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难道还想看他那里么!
神特么帮他看看, 他就是在馋他的身体。
秦北震声喊道:“你是变态吗?”
“嗯?”楚江然怔了一下,很是疑惑地看了秦北一眼。
楚江然并不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什么问题。
他和阿北老夫老夫都几千年了,什么没看过,什么没玩过?
楚江然:“你……害羞?”
墨发的小姑娘脸色爆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似嗔似怒地瞪着楚江然。
秦北翻起了眼皮,没好气地说道:“那当然啊。”
“这样么。”楚江然若有所思地低喃了一句。
也是, 阿北对那些事情全不记得了,会羞怯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 他害羞并不妨碍他帮他看看吧?
在楚江然的印象里,秦北可不是一个会因羞/耻而退缩的人。
相反,他经常满脸通红地对他干尽邪/恶、变态的事情。
还记得阿北第一次强/上他。
当时,阿北整个人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 眼神闪烁,手指抖个不停,动作上却无一丝迟缓。
他一刻不停地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仙袍内衫,一边脱,还一边若有似无地瞄着他。
咳咳。
楚江然闭了闭眼, 深吸了一口凉气,试图按捺住心底的炽热。
到了后来, 他们出格的事情越干越多, 秦北便越发得无所顾忌。
有时结束后,阿北嫌弃衣服脏乱,甚至就这么直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半点也不避讳他。
确实也没必要避讳。
思及此,楚江然不由淡淡地对秦北说了句:“脱吧。”
秦北:????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 澄澈的眸子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果然是个变态”几个字。
他退后了一大步,连连摇头:“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不麻烦你了。”
楚江然挑了挑眉头:“你要自己看?”
“对。”秦北脸色僵硬地点点头
说完,为免某个变态当场拽他裤子,秦北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洗手间。
秦北的卧室很大,除了书架、书桌、小茶几沙发等等功能区外,还内置了独立的衣帽以及洗手间。
小姑娘木着手脚,一顿一顿地进了洗手间。
五分钟后,他慢吞吞地走了出来,紧绷的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
“呼。”秦北长松了一口气。
他很正常。
他的大宝贝还健在。
虽然两条白皙娇嫩的大长腿之间,有个那玩意也挺恐怖的。
但有就行。
秦北要求不高,有就好。
小姑娘心情良好地拉好洗手间的门,一抬头便看见楚江然又在看手机。
秦北挪到楚江然身后,伸着脖子,偷偷瞄了一眼。
男人的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一段钱蒙泰的视频短片,这位可怜的血炼长老正被人强按在审讯室里,接受拷问。
视频播放完毕后,手机自动跳回了上一个页面。
那是一个秦北没见过的app界面,看这简约、硬朗的系统风格,秦北猜测这可能是他们警局内部的工作系统。
秦北这么想着,便见楚江然的手机上新出现了几排字。
青年大致扫了两眼,是周清悟在汇报工作,他规整地叙述着钱蒙泰强/奸案的基本案情以及他们调查取证的进度。
“感兴趣?”楚江然转头看了趴到他肩上的小姑娘。
“嗯。”秦北乖巧地轻轻点头,仿若不经意地问道,“这人会怎么样?”
“目前证据尚不充足。”楚江然收起手机,严谨地回答。
呃。
秦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证据不足这么法制的词汇被楚江然说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江然又看了两眼手机,他皱了皱眉头,低下头对小姑娘说道:“我得回局里一趟。”
“啊?”秦北眨了眨眼睛,快速地接了一句,“我能一起去看看吗?”
楚江然没有立刻回答,他抬眼打量了一下秦北。
娇小的女子将将到他的肩膀处,她穿着宽大的黑色休闲衫,白皙的香肩危险地露出了一大半,长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腿上。
此时此刻,她正仰着一双盈亮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楚江然默默移开了视线,哑着声线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否则,他们可能都出不了门。
********
柳柒柒,她,一个楚秦女孩,今天遭遇了绝杀的致命一击。
呕得想死。
75d是什么鬼东西?
有她家北北师弟半分好么?
