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要去厨房,可是没走几步,他便脚下一顿,又回过头来看向儿子。
“玉郎啊,你说那位姑娘会不会看到咱们门口那么多人,直接给吓走了啊?”
他的心里真是担心得要死啊,要真是像自己心里想的那样,那他就真的把自己的儿子给害了哦。
闻言,曾玉郎无奈地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爹,那位姑娘是郎中。”他道。
“可都过了那么久了,那位姑娘不是说好了七天就会再来的嘛,这都过了几天了啊。”曾老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七天,这都快两个七天了,也没见到人啊。
他猜测着肯定是门口的人太多了,那位姑娘一见到这个架式,赶紧转身就走了呗。
“那位姑娘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咱们等着便是了。”
曾玉郎倒是一点儿都不心急,反正他这张脸就这样了,要是没遇到林采桑,整个人都毁了,现在只是让他等个几天,又有什么呢?
别说是几天了,就是几个月,他也愿意等啊。
“那得等多久啊?”曾老头一张脸上都是苦哈哈的,问儿子。
曾玉郎:“……”
他要是知道得等多久,还需要等着,一早便见到人了不是?
“爹,您还是在这里坐着吧,我去下面条去。”
等不等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是再在这里跟他爹这么聊下来,他的肚子要扁了。
“别,你可不能去。”
曾老头听到儿子要去下厨,赶紧阻止。
“一个大男人去什么厨房啊,坐着坐着,我去就成了。”一边往厨房的方向走,一边小声的嘀咕。
已经站起身的曾玉郎:“!!!”
他是大男人不能去厨房,那他父亲是什么?
况且,谁规定男子就不有进厨房了,那些大酒楼的厨房还都是男人呢,所谓的‘君子远庖厨’可不是他喜欢的一句话。
……
小巷子里,林采桑和崖墨莲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儿。
“我上回啊,就是在这里救了那个……呃!”
边跟崖墨莲说着,她边抬起手,指向那个她熟悉的院门,看到门外那架式,所有要说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眨眨眼,再眨眨眼,她歪着脑袋看着那些正在曾玉郎家院门口窃窃私语的人,看向崖墨莲。
“去看看。”
崖墨莲没有说什么,而是拉起她的手,两人往人堆里扎去。
“你好,我问一下……”
“呀,有人来了,姑娘,你就是那个郎中吗?是你把他的脸治好的吗?”
“姑娘,姑娘,我是昌平侯府的管家,我家主人请您去我们府上救个人,她……”
“郎中姑娘,我是业家的掌事嬷嬷,我们二小姐伤了脸,老夫人想请您赐药,您放心,不管花多少银子都可以,只要姑娘您开价。”
林采桑的话还没问呢,就被四周的人一哄而上,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还好崖墨莲反应快,把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才没有被些人给拉着胳膊抱着腿,勉强还算是个自由身。
只是,她还是头疼地看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