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不管我怎么叫他,他也不回应我,把东西丢给我几跑得没有影子了。
我快速的回到房间里面,阿姨看着我拿着快递,他一把抢过我手里面的快递仔细的打量一番,见看不出来什么端倪,他更加快速的来回摇晃快递盒子。
也没听出来是什么东西,狐疑了半天然后对我说道:“你这是什么东西?这是谁给你寄过来的吧?”
还以为他这么鼓捣半天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呢!我对他说道:“我要是知道是谁给我寄过来的,我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快递员没有告诉你这个是谁寄给你的?”
“和我猜想的一样,根本不是什么快递员,不知道是谁安排过来的人,估计这里面没什么好的东西!”
他也没管别的,快速的就将这个快递拆开,我真怕这里面是个手雷什么的,他这样把保险给弄坏了。
庆幸的是这个只是我的一个瞎想,快递里面是一个特别小的布袋子。
我看你这个布袋子,阿玉从里面拿出一个长命锁。
看到那个长命锁我震惊了,这不就是爷爷伪装过后的龙玉吗?
阿玉看了看这块长命锁,将长命锁放在手里面垫了垫,然后对我说道:“这什么年代了,谁还给你,急着干嘛呀?难道怕你小子短命,给你特地准备的。”
我拿过来也掂了掂看看分量,真的还没看穿这是什么东西。
“有人愿意给我寄东西怎么样?没人给你寄东西你嫉妒了?现在反正东西就能寄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给我。”
他虚着眼睛对我说道:“你好像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告诉我是什么?我们好好的做朋友怎么样?”
我对他说道:“这个东西你可就别想多了,现在我可管不了你那么多,这我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寄给我的东西,你要是想要你就拿去,你不想要那就算了。
要是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的话,我还宁愿送给我老婆,万一是个古董呢,不过我看这个东西的样式,也算是有些年代了。*
说着我将东西往怀里放,他见我这样说也不追究,然后何柳走出来,她看着我,整个人身体抖了抖,还是努力的平息者自己的气息。
他犹豫了半天,才对我说道:“真的,是你吗?”
我对他说道:“对不起,又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我不知道,我要怎样做,你们才不会被波及到我现在只知道,如果你们在在我身边这样的话,以后你们会被包起来更惨。”
何柳她对我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诚心的,我不怪你,我被骗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现在你要做的,应该是怎样走出来,我和他说了很多,我觉得他说的都对,你要是不带领我们走向胜利,我们将一辈子没有办法,走出这个黑暗的画面。”
突然间的转变,一下子让他变成安慰我,真让我突然间感觉到了很尴尬,不应该是我安慰她吗?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见我点头说道;
是这样的!
记得寒风呼啸,南方的冬天很湿寒,尤其是夜晚时分,就连风刮过都像是
带着刺一般,皮肤所承受的刺痛感提醒这你它应有的威严。
“啊!呜呜呜~~”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四周回荡着,即使声音早就停止了,可是听到了这个惨叫的人,大脑里依旧不断回放着这个惨叫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跪在一棵快死了的槐树下,距离头顶三尺的地方有一把还滴着鲜血的匕首倒挂在哪里。
任由鲜血滴在他的头上!
男子左手边一个忽明忽暗的煤油灯冒着微弱的火光,右手边一具没有皮肉的小孩子尸体不断的蠕动着,整个肉体还在寒冷的夜晚里冒着热气。
蓬头垢面的男人额头落地,他磕下头的地方一张肉皮垫着额头,连磕三下起来嘴里不断念叨着生涩难明的咒语。
“你此生注定没有办法生儿子,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
“先生帮帮我吧!我都做了四年的上门女婿了,再生不出儿子,我无法延续香火啊!”
“没有办法的,你注定命里没有这个根,你要是强行的改变会遭报应的!”
“先生就帮帮我,我给你跪下了,这里是两万块钱,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在想办法!”