呵呵,敢毁她cp,她一定要把这人削成70a。
柳柒柒和门里其他姐妹不一样,她吃楚秦吃得特别早。
早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
那时候她还只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和秦北师弟一起在芸芸众生里艰苦挣扎,只求一个能进入内门的机会。
而楚师叔则与他们不同,他是不出世的天纵奇才,是掌门最偏爱的小徒弟。
他住在玄天剑门的最顶峰,与他们是天上地下的分别。
柳柒柒只远远地见过楚江然几回,高大的男人看似清朗温润,柳柒柒却总觉得这人性子冷得很。
别说他们这些普通的外门弟子了,连同为掌门座下的直系师兄弟,他都爱答不理,态度淡漠。
他心中似乎只有剑。
只有在练剑时,楚江然墨色的眼眸里才会凝聚起几分亮色。
柳柒柒本以为自己与这样的天之骄子永远都不会产生交集。
直到那一天。
她胆大包天的北北师弟竟然抱着一只楚师叔进了他们外门弟子的生活区。
柳柒柒呆滞地盯着秦北怀里的黑色苍狼。
这是楚师叔?!
好像真是楚师叔!
体型幼小的苍狼腹部被划开了一个狭长、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背脊处也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暗红色豁口,正汨汨地往外渗血。
秦北把重伤的楚江然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柳柒柒一脸茫然,不是,就算是要救人,那也应该送去掌门那里吧?
秦北师弟会治疗仙法么?
柳柒柒满心担忧地尾随着秦北,进了他的房间。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秦北拿出一坨低劣的止血草,直接糊上了苍狼的伤口。
“嗷呜!”奄奄一息的小动物痛苦地嚎叫了一声。
卧槽!
这一幕实在太过残暴、血腥。
柳柒柒吓得赶紧缩收回了踏进房间的脚,头也不回地迅猛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离开前,她还听见了秦北师弟喃喃地抱怨着:“你这血条也太长了吧?”
当晚,柳柒柒做了一宿的噩梦。梦里,重伤痊愈的楚师叔残暴地把秦师弟剁成了一坨肉酱,顺手还将她这个围观党捅了个千疮百孔。
柳柒柒:!!!
她果然该去向掌门通报此事吧?
柳柒柒满身疲惫地从床上爬起来。
刚出门,她头一抬又看见了那两个让她做了一宿噩梦的人。
青年怀里的小狗子……
呸。
青年怀里的苍狼被捆成了一个木乃伊。
秦北师弟的包扎手法显然有些问题,苍狼被卡得严严实实,看起来一动都不能动。
但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小动物正倦怠地紧闭眼睛,沉沉地睡在秦北怀里。
柳柒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轻声说了句废话:“他受伤了啊?”
“嗯,伤情已经恢复了一些。”说着,青年迟疑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它的身体一直好凉,也不知道挺不挺得过这一遭。”
秦北把小狗子往怀里带了带,紧紧地贴上自己的胸口,他叹了口气:“我放在被子里捂了一宿,都没捂暖和。”
不,等等?
柳柒柒猛地瞪了瞪眼睛。
北北甚至把他们高冷的楚师叔塞进自己的被子里,睡了一宿么?
也太强了吧。
柳柒柒不由地把目光投向楚江然。
沉睡的苍狼无意识地蹭了蹭青年的胸口,它背过身,似乎又陷入了更深的沉眠之中。
柳柒柒一怔,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
“柳师姐。”秦北忽然转头看向她。
柳柒柒回过了神:“什么事儿?”
青年一如往日地浅浅笑了笑:“今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呃。”柳柒柒伸手卷了卷自己的发尾,努力想了好久,才勉强想起一件事儿,“药园子里的灵药应该成熟了,你帮我采摘一下?”
“好的。”青年点了点头,嘴角的弧度明显上扬了几分。
在他们外门弟子里,秦北的人缘向来极好,他人生得高大俊美,性情又开朗热情。
平日里极爱帮他们一些大忙小忙,还贴心地帮很多人解决了一些困扰之事。
绝大部分人都很喜欢这个小师弟。
只有柳柒柒稍微有些烦恼。
她就住在秦北隔壁,几乎每天都要被小师弟抓着问问,今天有没有什么事儿?
如果她回答没有,小师弟那透亮的淡色眸子会立刻暗淡下去,眉眼间染上失落之意。
就好像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可她真没有那么多事儿啊!
