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美珠一进门,急吼吼关上门。
一下扑进陈葫芦的怀抱中,不仅哭不仅叫,还用两只细胳膊,紧紧地搂住陈葫芦的腰。
接着,又是吻又是咬……
咬时不甘的说:“死葫芦,可知你欠姐的,说你在望夫崖上,不知羞睡了姐,为啥还对我这么冷漠,可知我在上海这地方,可谓人生地不熟,每晚每夜都想你,却没见你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我……”陈葫芦这样搪塞着,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安慰彭美珠这颗受伤的心。
于是他,迎合着彭美珠凌厉的舌尖,含糊的说:“美珠姐,我不是觉得你在上海,又要完成学业,还要打理我们的‘精品鱼铺’,就你这日理万机的样子,我咋好意思打扰你?”
“屁!”彭美珠这样嚷着,突然一咬牙,就把陈葫芦疼得“嗷嗷”叫。
只见陈葫芦,奋力地推开彭美珠。
疑惑着一双眼,造作的喊:“喂,彭美珠,你是属小狗的,为啥这么喜欢咬人?”
彭美珠听了,佯装欢颜的笑。
笑时说:“死葫芦,我要不狠狠咬你一口,你差不多把我全忘记啦,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以后可知道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他这样说着,立刻跑到洗漱间,找出一条湿毛巾。
递给她时关心的说:“美珠姐,你也不要太伤心,向莫西楼这种坏人,说不定死不了,那有啥办法没听人家讲,坏人多长命!”
“屁,那是好人多长命!”彭美珠这样说着,又要往他怀里扑。
没想在此时,却传来敲门声。
还有这敲门声刚刚响起? 谭湘莲便一阵风的飘进来。
飘进来时,望着彭美珠在往上扑,而陈葫芦却在往后退。
竟大度的说:“二位? 可想继续啦? 如果想继续,我暂且回避一下? 要是你们二位,觉得正在兴头上? 被我冷不防地冲进来搅乱心思? 那我现在就离开? 还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咬嘴唇?”
“耶? 谭湘莲,你胡扯个啥? 我两刚才只不过分开太久? 一见面便有了这种自然表现,说你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我没大惊小怪呀,我不是说你俩,可以继续呀?”
“还继续个屁? 可知我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点感情,被你一瞬间便大会圆形,还有你这刚敲门,整个人立马闯进来,你这样做可是故意的?”
“随你怎么想,你说故意就是故意,你说不是故意的,那一定不是故意,可知我敲完门,还在门口停留三秒,你竟说我刚敲门,人立马的闪进来,可知你自己太忘情,没了时间感觉,便被舍命地扑向陈葫芦?”
“扑向他咋啦,那是因为我们两人感情深,还有上海的鱼铺,他可是常年不管不问,单凭这一条,可知我在葫芦哥心中的分量,你要不服气,也扑个给我看看?”彭美珠听了,竟嘚瑟的嚷。
“耶,瞧你这厚脸皮,还葫芦哥,可知你这样喊,也不怕酸掉大牙?”谭湘莲这样反击着,话不肖地朝她撇撇嘴。
彭美珠见了,立刻叫嚣起来。
干巴巴的说:“还有我,在柳湾村的望夫崖上,就跟陈葫芦好过,那我问问你,你准备啥时与陈葫芦惊心动魄地好上一次?”
“不要脸!”谭湘莲这样嚷着,便朝陈葫芦望。
陈葫芦听了,竟不急不躁。
婉转的说:“谭书记,你别听彭美珠胡乱扯,她说跟我好过,你不会也这样说?”
“呸!”谭湘莲这样叫着,真朝陈葫芦的脸上吐吐沫。
吐完好,耸肩膀的说:“我呀,才不会这么不要脸,本没有的事,到了某些人嘴中,竟然胡扯八道起来,可知你这样讲,反倒让人看不起?”
彭美珠听了,才知自己说错了话。
说这种事,难能对别人讲。
就算自己与陈葫芦好过,陈葫芦要是不承认,自己没光彩不说,还让别人这么看自己?
于是她,将错就错的说:“嗯,谭湘莲,我敢这样讲,你可敢这样讲,我实话告诉你,别看我现在跟莫西楼在谈恋爱,要是陈葫芦想要我,我分分钟都可以给他,你可有这个决心?”
谭湘莲听了,突然不出声了。
彭美珠所说的虽然猖狂,却击中自己要害。
按照彭美珠所讲,如果陈葫芦现在要自己。
那自己,不仅会拼命反抗,还会骂陈葫芦是臭流氓。
看来,自己只是对陈葫芦有好感,要说自己痴迷于他,确实有点过。
于是她,望着彭美珠得意洋洋的样子,“噗嗤”一笑。
和声的问:“彭美珠,看你这个嘚瑟样,你这样跟我顶嘴,是不是忒舒服,还有我们,要不要去看你家莫西楼?”
“哦?”彭美珠这样应着,还无厘头的笑。
笑着时,忐忑的问:“谭湘莲,我都把你气得不成,你还有心思去看我家莫西楼?”
“一码归一码,何况你,也就赚个嘴瘾,还有你与莫西楼现在,已经爱的难舍难分,没看你这哭悲悲的样子,好似天快要塌下来?”
“嗯,算你这位妖精说话,还讲点良心,你说我,都把陈葫芦让出来,你们谁有本事谁来抢,我不就是见到陈葫芦,压制不住自己真实的感情,与陈葫芦搂搂抱抱在一起,再顺便亲吻他一下,你干嘛搞出这么大的反应?”
“嗯,真如你这样讲,我确实有点反应过度,何况我与陈葫芦,注定不会走到一起,没见这个小贱种,只要看见柳如烟,身子骨立刻散了架,那你说,他跟谁抱在一起咬嘴巴,我干嘛咸吃萝卜淡操心?”
“就是,那你可收拾好啦,收拾好我们快走,可知莫西楼的父母还没有到,我因为担心质询会的情,才急匆匆的赶过来!”彭美珠这样说着,抽身往外走。
走出门时,凄惨的朝陈葫芦笑。
陈葫芦见了,朝她点点头,意思是让她先走。
尔后,莫名其妙的叹气。
感觉两女人,差不多都有神经病。
看她两,刚才还箭弩拔张的样,咋一会儿又变得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