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要是他们早告诉我的话,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告诉我,不仅是守墓人就连我家的保家仙狐仙也没有告诉我,这背后肯定有什么秘密在其中,正如老白说的那样,即使是灾祸也不可能让一个县城的人遭受天罚。
守墓人连连叹息的对我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但即使我告诉我为什么也无法改变天罚出现的事实,这一切都无法更改。”
他盯着我双眼看了看接着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在集市上看到的那幅画吗?”
我点点头,心想这难道跟那幅画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那幅画上面画着什么吗?”
我回想了一下对他说:“我记得在那副画上好像画着一个人,但当我吃了他旁边的祭品那幅画就不见了,那幅画也变成了白纸。”
守墓人又对我说道:“没错,那幅画里的人现在就在你体内!”
“什么?那幅画里的人在我体内,这怎么可能?”
这话以前从来都没人跟我说过,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我仔细一想我过往的一切的确是在我见到那幅画以后才发生的变化,包括我有阴眼、去十方客栈、变成无命之人,这一切都是在我见到那副画以后发生的。
守墓人点了点头:“那个人就在你体内,不过现在正在沉睡还没有苏醒,你以前肯定有遇到过九死一生,且没有人救你、帮你的情况下还没有死的时候吧。”
我仔细的回想的,忽然想到以前好像真有,在我和高美琪在学校班级里的时候,那时候那个想要害死我们女鬼在醒来以后消失了,当时我就感觉莫名其妙,难道和真如他说的那样,我身体里还有其他人!
想到这我连连点头:“对,以前的确有过。”
守墓人又说:“你有没有感觉见到那幅画以后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而且记忆也正在逐渐的模糊?”
身体的变化就是常年的发烧,包括现在我还在发烧,我的记忆也的确正在模糊,一些重要的事情只能记得一点点。
我继续点头:“对,这些都有。”
守墓人叹息的说道:“唉,这就是你的命运,早在那个时候那幅画里的人就已经进入了你的身体了,他正在逐渐的占据的你身体,直到将你彻底的抹杀掉,而你的意识将会彻底的消失!”
我心中一阵骇然,老白和杨盈也是一样,要不是守墓人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肯定被蒙在鼓里。
我急忙问:“那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占据我的身体?”
守墓人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天界中人!”
得知这些以后我心中的疑惑并没有解开一点,接着问:“那这和这个县城的天罚又有什么关系?”
守墓人回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据我猜测,你身体里那个人,在天界有一定实力,为了完全占据你的身体所以要杀掉你的亲人,已达到彻底让你忘掉过去的目的。如果你不回来,天界可能还不会有察觉,但现在天界已经察觉,所以降下天罚要消灭这个地方!”
守墓人的说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会是这样,我身体里还住着其他人,我却从来都不知道也没有察觉,而且他还想着吞噬掉我!
“小辈,我要走了,了我知道已经全都告诉了你,师兄交给我的事情我也已经办了。快回去家去吧,兴许还能看到你家里人最后一眼,这里马上就要消失了。”
说完他绕过了我向前走去,我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他,可我我怎么呼喊他都不停下来,在想却挡住他询问却发生了昨天晚上出现的情况,无论我怎么向前奔跑都到不了的他的旁边,他就这么从我眼前渐行渐远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老白拉住我奔跑的身体对我说:“老周,他已经走了,你快回家去看看家里人吧,我用卜算帮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挽回!”
对啊,我要回家,我现在必须回家!
眼泪不知觉间已经从眼眶中流了下来,我快速的奔跑着向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不!不!!这一切不是真的,为什么会变成这里,我只想回家来随便看看啊,为什么会发生这些?!
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奔跑的过程中我看到熟悉的街道和人,此时已经变得若隐若现,大多都变成了半透明体,而他们却全都不知道还在各自忙碌着。
“妈,爷爷!”刚冲进门口我就对着在院子里大喊,我喘着粗气剧烈的奔跑让我嗓子都冒了烟却顾不上这些。冲入爷爷的房间里,看到父亲、母亲还有那个冒牌货站在爷爷床边哭泣,看到我进来全都望向了我。
冒牌货看到我以后对着我破口大骂:“你这神经病怎么来这了!”
我没有理会他,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爷爷我的眼泪狂涌而出,身体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问母亲:“爷爷…爷爷这是怎么了?!”
母亲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对我说:“你爷爷…过世了…”听到母亲的回答以后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虽然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知道会是这样可我还是接受不了爷爷的离世。
冒牌货不理解的看着母亲诧异的问:“妈,你认识这个神经病?”
我知道冒牌货并不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周易生,所以我并不怪他,这些年都是他代替我陪伴在家人左右,我应该感谢他才对。
父亲走到我的面前皱着眉头淡淡的问:“你是那位?”
此时父亲、母亲还有冒牌货身体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状,但他们自己却不知道,这就意味着他们即将消失。
“爸,我是易生啊!”
我爸诧异的看着我,用更加诧异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说:“你说什么?”
冒牌货这时候走到父亲的身边也说话了:“爸,别理他,这人有神经病,刚才就是他打我,把我弄到派出所里。要不是爷爷过世大表哥放我出来,恐怕我现在还在监狱里。”
说着他冲我喊道:“小子,你虽然是刑侦,但你这是私闯民宅,你现在马上就给我出去!”
眼看这父亲母亲他们正在一点点的消失,我现在那有这么多时间跟这个冒牌货磨嘴皮子,于是我对着他大喊:“你别废话,你冒充我不是你的本意我不怪你,你现在马上给你闭嘴!”
我暗拿出自己刑侦的胸牌对他大喊,冒牌货看着我胸前的胸牌气的咬牙切齿,却因为我的身份敢在说什么。
母亲此时从后面走了上来,对我说道:“易生,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脸怎么都变了?”
父亲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转头不解的看着母亲:“你叫他什么?”
母亲跟父亲解释道:“唉,其实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他才是真正的易生,我们的儿子,那个和我们在一起的是个冒牌的!”
“什么?”父亲转头看了一眼一脸茫然的冒牌货,又看了一眼正在使劲点头的我,然后对母亲说:“你没事吧?你在说什么啊?”
母亲接着对父亲说:“你可能不信,但我能看出来,他才是我们的儿子,这种感觉绝对错不了!就在刚刚他回家,我问了他几个小时候的问题他都答了出来,所以我断定他就我们的儿子!”
冒牌货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这么说,连忙冲后面跑了上来:“妈,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是你儿子啊,这小子就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