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的沉闷声悠长的响起,南蛮水洞的前锋已经奔跑出一队人马向结伐追寻而来,但是让人很奇怪的时,水洞的前锋营战马上骑乘者背后都背着一个大大的袋子,而前锋营的将士同意穿着好像是由藤条枝做成的战甲,战甲肩膀处有两个高高凸起的把手,让人看了很是不解。
结伐赶着胯下的战马向骑上战马逃走的潘挥急追而来,听到身后号角声响起,骑着战马扭头看去,然后回头看向前方正在逃走又停下战马回头正在叫骂的潘挥,然后怒吼一声,急催胯下战马,战马嘶吼一声瞬间快速的奔跑而去,让正在叫骂的潘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转眼间,结伐催着胯下的战马来到了潘挥的身前,抡起大刀便向潘挥砍来。
潘挥急忙间也抡起巨锤一挡,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突然,潘挥被一刀直接打下马来,这样一来,潘挥便一没士气,二处劣势,任谁看到,都认为会是被结伐斩于马下!
结伐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怎会错过如此好的机会,见滚落下马的潘挥还没有稳定身形,又一刀砍来,潘挥情急之下无奈,举起巨锤的锤柄挡在自己的肩膀处。
“哐当!”
瞬间,大刀一边砍入了潘挥的肩膀,而多半处砍在了锤柄之上,虽然如此,已然可以看到没有砍到肩膀处的刀也通过砍在锤柄的力道将潘挥的肩膀打的不轻。
潘挥疼痛的怒吼一身,另外一只手瞬间抓住刀背,猛然大呵一声,将结伐从马上拽了下来!
就在结伐被拽下马来的时候,前锋营在赵迁的密令下早已经挪动到前方不远处,看到结伐被拽下马后纷纷怒吼一声便向结伐跑来。
“这个潘挥果然有一套,只是这样自损八百破敌一千有些划不来。”羽城祥看着远处战场内的现状,有些赞许又有些不赞成的说道。
而站在羽城祥身旁的人是宋言一,他在羽城祥开口说话时便一直在身后下山而来观摩这次对阵的新兵,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羽城祥见宋言一听到自己的话却没有回答便扭头看去,正好看到正在观察寻找身后的新兵,便一脸不解的问道:“言一,你在找什么?”
宋言一听完之后赶忙收回目光,有些歉意的看向羽城祥,说道:“我心中一直在猜测与肯定,有一个本该不能出现的人正在这群人中,此人大概是这一次所有新兵中最厉害的一个。”宋言一说完之后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又附耳说道:“不,此人的能力恐怕不低于一般的前锋将军。”
羽城祥听完之后瞬间扭头看去,巡视一圈之后扭头看向宋言一,问道:“如此人才,你为何不直接举荐上来,这还要藏着掖着吗,怎么,怕我抢了你的爱将?”
宋言一看着微微一笑满是欢喜的羽城祥,说道:“如此人才能够为将军效力当然是我南田军之福,是我南疆之福,但是此人来历不明,我已经派人前去查探,在未有回报时,我也是不敢随便信任的,害怕他是......”
“嗯,你做的很对,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的,我不会
多问,你跟随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的为人,但是你为何会说他是一个不该但会出现的人?”羽城祥听完之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将此人安排在了虎翼营的伙头军处。”宋言一听完之后,回答道。
“伙头军?”羽城祥听完之后有些意外,但是片刻之后觉得又很有道理,便微微一笑,扭头看向战场内,说道:“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呀。”
宋言一听完之后看向潘挥与结伐,虽然双方都派出来前锋营,但是很明显,结伐一见深入南田军之处,前锋营在赵迁的带领下会在南蛮水洞的前锋营到达之前将结伐活抓并且带回,怎么回事鹿死谁手?但是羽将军在南田军犹如战神一般,谁都不会怀疑他的话!
就在所有人以为潘挥用自己的皮肉伤换来了初战告捷,眼看赵迁带领着前锋营即将来到二人身旁,将结伐活捉而回时,敌方前锋营冲来眼看南田军的前锋营要在他们之前冲到结伐身前时,突然纷纷拿出背后的大袋子,然后将袋子解开,袋子内飞出了一只巨大的长嘴雕,扑棱着翅膀飞起,而在飞起时,两只爪子瞬间抓在了藤甲上的把手上,将前锋营的战士从马背上抓起,快速的向结伐这边俯冲而来!
这突然的一幕让南田军有些不知所措,赵迁带随着南田军的前锋营眼看就要抢在南蛮前锋营前赶到结伐身前时,被对方突然如此一招给弄得有些慌乱,如此一来,潘挥却成了最危险的,而且,也是最吃亏的!
