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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妮子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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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苏家老太太去世之后, 徐迦宁也病了一场。

昏昏沉沉烧了几天,十几天才好利索。

不知道为什么, 前世今生, 她的记忆和原主的忽然全部重叠了。

她记起了徐迦宁小时候的许多事情, 并且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记忆,她小的时候,是在徐凤举的背上长大的。

他没有骗她,的确,她身子娇软,总是害病,他又当爹又当妈的,将她照顾得很好。

在他们兄妹还小的时候, 徐老爹跟戏班唱戏的,天南海北到处都走,虽然生活比较拮据, 但是她从未吃过苦, 娇养着长大,全部生活都依赖着徐家父子。

这一病,她去学校上学的事也暂时搁浅了。

律师事务所已经将那些房产更了她的名下, 徐迦宁拿出了那把金钥匙, 按着刻印打磨出了金库的钥匙, 苏守信在两个弟弟的见证下,给两家按着遗嘱分了房产和金条。

因为变更手续麻烦了些,苏家还有很多事, 徐迦宁多数时间都在苏家,鲜少回霍家去,霍澜庭新医院已经建成了,并且,他新开了医药公司,并且在医院后面落了个实验室,有专门的医疗小组专门研制新药。

他忙了起来,也有几天没有来过了。

快到十一月了,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都快掉光了,这一日早起,红玉在楼上卧房里退出来,又红了眼睛。

不知什么东西摔了门上,徐迦宁在门里发着脾气。

红玉在楼上抹着眼泪,正好春秀过来看见了,连忙将她拉了一楼去,几个老妈子和丫头都在,一起说着话劝慰着她,她难免抱怨了几句,一个叫春来的丫头拿了瓜子给她,有些亲近。红玉就和她一起坐了。

等春秀上楼了,春来问她怎么了。

红玉的眼泪着就掉落下来了:“小姐最近总是骂我,我知道她最近心烦,不是她的错,但是我跟了她两年了,真的是受够了……”

这么一说,春来更是抚慰着她:“伺候人家少爷小姐的,大多是这样的脾气,你别放在心上,不过我见过你家小姐几次,看着也不像是会发脾气的人啊,她骂你了?该不会是动手了吧?”

做人家丫头的,其实受人家打骂也不是没有的。

红玉使劲揉着眼睛,让泪水掉得更快掉得更多一些:“她以前不这样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变成这样,我好伤心,原本雇的我今年也能出去了,想想还是一直等到回家算了。”

春来直跟她说着客气话,在楼下坐了一会儿,苏守信夫妻回来了,这些个没事闲聊天的赶紧散了。

红玉赶紧上楼了,春来与她亲热不少,还给了她一包栗子。

蹬蹬蹬上了二楼,楼上也没有别人了,红玉一手掂着掌心的纸包,脚步轻快,直接走进了徐迦宁的房间里面去。

反手将房门紧锁了,她笑吟吟地走了床边去,摊开掌心,让徐迦宁看着这包栗子:“小姐快看,春来特意送的我栗子,要不要吃?”

徐迦宁靠在床头看着书,眼帘都未抬一下:“还是你吃吧,那也不是给我的。”

红玉嘻嘻一笑,真个坐了床边。

摊开纸包,飞快地剥着栗子,红玉低着头,手上动作不停:“小姐,这次差事要是办好了,能不能也让我也学习学习认字写字?您想啊,小姐是这样的个人,身边的丫头要是大字不识一个,只怕要让人笑死了。”

徐迦宁轻翻着书页,嗯了声:“那你好好办差事,这件事若是办妥了,那以后就让你读书吧,你说的对,我的丫头不能目不识丁。”

红玉靠近了些,笑意多多:“这个春来真好笑,这两日我下楼说闲话,总能看见她,问她做什么差事的,她就说是原来在园子里做粗活的。她三番五次刻意靠近我,还时不时地想与我聊起小姐的事,我都没太搭话。”

看来,是有人刻意先安排了人过来。

不过,也是时候了,现在再不动手,她布了这么久的局只怕可以收网了。

徐迦宁还看着书:“万不可打草惊蛇,谁与你亲近,你就与谁交好,必要时候就说两句我的坏话,知道怎么说吧?别露出马脚就好。”

红玉连连点头,将剥好的栗子放了嘴里,言语间已经有点含糊不清了:“小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保准不让别人发现我的蹊跷就是。”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不多一会儿,有人敲门。

一大早的,不知道是谁又来干什么,红玉连忙收起了栗子,迎上前去:“谁呀?”

