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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女人羞怯的像个鸵鸟顾头不顾腚的模样,每个男人都有心怀大畅、忍不住想放声大笑的冲动。此刻我就是这样的表现,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师傅还是传说中的闷骚型啊,正是我那本寿星书上描述的采阴补阳极品女人类型,一不小心露出了真容。
屋里气氛开始旖旎起来。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个人想着个人的心思。
“快快快,不行了,我又要......又要......”
有了前一次,这一次就自然多了。我迅速把住她两腿,端到脸盆边上。
这次量小的多了,只有一点点,看来是肚子拉空了,要不就是药物起作用了。我说道:“师傅,是不是感觉能好一点了?要不要吃一点什么?”
“别,现在即便再饿也不能吃,吃多少只能变成痢疾再拉出来。等多吃几次药,身体内部慢慢调理恢复了才能吃饭。自我感觉身体好多了,就是浑身没有力气。”
“那你睡一会吧,我就在这看一会书。”我给她掩好被子,随手在书架上拿了一本短篇小说集,翻开看了起来。
师傅也不说话,闭起眼睛假寐。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午夜12点多了,我双眼发涩,张口直打哈欠,只好像在中学上课一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叮铃铃......”一串铃声响起,我被惊醒,一看闹钟时间,已经是早上7点钟了。这时师傅也醒了过来:“小张,委屈你了,看把你累的。快起来洗把脸,上班去吧,别迟到了。”
我伸了个懒腰说道:“师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了,昨晚睡得很好,再也没有那个。我待会再吃一次药,睡上一大觉,估计就好的七七八八了。你别担心,安心去上班,帮师傅请两天假就好”。
“那好,我去上班了,昨晚你折腾到很晚,一定也累坏了,就好好休息吧,中午等我给你送饭,你也别起来自己买饭了。”说完,我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门。
中午,我在职工食堂了打了一份米饭,一份炒鸡蛋,送给师傅。师傅坐在床上,一边吃着饭,一边眼泪汪汪。我能猜到此刻师傅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呗。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于情于理都很正常举动,女人啊,真是水做的啊,就这么容易被感动被流泪吗?
下午下班后,我又打了一份水饺,送给师傅,师傅还是没有起床,这次到没有流泪,和我边吃边聊,心情看起来不错,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收拾完碗筷,又坐下聊了一会,眼看着天要黑下来了,我起身准备走人。只见师傅斯斯艾艾的说道:“小张,你,今晚还陪我吗?”
我一愣,答道:“师傅,你看起来已经好
多了呀,还需要我陪你吗?”
“我我我,其实还没有好,到了晚上我肚子特别疼,昨晚我就疼来着,但看到你那么累,趴着睡着了,我自己强忍着。你就再陪师傅一晚,最后一晚,好人做到底嘛,你就不担心万一出个什么意外,我一个人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吗?”说完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见她说的那么可怕,自己又答应过她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也不好拒绝,就说到:“那好吧,我答应过帮你的,不会半途而废,那我就留下来吧。”
我们又聊了起来,彼此聊起了从前,聊起了各自曾经的梦想,聊起了工作,聊起了今后该走的路。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夜已经很深了。这时,师傅用细弱蚊吟的声音说道:“小张,我想上厕所。”
我站起来说道:“哦,那我先出去回避一下吧。”
“别,师傅今天上厕所时,崴了脚,站不住了,你就跟昨晚一样,再抱着师傅来一次吧。”师傅媚眼含春,羞红着脸,斯斯艾艾的说道。
“是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一时不在,你就给我惹祸,快让我看看。”我一听崴了脚,心里又责备又着急。
师傅似乎很享受我的责备,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我冲到床尾,掀起被子,露出两只脚丫,只见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没什么区别呀,也看不到是那只脚丫受伤了,只好问道:“是那一只?”
