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
一刻钟后,我气喘吁吁地被压在地上,黑衣人早已捡回他被我踹掉的大刀,用它跟我来了个亲密接触。
所以我说内力什么的都是开外挂!那用不完的力大无穷是怎么回事?
一点都不合乎逻辑!质量守恒定律咧?
你们这样会让物理学家们通通哭晕在实验室里啊!
说!你将我兄弟他们怎么了!黑衣人咬牙切齿。
不要问我隔着面纱怎么能看到他的牙齿,因为他那顶皂纱斗笠在我们躺在地上翻来滚去缠斗的时候就被弄掉了。
(一一三)
情势大坏,只能拖一刻是一刻了,于是我用无辜的眼神望向他,疑惑地发问:什……什么?
他将刀往我脖子压进几分,别装傻!我兄弟呢?
什、什么兄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难不成这些人口贩子间也有革命感情?
脖颈间压力一重,一股湿润随即涌了出来。
……等、等等,这马车是、是我偷来的没错,可我没对您兄弟怎样啊,大侠饶命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坚持小命可能不保,我战战兢兢地承认在南边发现一处民宅,敲门久未有回应,入内却发现四名大汉皆昏睡不醒、后院一房中竟关有十数名儿童,才坐上院中马车悄悄带孩童离开。期间我加油添醋地描述了四名大汉昏睡地有多么古怪诡异,以求能激起黑衣人对他们的关心赶去查看,为孩子们的逃跑争取一点时间,也为自己换取一些活命的机会。
离歹徒们药效消退清醒过来还有大约九个时辰,这期间……
边说我边将手悄悄伸进胸前内袋,若能成功掏出麻醉针就好办了,这次若能平安回去,得找工匠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把它作成像柯南麻醉表一样的发射型暗器。
黑衣人突然眼光一暗,甩刀往我手臂就是一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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