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早就看了出来,以他的那种天赋和战力,怎么可能会丁点的背景都没有,这不就被炸了出来。”
“得了吧,我怎么记得原来皇都中下注的时候,你还把不少灵石都转投了楚天会输的那一边。”
皇都中的议论还在发酵中,三方势力也没有什么新的动作,那一则公告就足够说明他们的态度,背地里不定还会有什么实际帮助。
同时,就连皇宫中都传出了音信,据称皇帝陛下亲自过问了关于楚天的事情,言之不能让外宗势力在青龙国中的地域上为所欲为,尤其是针对修道强者。
毫无疑问,这是在针对皇极宗,并且皇室拿出了最为激烈而又直接的抗衡手段,以皇帝亲自露面,这就几乎已经代表了他们的最高意志,作为对楚天的有力支援。
同样做出类似举动的还有万金商会,直接就停掉了与皇极宗之间的部分灵物往来,再次显示出来商会整体强大无比的协调能力,总部一纸文书,连带着诸多支部全部齐刷刷的张贴出了告示。
尽管这么做会带来巨大的损失,不过毕竟是上边有吕纯风撑着,支部之中更有萧老的天阳城在引领,即便是那几位元老有所不解,却也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嘿嘿,皇都中可是很少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真是精彩啊。”
“何止呢,听说以天阳城为首,好多城池都在对皇极宗施压,都清楚那些弟子在榆木林中干的好事,现在都快要不敢公开露面了。”
“啧啧啧,这就是神仙打架啊,风平浪静了好几十年,也该动荡一番了。”
没用多长时间,在万金商会的有效传递之下,大半个青龙国都知晓了这场风波的前因后果,以及对皇极宗的大力谴责,毕竟正常情况下,人们总是对弱者一方保持同情的,更遑论是本就口碑不怎么样的皇极宗。
但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不对劲,作为整场风波的关键人物,多方聚拢的核心点,楚天居然不见了踪影!
“楚天该不会已经被皇极宗给灭口了吧?”
“很有可能,依着皇极宗的一贯风格,只要是有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人物出现,都会及时进行抹杀。”
“不过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猖狂的吧,毕竟那边还有三大势力盯着呢,贸然动手,岂不是要撕破脸了吗。”
“嗨,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啊,咱们看看热闹就好了。”
最后,这种传闻还是在有人向着万金商会购买了消息,获悉楚天尚在人世间,并且平安无事之后,才终于平息希下来,这个人好巧不巧,同楚天来自一座城池,潘震。
至于说他的那位好友,丛刻正万分煎熬的待在某一座华丽的宫殿中,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焦灼的听候发落。
“齐师,你说皇室不会把我直接就给叫出去吧,这种私下交易肯定是很常见的。”楚天有些担心的在心中问道,他现在就是一个睁眼瞎,什么都不清楚,连自己所处的这座宫殿外边有什么东西都不晓得,更别说皇都中发生的事情了。
先前在他离开山崖之后,本意是想要静观其变,在榆木林中随便找个洞穴藏起来,反正也没有什么新的长老强者出手,他更没有必要再去招惹麻烦,难得的低调一番。
却没成想,他有心蛰伏,却被皇室的人给打了闷棍,鬼使神差的就走入了他们的埋伏圈中,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前排好了一列白花花老头子,清一色的识玄境修为。
那还能说什么,有皇极宗的先见之明,连两位长老都能让他逃出来,那自然而然的就要以数量进行堆积,整整七位不亚于李修平的老家伙,直接就让楚天没有丝毫的抵抗念头。
当然,怎么说也是皇室大族,人家的手段比较温和,说的可是一个‘请’字,楚天也就顺理成章的配合一番,清醒过来之后,已经身处在了这座宫殿中,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第二个人出现了。
“唉,这么莫名其妙的就被软禁下来,真实憋屈啊。”
“这个我也不好说,就看你那小情人能不能使上力气了。”齐师回应道,饶是以他的精明也有些懵了,至少得弄个人过来啊,这连句话都没有,又怎么做出判断。
正在这时,突然从门口外闯进来一对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周身尽是森寒气息散发出来,明显是久经杀伐的那种,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架起来楚天就往外走。
这要是放在平时,楚天早就炸锅了,连李修平那种识玄境强者都没能近他的身,这些侍从又能算得了什么。
不过毕竟是在皇室的地盘上,还是安分一些为妙,在青龙国的最高权力中枢,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何况他自问还没到了那种程度。
“我怎么感觉有种将上刑场的意思,你们该不会要把我直接给整死吧?”
楚天笑嘻嘻的开口,试着想要探出些话来,但却没有得到回应,这些人肯定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不会轻易的吐露出多余的一个字。
未几,楚天被带到了另外一座大殿中,这里应该是用来商议事情的场所,并非皇帝接受朝臣觐见的正殿。
从规模就能看的出来,周遭空荡荡的也没有多余摆设,占地也就在百丈方圆而已,相对于偌大的皇宫来说肯定是偏小了一些。
咣当一声,那些侍从离开之后,殿门缓缓关闭,楚天一眼就瞥见了正中央的那道伟岸身影,有一种无形的波动透发出来,蔓延在了整座大殿中。
这种威压较之楚天所面对的几乎所有强者逼视都要浓郁,分明没有丁点的灵气触动,但却硬生生的在分布到了每一寸角落中,无处不在,仿佛是让他整个人都身处在了泥沼之中。
这是来自于皇帝陛下的沉重威压,变相的来说,甚至是把整座大殿的重量都好像均匀落到他的体外,稍微有一点儿动作就要承受很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