门外是霍澜庭的声音:“是我。”

徐迦宁手里的周刊立即放了床头柜上面,整个人都躺倒在床,还刻意该好了薄被:“去开门,就说我还没起。”

红玉连忙上前,打开了房门:“七少爷啊 ,我们小姐还没起呢!”

霍澜庭进了门,将外套挂了起来。

徐迦宁背对着房门这一侧,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霍澜庭走了床边,伸手探向她额头上面,轻抚了片刻,这才松了口气:“看起来,这一次是真的要好了。”

徐迦宁只当是还在睡,动也不动。

不多一会儿,霍澜庭绕了床的另外一侧,面对着她了,她现在装睡的功力渐长,呼吸浅浅,真的是睡着了一样。

片刻之后,他微凉的指尖就点在她的鼻尖上面:“还睡?不想起?”

徐迦宁没有动,随后温热的唇瓣就落了她的脸上,霍澜庭稍微弯腰,轻吻了下就又坐直了身体。

指腹摩挲着,一直摩挲着她的脸。

徐迦宁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稍微无力:“你来啦?”

霍澜庭轻点着头,对着她笑:“才在医院回来,研发医疗小组有了新的突破,昨天晚上在实验室站了一夜。”

他脸色苍白,眼底都是疲色。

结果马不停蹄地奔了她来,徐迦宁掀开被子,也有心疼:“过来,躺会。”

男人下颌处,真是有了些许的胡茬,霍澜庭闻言便笑,真个脱鞋上床:“既然夫人这么邀请,那必定要陪你躺一会儿。”

徐迦宁手一松,被子掉落:“不要勉强。”

勉强什么,霍澜庭笑着摇头,随后与她躺了一起,掀开被子将二人盖住,他伸手到她颈下面,一上前额头就贴了她的。

二人呼吸交错,他闭上了眼睛:“这两天忙,没有给你打电话。”

知道他在解释,但是她觉得这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徐迦宁很是善解人意地看着他:“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在苏家住得很好的,这两天都没有发烧,可能是要好了。”

她总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他连续在医院忙着,每次有一丁点的小事就回霍家,但是总遇不到她,问了才知道,已经好几天没有回霍家了。

怀中人穿着睡衣裤,他拇指摩挲了她腰际的软肉:“这些天,苏谨霖有没有再来纠缠?”

他看样子是真的很累,徐迦宁实话实说,直看着他:“没有,说来奇怪,最近很少能看到他,祖奶奶过世以后,他好像消失了一样。”

霍澜庭薄唇微勾,他借由大总统的方便条件,将苏谨霖调走了许多时日,现在人还没有回来。别说是她不知道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短暂的安宁,也还是隐患。

徐迦宁想起红玉说的话,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管他干什么去了,这件事不能在此处停下,还得按着原计划走。”

霍澜庭嗯了一声,又问她这两天没事看看书,读读报的话,有没有什么收获。徐迦宁每日都在看时尚周刊,侧目看见他那累极的脸色,声音都放柔了许多:“睡吧,我没有读书,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以后的日子,胡思乱想之后,得到一个结论”

他还搭着话,手游弋着到了她胸衣的背后,轻手一搭,胸衣的扣子顿时开了,徐迦宁无语地看着他:“我觉得,你现在睡一觉才好。”

他却接着她上句话,简直是随口说的:“什么结论?”

她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探入自己的衣服下面,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睁开了眼睛,上前一点,顿时噙住了她的唇。

反复纠缠着,霍澜庭好半晌才放开了她:“好累,我想你了。”

其实她也想他了,不过这些日子都太悲伤了,所以悲伤将想念压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光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霍澜庭翻身,小心压着她了一些:“你呢,有没有想我?”

他还在上面了,还有心思问她想没想他,徐迦宁后退一点,想了下,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嗯,想你。”

这可能就是她说的最动人的话了,霍澜庭薄唇微勾,心情愉悦。

他低头,点点轻吻就落在了她的眉间。

很累,徐迦宁揽着他的颈子,让他躺回身边,他挨着她了,虽然有些冲动但还是忍住了。也真是熬了一夜,这么躺了她身边,不多一会就睡着了。

徐迦宁仔细给他盖好被子,起身下床。

她洗漱一番,这才走出房间,二楼的客厅里面坐着苏谨言和苏守信父子,正说着话。

走了过去,看见茶几上面放着一个厚厚的纸袋,露出书信的模样。

苏谨言抬眼看见是她,叫她过去坐下:“妮妮,我联系了一个国外的学校,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去留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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