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敌不动,我动!既然他不来,我就扑过去!
“喂,不太好,你想想看,要是寂秋知道,我带着她和你去酒店,我和寂秋这都快要结婚了,你说她会不会拿酒**砸死我呀?”陆玖渊畏畏缩缩得躲在秦晓文身后,倒还不如他旁边名叫踏雪的小姐来得自然大方。≧≦
秦晓文甩开陆玖渊,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不把事情给我办成,不等寂秋出手,我就先剁了你!”
“可是寂秋那边……”陆玖渊还是做贼心虚,秦晓文却扯过他的耳朵,“放宽心,寂秋去店里做美甲了,没三四个钟头她出不来。”
“就是这儿吗?”踏雪扭动妖娆的腰肢。
秦晓文不屑得瞅了她一眼,装啥呀,你这行业不是经常陪男人来这种地方。≧≦秦晓文并非歧视性工作者,但她不能忍受得是,这小姐居然叫踏雪,我去,您搞得这么清雅,是要去寻梅还是勾搭男人呢!
“我告诉你,切记,切记,再切记!”秦晓文紧拽住踏雪的胳膊不肯放开。
“哎呦,你都说了八百遍啦!知道了,绝对不能碰你的男人!”踏雪不耐烦得甩开秦晓文的手,“我是专业的,放心。”踏雪说着徒留一阵浓烈的香味离开。
秦晓文和陆玖渊躲在楼梯的拐角,盯着踏雪一步一扭得走到晏阳召的房间前,她慵懒得抬起手按下门铃。
不想与屋内人交谈不过几句,就风姿曼妙得走了进去,“靠,怎么这么顺利?”秦晓文的手使劲抠着墙壁,简直恨不得把酒店的壁纸撕下来。
陆玖渊耸了耸肩,“拜托,哪个男人看见踏雪的模样能不心动!”面对秦晓文扫过来的利光,陆玖渊慌住了口。≧≦
“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踏雪可比那个什么赵娆妖娆多了,如果他和踏雪都没发生什么,那他跟赵娆更没什么,这就说明晏阳召在骗我,还敢说对我无动于衷!”秦晓文笑着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你这都什么逻辑,那要是他和踏雪发生啥了呢?”陆玖渊忍不住问。
“那我就让你的踏雪把性病传染给他,让晏阳召这辈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玖渊听着秦晓文的狠话,他打了个寒战,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秦晓文和陆玖渊静静得趴在墙上观察着房门的动静。
踏雪原本也是个在校大学生,但因家境苦难,她容貌姣好,身材又凹凸有致,甚至连**上的照片都艳丽无匹,后来她和英俊潇洒的政府官员恋爱,官员资助她读书,给她买豪车别墅,挥金如土,但她却发现自己不过是那官员众多婚外情妇中的一个。≧≦心灰意冷的踏雪开始混迹于东莞一带,本想靠自己赚的钱开家咖啡店,却不想却染上了性病,从此沦为陆玖渊的患者。
“怎么还不出来?”秦晓文急得抓耳挠腮。
陆玖渊倒若无其事,“急什么,踏雪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难道还会和你的晏阳召玩起来不成?”
陆玖渊的话更令秦晓文心里发毛,早知就不该如此,那种女人岂是她所能控制的!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秦晓文快步朝晏阳召的房间门前走去。
“别啊,会被发现的。”陆玖渊去拽秦晓文,但她却不管不顾了,“别担心,踏雪很听我的,她既然答应了,肯定就不会去招惹你男人。≧≦”
秦晓文不信任的说:“他不是我男人。”
“还狡辩!”陆玖渊嗤之以鼻。
然而秦晓文的手背却已叩响了门,她急不可耐地踏着地板,开门露出的却是踏雪一张美艳的笑脸,秦晓文眼尖的瞅着屋内,床铺倒是整齐的,浴室的玻璃门开着,一股股的蒸汽弥漫在屋内,秦晓文怒火攻心的望向踏雪,她却莞尔一笑,“他都知道了。”
秦晓文还没反应过来,踏雪已推开她走了出来。
秦晓文一怔,门后之人伸手将她一把拽进屋内,“啊!”秦晓文惊叫出来,然而她的声音却被温柔的吻吞没了。
陆玖渊和踏雪站在紧缩的门外相视一笑,“怎么样?”踏雪从包内掏出一沓钞票递给陆玖渊,“晏阳召说,算是给陆医生您的新婚贺礼。≧≦”陆玖渊不亦乐乎的拍了拍踏雪的肩膀,“走,哥请你吃饭。”踏雪却耸肩,“算了,好好治疗才是关键!”“那必须的!”踏雪边走边好奇的问:“不过你是怎么让秦晓文主动去找你的?”陆玖渊笑了,“晓文?她啊,整一个缺心眼子,明明爱得要死,还装!求个屁虐啊,哥今晚就成全她,让她好好爽一爽!”
秦晓文瞪大一双眼睛,难以置信得盯着将自己按在墙上的人,他漆黑的眸子透着凌然的严寒,凝视她时却不自觉流露出虚幻的温柔。
他没穿衣服,只是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微凉的胸膛贴在她的衣服上令人浮想联翩。
他居然前几天还说他不爱她了,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秦晓文的心里刚渗出一丝得意,却像瞬间就被他抓住了。
他毫不留情的吻着她,力气那样大,简直想将她肺内的空气全都挤出来,秦晓文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他却推着她向屋内走,秦晓文的鞋子滑掉了,她踉跄着后退,彼此的唇却从未离开过。
他的吻渐渐变得柔软,一双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身体上下游走,秦晓文跟着他的步伐慢慢后退至浴室内,燥热的浴室内腾起细白的水汽,温热的水从淋浴头浇落在秦晓文的身上,秦晓文的心里想要去抗拒他,但身体却又如此需要他。
密密的雨帘打湿了她的衣服,湿透的衣服黏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别致的曲线。
晏阳召的唇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秦晓文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掌解开她的衣服,一点点触过她的皮肤。
温热的空气氤氲着淡淡的薄荷味,他的唇触在她的皮肤上温柔而舒适,滑过脖颈一路向下落在她起伏的胸前。
狭小的浴室这样热,水汽简直蒸得秦晓文喘不上气,她分不清身上到底是水还是汗液,她只是闭上眼睛,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搂住他。
晏阳召努力克制自己,但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力将她推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秦晓文的胸瞬间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但对于滚烫的肌肤,却有种说不切的惬意。
秦晓文的手指一点点抠在玻璃门上,好像想抓住什么,却又丝毫抓不住。
她努力呼吸,感觉浴室内闷得人几乎要窒息了,屋内弥漫的蒸汽熏得玻璃门上一片白,唯有秦晓文的两个手印清晰可见。
就像一场极美妙的梦,一切都和秦晓文的记忆截然不同。
在秦晓文的印象中,晏阳召无一不是霸王硬上弓,而这次他却极照顾她的感受,每一次的触摸都温柔到了极致。
两人从浴室内出来没有擦身体,却毫不在意得钻进被窝内,床单和被子都湿了,秦晓文却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自始至终,他们谁也没说话,只是安静的躺着。
晏阳召乌黑的眼眸盯着天花板,他的手臂被她枕得有些麻,就像有万只蝼蚁在不断啃噬,但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希望一直这样到世界的尽头。
晏阳召稍稍挪动了下胳膊,秦晓文蓦地被惊醒,她抬头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睡这边,我换只手。”晏阳召抱动旁边的她将她从身上移到另一边,她晕乎乎的半睁开眼睛,流着口水,翻身趴在他的胸前又重新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