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望着谭湘莲,此时在自己面前,突然搞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只能嬉皮赖脸朝她笑。
谭湘莲见了,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板脚。
厉害的问:“陈葫芦,这是啥东西?”
“啥东西,我要讲,我不知这张图上画的啥东西,你可信?”
“信你个头!”谭湘莲这样说着,朝他阴阳怪气地挤挤眼。
跌败的问:“陈葫芦,别在我面前装,可知你最近的反常表现,让我是倍感好奇,那你说,我要不深入虎穴,怎能拿到这张图?”
“耶,瞧你这风凉话讲的,我有屁的反常呀?”
“还嘴硬,说你家这两间破草房,为啥要一刻不停的锁着门,不仅不让王翠花与唐槐花来你家床上睡大觉,竟然处处防备着我,那你说,我要是不给你来点厉害,你还当我是病猫?”
“那这样讲,刚才你的所作所为,都是装出来的?”他不高兴的问。
“是也不是,你可信?”谭湘莲说完这话,不肖地朝他啧啧嘴。
敞亮的说:“陈葫芦,讲真,我对你不设防倒是真的,没想到你这个死葫芦,竟跟我玩阴的,好比这张图,一看就是个老古董,为啥你到现在都不告诉我?”
“谁说我不告诉你,只不过我,没找到一个恰当的机会跟你讲,那你说,就这张老图,我要是随随便便告诉你,那我不是白痴啦!”
“屁,瞧你这张两面三刀的嘴,说你把这张图,精心地塞在西服的口袋里,尔后用密码箱给锁起来,接着又给柜子上了锁,那你说,就你这个行为,向是在打算告诉我吗?”
“咋不像,要是不像,我会让你来我家里睡,既然我让你来我家里睡,我原本就准备告诉你这些,没想你这个女妖精,竟是个搞谍报的专家,这才屁大的功夫,就把我的这张老图给找出来?”
“别!”谭湘莲是果断的一声叫。
糟心的说:“陈葫芦,既然这样,那你就老实交代,好比你的家中,现在除了这张图,还有啥的宝贝?”
“天地良心,除了这张图,还有这张拔步床,其它的都不能算作宝贝,对吧!”陈葫芦弱弱的说。
“那我问你,这张图从那里搞来的,你总不能跟我讲,这张图是从白马河里淌来的?”谭湘莲死死地盯着他问。
“这……”陈葫芦听了,当真的犹豫起来。
许久,不情愿地指着拔步床,弱弱的说:“谭书记,我说这张图,是从你家拔步床的踏脚板上取出来的,你信吗?”
“呀!”谭湘莲尖声的一声叫,立刻跑到踏脚板前。
三下两下把踏脚板给卸开,气鼓鼓的问:“陈葫芦,你可不要耍我,说我爸把这张拔步床,差不多拆了一百八十遍,也没发现这张床有啥秘密,为啥到你家中,就冒出这样的一张图?”
“我骗你干嘛,可知这张图,确实是从这个脚踏板里取出来,要是你不信,我现在打开让你看看?”
陈葫芦这样说着,麻利地拿起一个螺丝刀。
对着踏脚板里口的一个缝隙,只是轻轻地一掰,立刻弹出一个狭长的抽屉来。
谭湘莲见了,顿时是目瞪口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竟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于是她,是茫然的一声叫。
突然窜到陈葫芦的面前,用尖尖的指甲掐住他的胳膊。
乞求的问:“陈葫芦,求求你,要是这张拔步床里,还藏着什么秘密,能不能一咕噜的告诉我?”
陈葫芦听了,突然揽起她的腰。
情真意切的说:“谭书记,按理讲,这张拔步床,本是你爸的命根子,可你爸当时,为啥用那么贱的价钱把这张床让给我,而且在让给我的同时还特别的嘱咐,不让我把这张床,给流窜到麻布街以外的地方?”
“啥意思?”她木讷的问。
“呵!”陈葫芦感触的一声叫。
麻利的说:“现在回想起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爸知道这张床里藏着秘密,只不过他用力几十年时间,也没法发现这个秘密?”
“你跟我讲这些,到底是个啥意思?”谭湘莲哭悲悲的问。
“啥意思,还不是你爸,在没法搞清这个秘密时,只能忍痛的一跺脚,把这张床送给我?”
“理由呢?”谭湘莲此时,是完全的平静下来,很用心的问。
“嗯,我想你爸这样做,首先觉得我这人靠谱,其次是我们柳湾村被群山包围着,就算有人打这张拔步床的注意,没有你家运木材的大船,也休想把这张拔步床给运走,可对?”
“这个我那懂,要不然我俩现在,立刻回到麻布街,问问我爸这张图,到底是个啥玩意?”谭湘莲低声的问。
“呀,谭湘莲,瞧你讲这话,也不怕别人笑话,说你响当当的一个博士生,不会是连这张图都看不懂?”
“你知道个屁?”谭湘莲这样说着,朝他厌烦地瞪一眼。
搞怪的说:“陈葫芦,我当然能看懂这张图,问题是这张地图,啥都没标注过,那我问你,你知道这个溶洞在那里?”
“当然在我们麻布街啦!”陈葫芦拖长声音的叫。
“在我们麻布街?”谭湘莲疑惑的问。
“咋不是,没见你爸,一再的跟我讲,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张床流落在麻布街以外的地方,那你想,你爸能这样讲,说明当初卖给你爸这张床的人,是跟你爸交代过?”
“哦?”谭湘莲用一个大大的反问,在陈葫芦的脸上搜索着。
搜索了许久,突然兴奋的嚷:“陈葫芦,可记得我第一天,来你们柳湾村时,当我掉进白马河里被你救起来时,你拽着我游到望夫崖的下面,我俩当时是看见过一个山洞的?”
“呀,谭书记,你连这个都记得,我记得当时你昏迷过去啦,你现在咋想起那个山洞来?”陈葫芦吃惊的嚷。
“哼,还好意思这样讲,可知我被你救回的当天,我躺在床上仔细的想,先想你可浑水摸鱼,无缘无故占我便宜,接着又想你救我的经过,要不然我会对你这么好?”
“呀,你们女人都这么小心眼吗,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可知我当时跳下去,那就是九死一生呀!”
“别……别说的这么矫情,好吗?”谭湘莲突然嗤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