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梅婧听了,当真很诧异。
没想陈葫芦,为了柳如烟竟跟自己翻脸。
她见了,心中一酸,眼泪水便在眼眶中转圈。
陈葫芦见了,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假心假意的说:“梅婧姐,虽然你伙同李家父子,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可谁叫你是我干姐,既然是我干姐,虽然恨你却不会记仇?”
“屁!”郑梅婧这样咆哮着,一把推开他。
恶狠狠的说:“死葫芦,你把姐当成啥人,先不说姐不会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何况我这个航道局的局长,不比麻布街乡长的权利小,还有李淮口与李洛川父子,虽然以前刁难过你,可自从姐认下你这个干弟弟,他父子两何时为难过你?”
“我……我,我不听你的花言巧语!”他这样说着,竟大声的吼。
吼还不算,竟骂郑梅婧与李洛川父子,是狼狈为奸的一家人。
郑梅婧听了,可谓哭笑不得。
望着陈葫芦幼稚的一张脸,突然扑过去,紧紧把他搂在怀里。
唏嘘的喊:“我弟……我亲弟,你咋这么固执,凭自己的揣测便说李家父子加害柳如烟,姐又不是不知你,对这个柳如烟是情有独钟,那你说,姐还会来跟她挣这个乡长的职位?”
陈葫芦听了,突然抱起郑梅婧。
不仅茫茫叫的哭,还把眼泪水擦在郑梅婧的外套上。
郑梅婧见了,拍拍他的后背。
哄着他说:“葫芦呢,不瞒你说,当姐接到组织部的通知,心里也犯起嘀咕,说姐为啥犯嘀咕,还不怕你这个小坏蛋起疑心?”
“那你可有办法,让我不起疑心?”他这样说着,竟然伸出粗糙的手,给郑梅婧擦起眼泪来。
郑梅婧见了,感动的一逼。
茫茫叫的喊:“我弟,可知你我都是苦命之人,你在八岁那年父母双亡,而我呢,在我妈把我生下不久我爸便撒手而去? 我妈为啥这般疼你,还不是想给我找个依靠,要不是你当初嫌弃我胖? 我也不会下决心减肥,还有我妈当初是准备把我嫁给你? 就凭我俩这关系,我会去谋害柳如烟?”
陈葫芦听了? 突然不出声了。
眼睁睁望着郑梅婧,搞出梨花带雨的样子。
于是他,心中一软。
嗡声的问:“姐? 照你这样讲? 我还错怪你啦!”
“何止是错怪?”她这样说着? 毫不犹豫捧起他的脸。
不仅亲一口,还把舌尖塞进他的嘴中? 用力地咀嚼着……
许久,见陈葫芦条件反射主动起来,突然推开他。
脸红的说:“死葫芦? 可知姐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不仅时常梦见你,有时还会在梦中喊着你的名字,我妈听了都担心? 说我老这样下去? 如果与李洛川结婚后,要是一不小心说漏嘴,李洛川还不找你拼命?”
“他敢,他要对你不好,我不打断他的腿?”他这样说着,竟不好意思的笑。
笑起时,纯纯的问:“姐,要是你,真不知烟姑现在什么地方,麻烦你通过人脉帮我打听一下,说我现在都急死啦,真不知烟姑犯了啥错误?”
“那你再亲姐一口,而且这一口,必须结结实实的亲,我便答应帮你的忙,可中?”她不要脸的说。
“这有何难?”他这样说着,便捧起郑梅婧的脸。
不仅伸出舌,还把身子朝她身上挤……
许久,郑梅婧有点受不了,只能不情愿的推开他。
这里可是办公室,假如有个人闯进来,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毁在这个小贱种的手里。
说自己,多么正经的一个人。
碰上他,咋就这么的不正经?
于是她,愤愤嫖他一眼,见他还有点意犹未尽。
喘气的说:“小葫芦,你真坏,我只要你亲我一口,没想你把我抱得这么紧,不仅忘乎所以的亲我,还把我这舌根都搅麻啦……”
“那怪谁,谁叫你是我姐,我敢不按你的吩咐做,何况我还有事情求你……”他这样说着,竟嬉皮赖脸起来。
“不要脸……”郑梅婧这样说着,便把他朝外推……
这样,等陈葫芦逃出来,走在银滩城的大街上,又一次犯难起来。
说自己,本想从郑梅婧这里,打听一下柳如烟的下落。
不仅没有打听到她的消息,还被郑梅婧埋汰我的不许。
这样想着,便认真的想,着下一位要打听的人是谁?
可是,此时的谭湘莲,却打来电话。
埋怨的喊:“少村长,你大清早便离开柳湾村,可知薛老板都有意见啦?”
“她能有啥意见,有意见你不会跟她解释,何况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总不能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好似她的小跟班?”他糟心的嚷。
“这话别跟我讲,有本事你当着薛老板的面讲,还有丘如诚与周步春这两个臭流氓,突然改变了策略,不仅温顺的像两只小绵羊,还默不作声变得沉稳起来,薛老板就想问问你,你昨晚给这两人出了什么馊主意?”
“我呀……”他这样说着,突然皮笑肉不笑起来。
懵逼的喊:“我能给他俩出什么馊主意,说丘如诚与周步春这两位大老板,不仅久经沙场还阅人无数,向谈恋爱这种事,人家可是泰斗级人物,还需要我给他俩出馊主意?”
“屁,我听周步春讲,他讲你跟他讲,向追我这种人,不仅要小溪流水般的温暖,还要保持一种矜持来,别以为自己腰包里有几个臭钱,便没了浪漫与情调,陈葫芦,这话可是你讲的?”
“咋可能,向我这种没文化的人,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我要说这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看别人信你还是信我?”他竟然耍赖的喊。
“哦?”谭湘莲在手机那头哼一声。
突然正经说:“陈葫芦,不跟你贫啦,刚才褚书记通知我,说明天下午在柳湾村的村部,要举行柳湾村脱贫致富的表彰大会,到时候你别忘记参加啦!”
“我晓得啦!”他这样应着,突然担心起来。
心想,柳湾村这个贫困村的帽子假如被拿掉,那谭湘莲还会留在柳湾村吗?
好比柳如烟,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