柳柒柒十分得苦恼。
******
山里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楚师叔的伤势逐渐好转、恢复,但他依然懒洋洋地卧在秦北的房间里,每天就等着北北师弟服侍他吃喝用度,啥也不干。
这让柳柒柒一度十分怀疑小师叔的品性。
可她回想了一下小师叔平日里那目下无尘的清冷样子,又打消了自己这大不敬的念头。
莫非小师叔是对……
这时候的柳柒柒已经心有所疑。
但真正让她明确地看清楚秦两人关系,是在十年试炼时。
玄天剑门每十年便要举行一次全体试炼活动。
他们外门弟子的试炼很简单,只需到玄天剑门外围的千里雪境里猎捕两只妖兽即可。
柳柒柒刚好与秦北分到了同一组。
千里雪境中的寒风极烈,犹如刺骨的冰刀一般,削皮穿肉,深入骨髓。
让人自骨子里一直冷到头发尖。
柳柒柒炼气入体没多久,体内浅薄的灵气尚未稳定,根本抵御不了此等严寒。
秦北也一样。
柳柒柒抖着身体掏出了两颗赤火灵石,稍微暖了暖手。
她转头问身边的青年:“北北你带灵石了吗?我这儿还有两颗。”
秦北想了一下,反手把自己背上的大包裹拉到了胸前,伸手往里面掏了一下。
半晌后,他掏出了一只大黑狗子。
柳柒柒:??!
青年舒爽地把自己冰凉的手贴上了狗子柔软火热的肚皮。
正昏昏欲睡的楚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感刺激得浑身一抖,他疑惑地睁开了眼睛:“嗷嗷?(怎么回事?)”
柳柒柒:???????楚师叔是能用来暖手的么?!
柳柒柒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连她手里的赤火灵石都应景地闪烁了一下,无端端地熄灭了。
“它好暖和啊!”秦北微微叹息。
楚江然:“……”
柳柒柒:“……”
青年漫不经意地扭过头,甚至把手中的狗子往柳柒柒眼前递了递:“你要不要也暖一暖?”
柳柒柒立刻察觉到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之意。
楚江然神色淡淡地看着她。
“不了不了。”柳柒柒识趣地拒绝道。
苍狼这才收回了视线,它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青年冰冷的手整个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柳柒柒:“……”
柳柒柒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可能被这风雪给冻住了,她似乎看到了许多奇怪又恐怖的幻觉。
这狼真的是楚师叔?!
柳柒柒迷茫地瞪着秦北乖巧的暖手宝。
这特么也太刺激了。
她有点受不了。
******
不久,玄天剑门的门派大比要开始了。
秦北的小狗子毫无征兆地消失了,与此同时,“楚江然成功斩杀远古邪魔,今日已安然归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玄天剑门。
掌门大张旗鼓地迎接了自己的爱徒,并顺势将早已准备好的神剑赠予他家爱徒。
柳柒柒到大殿外远远地围观了一下楚江然,才心情复杂地回了外门弟子的区域。
她刚踏入竹屋,便被秦北师弟叫住了:“柳师姐,你今天看到小黑了吗?”
柳柒柒疑惑地挑了挑眉头:“什么小黑?”
“我的狗啊。”秦北理所当然地回答。
柳柒柒懵了一下,半天后才反应过来。
她不可置信地瞪起眼睛:“你不知道那是楚师叔吗?”
北北怎么回事?
楚江然是一只苍黑色的巨狼,整个玄天剑门谁不知道?
秦北也怔了一下:“楚师叔?”
他若有所思地摸起自己的下巴,半天没再说话。
柳柒柒见秦北陷入了深思,似乎正在经历整个三观的崩溃与重塑,根本不搭理她,只能先去练剑了。
离开前,她隐隐听到了一个若有似无的低喃:“难怪给那么多经验,原来是隐藏剧情么。不过……楚师叔?”
******
玄天剑门的门派大比如期举行了。
柳柒柒兴致勃勃地拉着秦北来观赛了,可惜他们外门弟子只配站在最外围。
视野实在不太好。
柳柒柒努力盯着脚尖,隔着人头往里面瞧去。
门派大比在广场正中心的试剑台上进行。
无数剑法卓绝的内门弟子依次踏上试剑台。
杀气弥漫,剑意沸腾。
他们展示着自己最无往不利的剑技,展示着玄天剑门的极致强盛。
比到最后一轮时,柳柒柒特别激动,她大喊起来:“啊啊啊楚师叔冲呀冲呀。”
她推了推身边的青年:“一起喊啊。”
秦北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意思意思地“啊”了一声。
“你这家伙。”柳柒柒又推了一下青年,“你的楚师叔进决赛,你不激动吗?”
