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老祖嘴唇颤抖着着一摆手:“快打住,我就是一小老头,你们俩厚颜大神可别在给我戴高帽了,小老儿可担不起,在说下去,我觉得我这点儿黑源不够你们喝的。
你们都跟我过去吧,一个也别落下,给你们十息,能拿多少拿多少,我这是底限了,再胡说八道一滴也没有。”
张聪和秦雨哪用黑暗老祖带着过去啊,俩人嗖的一下已经窜到了黑潭边上,星云一闪,秦雨大声喊着:“一、二、三......”
不过俩人还真守轨迹,十息一到,二人立刻收起星云,盘膝坐在了黑潭边上,再也不收取黑源了。
剩下的修士自然不敢像他俩那么自己跑过去,黑暗老祖胡子都气炸了,哼哼着领着大伙来到黑源边上,让这些三界修士吸了十息之源。
三界修士多少都得到了一点祖源之力,都坐下感悟,张聪笑着睁开眼,看着老头嘿嘿一笑:“老爷子莫恼,晚辈给您补回来就是,我有一物,那是返祖溯源的仙酒,不但美味无比,前辈喝下,很快就能把这黑源再补回来,或许您老还能得到更多感悟呢。”
说完张聪一挥手,一张黑玉石桌,三个玉墩出现在黑潭边上,随即三壶迦叶仙酿出现在了桌子上,顿时透瓶的酒香直冲魂魄,黑暗老祖和九难的眼睛立刻就直了。
“这时星海难见的仙酿,叫做迦叶仙酿,是取星髓入酒,加上无数种天才地宝酿制,两位前辈尝尝,这味道如何?”
黑暗老祖和九难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顿时老位老祖浑身华光大盛。
九难浑身九幽冥火一下子涨到了上百丈,一只巨大的冥雀已经冲天而起,直接从他顶门飞出,将整个空间都照亮了。
而暗黑老祖头顶显出一颗漆黑的珠子,就像一点无法直视的光源,将所有的光线都吸了进去,九幽之光瞬间化为乌有,整个黑暗空间内,别说光线,连声音都没了,变成了一片死寂。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那颗珠子才落回到黑暗老祖的顶门,老头哈哈大笑:“没想到困扰我十几万年的天瞳珠,差的居然是这一口迦叶仙酿,小子你和这丫头该早来气我,何苦让我困扰数万载之久。”
黑暗老祖说话间双眼已经变得像那黑潭一般幽深而恐怖,仿佛能将神魂都吸进去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秦雨看了看老祖,笑着说道:“老爷子,您老这黑瞳珠是从你双眼中练出来的吧?俗话说眼睛不容沙子,您老居然从眼中炼制本命法宝,晚辈真是敬仰万分啊。”
黑暗老祖欣喜的看着秦雨和张聪:“你们俩娃儿实在是讨喜,不但能境界高,这眼光也甚是毒辣,不过这黑瞳珠的秘法到不一定非要炼出本体,现在老祖已经悟到了黑瞳秘法,现在就传给你们俩,不知道你俩,瞧不瞧得上小老儿我的手段?”
秦雨哈哈大笑:“老爷子你可真逗,我俩有那么没眼见的?这么厉害的秘法会不喜欢?不过老爷子我说了您可别生气,此法我二人习得自是如鱼得水,不过您老却如同嚼蜡,”
黑暗老祖双眼黑光一闪,笑着问道:“你这娃儿为何这么说?”
秦雨指着黑潭说道:“您这黑瞳珠内贮藏的黑暗源力,远不够支撑黑瞳秘术施展几次,您要是想让这黑瞳之法真正生效,只能待在这黑潭周围不动,如果只能在黑潭周围施展的法术,不是鸡肋又是什么?”
黑暗老祖叹了口气:“你这娃儿好毒的眼光,确实如此,旁人都以为老祖我是在看守黑潭,其实我已经跟这黑潭成为了一体,一旦远离,黑潭之力根本无法支撑我施展法技。
在这黑潭周围,整个九幽也没几个敢与我动手,可是离开黑潭,我却连九难都打不过,因为这黑潭之源,就连我都没处储存,更别说携带了。”
张聪看了看黑暗老祖:“老祖本是水神血脉,黑水灵根,但是这黑潭之源远比你的黑水灵根更高级,所以您才只能运用,却无法携带。
晚辈受人点水,自当涌泉,如您老信得过我,晚辈用鸿蒙之法助您拓脉改府,帮您凝出一口黑暗之井,您可愿意?”
黑暗老祖呆呆的看着张聪,张聪的说法,他闻所未闻,不过他却对张聪的话深信不疑,片刻后黑暗老祖忽然对着张聪深施一礼,低声说了一句:“谢道尊成全。”
张聪连忙回礼:“您老可别吓我,我只是想帮您完成心愿,我知道问道之难,您这黑瞳术霸道无比,如果受限于源力,实在可惜,我这算不上传道,只是帮忙而已。”
旁边的九难老祖眼睛看着秦雨,迫切之情已经都写在了脸上,秦雨哈哈大笑:“九难老祖,我以为您老瞧不上我们这小地方的道法,您老莫不是也想多凝出颗星来?”
九难老脸一红:“你这丫头,好事儿都不想着家里的长辈,实在该打。”
秦雨嘿嘿一笑,忙躲到张聪身后:“老祖莫打,雨儿回去就给您凝星便是......”
张聪并未帮黑暗老祖凝出多少星辰,只是将他的神脉拓宽,在神脉上开出了一个黑水之泉,当做他的本命星源,随后打造了一眼黑暗之井,将黑潭内的黑源弄进去不少。
就这一点改变,黑暗老祖的变化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整体战力足足提升了一倍不止,黑源神井存续的黑源,足以让他纵横整个九幽冥狱,再不会受深渊枯竭之扰了。
光从境界上来看,黑暗老祖已经成了能跟三清比肩的存在,当然真打起来绝对不是那么回事,三清的宝贝和术法,是星海内任何星域的仙人都难以匹敌的,这个差距根本就弥补不了。
黑暗老祖连忙将黑瞳秘法教给了张聪和秦雨,让他冷汗直流的是,在他看来极难融汇的黑瞳术,张聪二人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炉火纯青,就像已经练了数万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