“唉!算了,见你心诚所致,你且听我说,你拿着这把匕首,你回到家找一个年龄和你女儿一样大小的小女孩儿。
在阴山之地寻找一棵半死不活的槐树,每天半夜十二点给槐树磕三个响头,记住必须的虔诚。
第四天你就将小女孩儿活刮,活刮后将匕首悬挂在头上三尺的位置。
再取下左脚的小腿骨,一小块头盖骨,做一把骨灯,然后将活刮下来的骨肉埋在树根之下,在将人皮和头发埋在距离骨肉向西的三十步的位置。
记住不可多走一步,也不能少一步,事成之后你将匕首放在枕头下面,以防止小女孩的鬼魂来找麻烦,每次行房的时候将骨灯点燃,不久后你就会有儿子了!”
蓬头垢面的男人脑海里回忆着算命先生交代的过程,嘴里喃喃自语道:“现在就是取骨头了!”
每一个动作在时有时无的油灯下,显得特别的诡异!
然而在不远处的一堆草丛,一对稚嫩的眼睛看着整个过程……
我看着她说话的表情仿佛就是他亲身经历的一样,我问她说道:“你给我的说这个是你自己吗?
还有,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个,我不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我只知道你给我说个故事让我找到了一丝难受。
就像讲个故事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它还可以延展,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你全部说给我听好不好?”
她流着眼泪笑着摇着头对我道:“只是个故事我说出来的,就是我跟你说的全部内容了。
我知道的是这么多,或许,我知道这个事情,就是我现在给你的一个预告。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事情,突然间有了这个事情在我的脑海你,仿佛本来我就该知道这个事情。
刚才我突然的晕倒,我就梦见了这个过程,我不知道这个过程是好的还是坏的。”
难道说现在这
个事情,也是一个故事的前奏吗?
“我想让你帮我找到这个人,我想让你帮我找到他到底是谁?我觉得那个小女孩特别的可怜,她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苦。
帮帮我,我就想知道这个过程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看着她这样看着我的那个眼神,我更加的没有办法拒绝她,而且现在他说的话,更加要死要活的,我怕我不满足她的话,她会想不开。
她见我这样看着她,她既然对我说的,眼神里充满那种祈求,
“你帮我把那个男的找出来,我愿意用我的性命来交换那个男人的性命,你只要帮我找到,我愿意立马就死,你帮那个女孩报仇好不好?我真的很想打他。”
阿玉在边上捏着拳头他纷纷不平的说道:“一个为了生一个男孩,作践了别人的女孩。
而且,这种事情,还能用来宣传,这样的事情要是不翻出来惩戒,之后必定会出现更恐怖的事情。”
好不容易能和何柳说上话了,可是这个事情要是处理起来我敢说我没有半丝的头绪。
“我得和你说这个事情我不是不帮你,我根本就是帮不了你。
你没有提供出任何的线索,我没有办法帮你,我也痛恨这样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将这样的人给处理掉。
他是坏人,我也不是好人,可我做不出来他这样的事情。”
何柳听不进去,显然他能鼓起勇气再次面对“我”,已经是跨越了一个我无法跨越的沟壑了。
阿玉对她说道:“这样吧,你帮我好好的把他处理的怎么样?”
“他?”
何柳不知道他说的他是谁,我也是有些懵逼。
“你说的这个手法我知道一点,只不过还得去证实,在证实之前,你得和我说说,这个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柳一听真的有希望,她站起来说道:“我刚才在房间里梦到的,可是这个梦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我听到他说不一样,难道是有人在这段时间里将她做了手脚,有了这个念头我快速的跑到她睡觉的房间里去。
两人见我这么奇怪,跟在我的后面看着四周,尤其是阿玉。
“你又发现了什么?”
我在边上看来看去,最后把目光落在地上的烟头上。
捡起这个烟头,看着上面有些未干的口红印子,这支烟可能是何柳抽的。
“说话啊!”
我拿着烟头对何柳说道:“这个支烟是你抽的吗?”
见何柳点头,我拿起边上的打火机,将烟头点燃自己抽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我眼前的事物发生了变化,四周很黑,空气很冷,一声声惨叫声就像什么一样落入我的入我的耳朵里面。
幻境越来越清晰,可也有些颤抖,我有些难受,感觉这样随时都会要了我的命一样。
一个树慢慢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树上吊着刀,场景就和何柳复述的一模一样。
这个地方我还觉得很眼熟,尤其是这个在哪里做丧尽天良事情的男人的背影,让我更加感觉到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