如此下来,这初战怕是要以失败,不,还会搭上一条前锋将军的命!如此降低将士士气的叫阵让后方看到一切的羽城祥也有些意外。
而就在这时,新兵方突然窜出一道身影,此人怀中抱着一颗小树,在中军转后军时,这道身影瞬间来到了一位骑马的将士身前,拱手抱拳,说道:“对不住了,战场情急,待我回来定当请罪!”
话语刚落,这名将士还没有从对方单手抱着的那颗折断的小树上反应过来,便被对方扛下马来,他自己乘骑了上去,然后猛然一呵,正在急转阵型的将士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这人骑着战马便飞快的向前方冲去,好像是奔着救潘挥而去。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此人,尤其是这些老兵,他们不愿意看到潘挥被敌方活捉或是被斩于马下,这样对于他们来很是降低士气,而且,身后那么多新兵第一次出征,若是败了,多多少少在日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抬不起头来的。
“那是什么。”一位参将看到疾驰而去的身影,这人一只手抱着一颗被折断的小树,一只手牵着缰绳,背后一个大大的伙字很是显眼,伙字左上角写着一个虎字,南田军知道这是虎翼营的军士,但是对方,对方好像是一名伙头军?
“就是他吗?”羽城祥看着这道抱着折断的小树的身影飞快的向前方奔去,问向身旁的宋言一。
宋言一看到后总算出了一口气,但也是一脸的疑惑,想了想,回答道:“就是他,我以为他没有来,接过还是来了。”
“嗯,正好,让我看一看行为如此古怪之
人到底有多少能耐能够让你如此夸赞。”羽城祥说完之后,带随所有随军参将来到阵前,仔细观看。
而水洞前锋营的将士在突然飞出的长嘴雕的帮助下即将飞到结伐身前。
结伐看到己方的前锋营在敌方的前锋营前赶到了自己身边,底气便更足了,抽回大刀二话没说便连反抡砍,有招无招的都用,让受伤一直在流血的潘挥大有招架不住的情况,而且,眼看结伐背后从空中突然飞来这么多援军,自己更是没了底气,一连败退,身上的伤越发多了起来,脸色苍白的他此时都已经做好了被对方斩杀的想法了!
赵迁疯狂的催赶着胯下的战马,但是仍然眼看没有敌方长嘴雕快,情急之下的他恨不得用自己来替换此时的潘挥!
“将军莫急,小人这就前去将前方的将军救回!”
在赵迁一脸沮丧与悔恨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声,赵迁闻声回头一看,看到一名胸前写着伙字的伙头军正骑着一匹战马向自己跑来,其怀中还抱着一颗小树,让他无法明白!
这名骑着战马,怀中抱着一颗折断的小树之人自然是被分入伙头军的张元,他听闻前方有战事,自然悄悄的溜了过来,想要一看究竟,再者,自己如此胆大妄为的更来为的就是另外一个目的,这个目的便是此时眼前的机会。
若是自己不抓住机会,蹲在那伙头军军营内,恐怕三年期限一致,自己还没有从伙头军处走出,便被带着跟随一起前去征讨陆寻国的路上了,自己如何能够不着急,眼看眼前出现了一次能够让自己立下功劳,并且可以让南田军的将军们看到自己的才能,自己必须将这一的营救做的很出色!
想完,张元抬头看去,不远处,水洞前锋营的战士即将在长嘴雕的驮飞下来到潘挥身前,便松开了抓着缰绳的手,双手抱着树枝,对准潘挥所在的地方用力一挥,小树瞬间快速的飞出,而自己与此同时双脚踩在马背上,然后用力一蹬,只听战马发出一声哀嚎便倒地不起,而张元借助踩在马背上的力道瞬间飞出,落在了小树身上,以快至不可以思议的速度飞向潘挥,并且在敌方前锋营战士前落在了潘挥身前。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匪夷所思了,让双方军士全部看的目瞪口呆,长嘴雕放下的前锋营战士站在张元身前都忘记了要快速的向张元砍杀而来!
“这,这这这,这是人可以办到的吗?”
“这是天生神力吧?”
“虎翼营都是些什么人?这人,好像只是一名伙头军吗?”
所有吃惊的人中,恐怕谁都没有羽城祥与宋言一吃惊了,对方显示出的神力,做法,纷纷打乱了他们的认为与认知,对方从一开始便打算就是如此快速的前去营救!
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时,张元却出现了意外,张元似乎是没有站稳,或者是第一次这样飞来,在飞向潘挥时掌握的不好,一个马趴向前滚来,正好砸在了结伐身前,将结伐撞到在地。
结伐整个人目瞪口呆的被撞翻在地,不知是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