“等会再看好不好?现在师傅......憋不住了。”
我想也是,先解决了最急迫的问题再说。就顺手全部掀开被子,准备抱起她来。
“轰......”一股热血直窜我脑门,只见师傅下体清洁溜溜,长这么大第一次正面看到女人那个,我心肝儿乱颤,呼吸急促起来,“咕噜”,我吞咽口唾沫,哆嗦着嘴唇,尴尬地说道:“你怎么,怎么没有穿内裤?”
师傅看到我的囧样,神秘的微笑:“我昨晚到现在一直都这样啊,还是你让我别穿的嘛。”
我滞了滞,无话反驳,昨晚不穿那是为了应急,现在还不穿,那是?嘿嘿,跟女人真是无理可讲啊。
我摇了摇头,弯腰伸出双手到她身下,准备抱起她。
忽然感觉自己脖子被玉臂缠上了,鼻息间传来一阵温香,嘴吧被另一只灼热的嘴唇盖的严严实实,瞬间,一股电流灌入脑门,又从脑门涌入下体,四肢立刻僵硬。
......
我本就处于荷尔蒙旺盛的年纪,哪经得起这种湿吻,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年,就这么懵懵懂懂中告别了青葱,初尝了另一种人生滋味。
良久,浑身舒爽的我,还在回味着那种美妙。忽然想起来一事,就问道:“师傅,你
不是要上厕所吗?”
师傅微微睁开眼睛,脸上挂满彩霞说:“弟弟,以后咱两私下里,你就叫我姐姐吧,我只比你大了八岁,你叫姐姐也不吃亏。说实话,其实姐姐不想上厕所,只是姐姐想再次享受一下被你端着方便的滋味。姐姐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呵护,心里好感动,好难忘。”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的脚是怎么回事?”
只见她一头埋在我怀里,声若蚊蝇:“人家,人家只是想让你抱着上厕所嘛。”
“这么说,你是在撒谎了?”我这才明白,自己落入了师傅的圈套啊,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涌起一丝不快。
“好人,你别生气啊,姐姐不是个随便的人,只是姐姐模样长相一般,缺乏吸引力,所以从没有一个异性对姐姐如此关心疼爱过,姐姐感动的哭了好几次,想着怎样报答你,又没有别的,只有将自己认为是最好的东西献给你,是姐姐太冲动了......姐姐给你赔罪......”说完,眼睛含满泪水,翻起身疯狂的一寸一寸的亲吻着我,一阵舒爽到极点的感觉,使我那一丝不快,一点自尊,也早已飞到爪哇国去了。
次日,天还未亮,我便蹑手蹑脚的溜出来,在外边溜达了一圈,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才随着上班的人流进了厂区大门。
从此后,师傅对我格外的关照,表面上看一本正经的师徒,私下里师傅刻意奉承迎合照顾着我,偶尔,我难以抵抗年轻身体的生理需要,也到师傅的小租屋里约会。
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使我心理压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逐渐加大,每次事后时常会生出一种犯罪的恐慌,也产生过狠狠心掐断的念头,但又苦于被开发的年轻身体对异性的那份渴望,就这样在矛盾中纠缠不清,在担惊受怕和刺激享乐中度过了三个月。
这一日刚进厂区,老远就看到大家三人一伙,五人一堆的围成一圈,彼此在窃窃私语,我心脏马上碰碰乱跳起来,难道大家是在说我?是不是我和师傅的事情被发现了?但看到似乎没人理我,我就走进一堆人群,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其中一位说道:“昨晚咱们副厂长家的老二,抓捕时反抗,被军人直接枪毙了”。另一个则说道:“是吗?那个大流氓,真是恶有恶报,太好了。和我住一栋楼的咱们厂那个斧头帮帮主,昨晚也被抓了,好多邻居都出来看,是一帮军人,听说那帮主手下好几十人,也被抓起来了。国家这次下狠手了。”
我一听不是在说我,稍稍放下了心,就问起来是怎么回事?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说出了自己知道的秘闻。没过几天,那些被抓起来的斧头帮及帮众,被车拉到厂区游行示众,押赴刑场直接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