“啥?还好吧。”
秦北心如止水,但不少人都深感惊奇。
谁也没想到,掌门最年幼的爱徒竟成长得如此之快。
执剑长老挥下手臂。
楚江然一剑挥出,凝实的剑意仿佛破开了这万里长空。
那一瞬间,整个天地都暗淡了下来,人们眼中只剩那一道精湛寒冷的剑光。
气贯长虹,惊若闪电。
连首席大师兄都抵不过楚江然这一剑之威,只能堪堪地横剑自卫。
然而,比剑这事儿,首先看一个气势。
当他退后第一步时,剑风便落了下乘,渐入颓势。
楚江然毫无疑问地取得了本届大比的桂冠。
须发皆白的掌门猛地站起了身,笑得宛如一朵菊花,他一边拍手一边欣慰地大声说道:“好好好。”
楚江然神色淡然地收剑入鞘,缓缓走下了试剑台。
无数人涌上前来,向他道贺。
楚江然没搭理这些前来祝贺的师兄弟,他的视线在人群里轻轻扫视而过。
最后,他隔着茫茫人群,遥遥地望向了秦北。
高大的剑修轻轻地挑起了嘴角。
!!!
柳柒柒呼吸一窒。
她可以!
这一对她真的可以!
******
柳柒柒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的关系竟然又莫名地冷淡下去了。
她几次看到秦师弟毫无异色地与楚江然擦肩而过,仿佛他们根本不认识一样。
这时候,楚师叔总会停下脚步,茫然地回望秦北的背影。
柳柒柒就很急,超急的。
北北怎么回事?
生气也不用生这么久吧?
这简直是走向悲剧结局的前奏啊。
柳柒柒焦急了一段时间,还不等她想出一个绝妙的助攻方式,这两人竟一起消失了。
掌门大为震怒,命令所有弟子下山搜寻楚江然的踪迹。
柳柒柒也日日忧虑,她翻遍了千里江山,踏过了五湖四海,却捕捉不到这两人的丁点踪影。
时间如白驹过隙。
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两人一点消息都没有。
柳柒柒被执剑长老捡回去,成了一个内门弟子。
掌门顶着满头沧桑的白发,撤回了寻找楚江然的命令。
所有人都放弃了希望,这两人却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楚江然绝口不提自己为何失踪。
秦北也一如往日地温和热情。
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无论如何,回来了就好。
所有善意的师兄弟姐妹都为这两人欢庆。
只有柳柒柒每天都心里发凉。她眼看着楚江然接替了掌门之位,手中的长剑越发强大,秦北师弟却依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外门弟子,每天在门里干着些不重要的杂活。
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柳柒柒都快哭了,她的楚秦凉了吗?
她的楚秦怎么可以凉!
至少该让秦北进内门啊,以他的修炼天赋,凭什么不能进内门?
柳柒柒提起这一辈子所有的勇气,冲去了楚江然的书房里,扬声质问起掌门。
楚江然正在擦拭手中的长剑,他头也不抬地淡淡答道:“他不适合习剑。”
这算什么理由?
那样的天赋怎么能埋没在外门,最终泯然众人?
柳柒柒不服气地逼逼了良久,最后被楚江然不耐烦地“请”了出去。
“楚师叔?楚师叔!”柳柒柒用力地拍了拍房门,茫然地站在书房外,心里特别难受。
不谈别的,她其实只是想问问,在他楚江然心里,秦北师弟难道没有一点特别之处吗?
那她这么多年看到的都是些什么?
柳柒柒退后了一步,又退后了一半,她微微缓了口气,转身一步步地离去了。
她走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的储物玉镯不见了。
是掉在了楚师叔的书房里么?
柳柒柒没法,只能反身回去寻一寻。
她重新走向书房,待她接近木质的房门时,突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柳柒柒下意识地使用了隐息之法,疑惑地从门缝里往书房内瞧去。
他们孤高的楚掌门此时正不雅地坐在褐色的书桌上。
他的双臂被人以红色的锁仙绳捆绑在背后,他难耐地微微仰着头,贴身的战甲被人凌乱地扯掉了一大半。
柳柒柒整个人都懵住了,这什么节奏?
下一刻。
她的秦北师弟从房间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他取过一段新的锁仙绳,在男人的窄腰上又缠了几圈。
然后,他跨坐到了楚江然身上,贴着他的耳线,似笑非笑地哑声问道:“为什么不收我为徒?你嫌弃我么?”
楚江然懒懒地扫了秦北一眼,侧过脸,没有回答。
秦北趴在男人肩上,轻轻地呵了一口气,微声说着:“教我《无上剑意》啊,如何?”
男人难耐地闭上眼睛:“……好。”
?????
卧槽,她可以了!
她又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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