般人喽?”
“一般不一般,试试不就知道了?”秦绍坏笑,将手伸进她松散地衣衫内,沿着那柔美诱人的曲线,引得她呻|吟不断。
渐渐的,昕阳公主身上的衣裙被他扯了下来,而他自己身上却仍完好无缺。随着他的揉弄,手下的女子身子已经完全软成了一滩水,蠕动着,呻|吟着。
可已经陷入情|欲之中的昕阳没有发现,此时秦绍的眼里出乎意料的冷静,注视着她的目光就仿佛是在看砧板上挣扎的活鱼。
就在对方意乱情迷之际,突然,他残酷一笑,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低语:“公主殿下,你告诉我,是不是所有的皇室公主都像你这般愚蠢?”
昕阳公主抖了一下,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睁大了眼,震怒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愚蠢。”秦绍薄薄的唇里毫不留情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嗤笑一声:“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稍稍勾引一下,我就会乖乖上钩?”
“放肆!”昕阳公主抬手掴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怎么,公主殿下恼羞成怒了吗?”秦绍压覆在她的身上,一手牢牢控制着她,一手继续在那水滑的肌肤上流连,慢悠悠道:“让我猜猜,我们骄傲高贵的昕阳公主,自降身份来勾引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带来难以抗拒的愉悦,于是昕阳心里突然有一种极度的羞辱、愤怒,立时对眼前的男人恨之入骨。
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秦绍却并不介意,他低头凑向她的耳际,温柔却又毫不留情地道:“是不是,皇上已经准备要送您去草原和亲了呢?”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酥麻,可昕阳公主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
“猜对了?”秦绍笑了一下,微微抬起身,姿态就像一个掌控者在巡视着他得土地:“那么,美丽动人的公主殿下,一定是不愿意嫁给那个年近半百,粗陋野蛮,也许还很丑陋的草原王了,对吗?”
随着他的描述,昕阳公主眼睛中闪现出极度的厌恶,但又偏偏不愿承认,倔强的沉默着。
于是他脸上那欠扁的笑,忽然变得很得意:“怎么,我猜得不对?公主殿下勾引我,难道不是为了逃避和亲?”他的手罩在那饱满的酥胸上,舔了舔唇:“那就是真心想要微臣成为您的入幕之宾了?”
昕阳公主恼怒地看着他,此刻对方年轻俊美的脸在她眼中变得和魔鬼无异:“既然你都猜到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秦绍优哉游哉道:“大概是因为,微臣早就想要看看您不穿衣服的样子了吧。”
“你!”不知为什么,他说出的话明明这么无理,昕阳心里除了愤怒外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
“公主莫要生气,生起气来这张脸就不漂亮了。”他如同最亲密的情人一般抚摸着对方的脸,可说出口地话却又和手下动作完全相反:“其实,我并不介意送一顶绿帽子给那个草原王戴戴,而就算我碰了您,我也能把您送到草原去。”
“哼,既然这么说,你刚刚为什么停下?”昕阳公主向来不是甘心屈居下风的人,她嘲弄道:“坏了一个皇室公主的贞洁,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哼,草原王不过是秦家的手下败将,别说我睡了他的未婚妻,就算我睡了他的王后又能怎么样?”秦绍终于放开昕阳公主,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襟,走下榻去,回头笑得轻蔑:“至于我刚刚为什么没有继续,其实只是因为在得偿所愿之后,觉得也不过如此而已。”
听了他的话,自尊心受损的昕阳公主暴跳如雷地怒叫:“秦绍!”
可秦绍却不为所动,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语气轻快:“公主殿下,微臣告退了。”说完他不再理会身后大发雷霆的昕阳公主,缓步走向殿外,心内冷笑了一下:既然敢算计他,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秦绍回到岐山别业的时候,凝烟正在无所事事地教一只鹦鹉说话,那天晚上她突然被带到这里,身边的丫鬟都没跟来,在这又没有事情可以做,江凝烟十分无聊。
“少爷。”见秦绍进来,屋里的丫鬟齐齐行礼。
凝烟懒洋洋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精打采道:“你回来了。”
见妻子对自己仍是不冷不热,秦绍知道她必是还在为他之前的行为不高兴,走过去讨好地抱住她:“我不在家,你一个人无聊了吧?”
继续拿瓜子喂给眼前的鹦鹉,凝烟“恩”了一声,没有搭话。
见状秦绍尴尬地笑了一下,然后道:“你放心,这两天皇上那已经安顿好了,以后没事,我就带你到外面玩玩,岐山很多地方风景都不错,你肯定还没去过。”
“真的?”凝烟来了兴致,回过头看他,却突然闻到一股陌生的馨香,皱了皱鼻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的,今天的晚上更新,虎摸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