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估计都被湖里的怪物吃掉了,留下这只船自己漂了回来,当地人认为这艘船是不祥之物,干脆就让它搁浅在这里。
也没人管就生锈发霉了,我问老板∶“这湖里有啥宝贝,连日本人都来了?”“这你们就不懂了,这湖里的宝贝,别人眼红着,不止日本人来过,就连美国人也组织过队伍在这里寻宝过。”
“听说最后也遭遇了跟日本人一样的结局,只剩下一个专家逃了回来,”老板虽然说的很宏亮,但是我从他脸上明显看到了一丝害怕。
这时旁边有人打量了我们一眼道∶“老杨,你又在这里忽悠人了,这些人干嘛的!”那老板嘿嘿一笑∶“这三位想租条船出湖,这不我就带他们过来看看,有没有好点的船。”
“三位看上那条船了,有需要就跟我说一声,这些船都归我管,”那人对我点了个头说道。
“先看看再说吧!”我回了一句。那老板带着我们在码头上逛了一遍,我这人不懂得什么船好什么船坏,于是只好问野外经历比较丰富的杨子。
唐道平对我说∶“我们出湖的话,要找艘能经得起风浪的船只,老早就听说这湖气候条件反常。”
“要是船的质量不达标,就容易漏水灌船,出现什么问题就不好了。”我们又继续逛了一阵,唐道平表示这些船基本上就没有一艘能到达他的要求的,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那老板看我们对这些船只都不满意,心中也猜出了两份∶“几位这出湖也是要搞大动作吗?看你们买了那么多潜水装备。”
“这也是要学那些美国人出湖寻宝呀!实不相瞒,这里的船只怕是都达不到你们的要求。”那人一听我们是出湖寻宝的,立马凑了过来,那老板笑着说∶“对了,差点忘了,这位老王就是当年给美国人开过船的。”
“他家里倒是又艘当年美国人留下来的铁甲船,倒是符合你们的要求,只是价格吗?”
“可能要高点!”
听老板这么一说,我们便让那人带我们去看那艘铁甲船,又让潜水店的老板替我们准备哪些必要的潜水装备。
我们跟着那人穿过一个码头,然后到了他家里,原来他家后面就是一个码头,码头下面停着一艘白色的铁甲船。
“咦,大哥哥怎么是你们。”
我们转过头一看,原来后边站着个小女孩,就是
那天骗我们一百块的人,没想到那个老王就是她的父亲。老王一愣,他女儿怎么会认识我们,于是我便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老王执意要把那一百块退给我们。
我笑着拒绝了,最后老王只好让他女儿给我们道谢,老王带着我们下了码头,这下才看清了这艘船的面貌。这艘船的造型非常现代化,除了在海边见过这样的船只外,我还是第一次在内陆湖见过这种舰艇。
老王说,这艘船叫“坦尼克号”,是当年那种美国寻宝队留下来的,最后那群人都失踪了,这船就归他了。
这么多年都停在这里没有用过,他自己发钱从新涂了一层油漆,所以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陆伟看了一会说∶“这船看上去很不错,而且两边还能悬挂救生艇,又坚固耐用,出湖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陆伟竟然这么说了,那就是对这艘船很满意,我跟唐道平也就没什么说的,反正都是船只要舒适就行,别的倒是没什么要求。于是我们跟老王签订了合同,让他先把这艘船好好清理一番,我们下午就打算出发了,趁着这天气还算可以。
因为时间紧急,我们下午就打算出发了,所以该做的准备都要提前做好,于是我跟陆伟去提取那些潜水装备。唐道平去购买一些药品干粮一类的东西,供应我们在船上使用,因为那张藏宝图上面的图标太过繁琐,我们只能逐步沿湖锁定目标。
时间过的很快,当我们整理好一切东西赶到老王那个码头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下午三点了,看着天边的太阳已经变红了。按照当地渔民的习俗,出湖之前都要举行一些祭祀湖神的仪式,老王在船头上摆起一个法坛,又供上祭祀用的猪头,鸡鸭等等。
往湖里淋混合了鸡鸭血的老酒,又递给我们一人一只香,虽然我们几个人是不信这套的,但入乡随俗,只好跟着老王一起祈求出湖一路平安。
待一切准备完毕后,老王又找了几个负责我们衣食住行的老渔民,老王说这几个渔民是经常出湖很长时间的,他们对这鄱阳湖可以说十分熟悉。
尤其是有他们在,也能分辨水下那里有危险,那里有暗沟,我暗暗点头没想到这个老王做事还挺细心的,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些。
于是我们就坐在船头等那几个雇佣的渔民,没想到老王的女儿也是个熟把式对船上的操作系统非常熟练。十来岁的女娃会这个的确不简单,我们在船头等了一阵,就看到码头上走过来几个人,都是那
种普通的渔民装扮。
为头的是个大概五十来岁的汉子,皮肤黝黑,看上去饱受沧桑,但那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老王说,哪位年长的叫郑叔,几十年的船把手了,这鄱阳湖就没有他过不去的地方,这掌舵的事情交给他就行了。站在那个郑叔旁边的那对夫妻就是负责我们船上伙食的,也是数十年如一日生活在鄱阳湖的渔民。
竟然老王已经把一切准备妥当,我们也没什么说的,就招呼郑叔他们上了船,然后开始讨论行动方案。老王觉得我们的线路图太过冒险,这鄱阳湖水底下暗沟太多,尤其是老爷庙那一带水域,自古就是船难频发之地。
老爷庙水域,是一片离奇神秘的水域,位于江西省都昌县多宝乡,是湖连接赣江出口的狭长水域,有“拒五水一湖于咽喉”之说。南起松门山,北至星子县城,全长24公里。鄱湖人余亚飞诗称:“百慕大危魔鬼域,鄱湖也有类同区;离奇神秘舟船警,险象环生不是虚”。
多少年来,无法统计在这块水域里有多少舟沉帆没,仅自1960年以来,该水域已有100多条船只神秘般地葬身湖底,数十位船工的生命被狂嗥的浊水吞噬。
老王说就是那些经验最为丰富的老渔民也不敢开着船只从那里经过,因为那地方原本还是风平浪静的,但是只要船只从那里经过立马就起大风浪。
搞不好就会船毁人亡,老王不肯冒这个险,坚决不能从那老爷庙水域通过,最后还是郑叔出了个主意,让我们从老爷庙那一带斜插过去,别走那条水道就行了。
大伙一致同意这个方案,带确认无误后,就由那个郑叔掌舵,准备开船出发了,终于即将入湖,我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掌舵的郑叔告诉我们,出湖的时候是有很多忌讳的,尤其是生活的湖边的渔民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某些禁忌。
虽然我们三个是外地人,但是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入乡习俗,遵守他们世代流传下来的那些禁忌。比如说在船上绝对不能提“翻”这个字,“翻”就代表了翻船的意思,是最为忌讳的,还有其他的一些也不能说,杂七杂八的许多忌讳。
我们都笑着答应了,尤其是苏韵可第一次坐着这种舰艇出湖,她不停的趴在甲板上呼喊,一些湖鸽像是听到了她的招呼。还是飞行的疲倦了,停靠在甲板上,我们这些人几乎都有坐船的经历,开始我还怕苏韵可会晕船,没想到她比谁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