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实在是不想跟着老家伙死磕,毕竟后边还有大礼包等待着他,要是在在这里就消耗过多修为的话,等进法阵之后怕是就没有力气玩儿了。
那根棍子冷不丁的弹射出去,这下离弦箭被给开弓剑给追上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落到了楚天身上,让他的身子顿时如遭重击,好像是被天雷劈过似的,哆哆嗦嗦的险些就子啊空中坠落下去。
不仅如此,那股巨力带来的影响也很惊人,并非随着楚天的摆动或者是随便迈开两步就能卸下去,而是深入到了他的体内,每一寸的骨骼都传来嘎吱咯吱的响动。
也就是他的肉身力量还能撑得过去,全身上下机会所有的骨骼都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支架都被固死了,至于说身子也就暂时定在原地,四肢僵硬,不能有丝毫的动作。
“唔!”
楚天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响声,他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眼睛还能看得到,并且像李修平这样的老辈强者怎么可能会放弃绝佳良机,手中棍子一横,直接就冲着他天灵盖顶过来。
方才的那一声是在向着齐师求援,不用他亲自出手,多少也得帮着把楚天把识海搅动起来,拦下棍子的侵袭。
煙火山脉中那么危险的境地都没能困住他,上千头妖兽也不是没杀过,要是因为不能做出反击而被生生打死,那就实在是太憋屈了。
须臾,就在楚天忍不住将要暴走的时刻,齐师那儿终于有了回应,随随便便的一次挥手就带动了前者将近五成神魂力量,在额头的位置同样是回之以颜色,另外一道相同的棍子冒出头来。
“两道一模一样的灵宝,我看你能怎么办。”纪辰笑嘿嘿的道。
“还能怎样,自然是先把我给救出去啊。”楚天对这种将自己封困起来的举动很不感冒,这也是没得选择。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得再登上一等。”
“时机到底是个东西,你让他能不能快点,最好是能感激数错头汕头了再说。”
“现在!”
话音落下,楚天这边的那道灵宝陡然间尖啸起来,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似乎是有某种古兽的印记在闪过,第一次在正面攻击中对李修平出现了将其退走的战绩。
两道棍子的同时出现,果真是让李修平微微诧异些许,仅仅止于那么一息的时间,这也已经足够了。
尤其是齐师眼中,完全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例如拼着两败俱伤的下场,把两道棍子全部爆开,狠狠的丢在了身后,不出意外的话,对李修平又是不小的一桩麻烦。
“看到没有小子,这才是真正的物尽极致,一定要等到手头确实没有帮助的情况下,再进行反攻,这是我老人家给你上的又是一堂课了,却还都不想听。”
纪辰有些不满的道,不算面临任何事情,任何境地,都绝对不能出现慌乱的状况,否则的话,那对让自己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哎,省着点用,这种东西用一些就少一些,要是出了意外的话,我可能就成傻子了。”
顾忌到齐师素来的大手笔,楚天觉得很有必要向他叮嘱一下,他此番所言,所指的才是真正傻子。
试想若是没有了神魂力量的支撑,大脑中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神智都没有了,又何谈什么对战,他怕是连自己的身份都要忘记。
等到他终于从那股巨力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小半刻钟,神魂力量的交锋已经初步结束了。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的,类似臂骨等比较坚硬的部位还没什么,但若是像指骨等相对薄弱一些的地方,已经出现了消磨的迹象。
平常以肉眼肯定是什么都辨察不出来,只能是以灵目进行扫视,就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莹白的骨块上边,已经开始出现裂纹,只是现在还没什么大碍,细密的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全都是因为那李修平所导致的,过量的蛮力冲击甚至把他骨头都给崩毁了。
现在看上去对身体的影响微乎其微,可要是任由其发展下去的话,万一在战时继续动用手掌力量,偏生楚天就是侧重肉身出击,很容易就会刺激到伤势的加重。
更别说还有将来的天劫准备,在雷电之力的劈砍下,指骨裂纹万一扩大乃至于更加延展,没准在关键时刻就要给他闹上一下,后果同样无法想象。
等楚天发现这一切的时候,还是在齐师那老家伙的指点下,目光瞬间就变得沉寂了许多,他辛苦凝练的肉身,可不是这么用来摧毁的,更不可能成为了李修平手中的怒火发泄之玩物。
那股巨力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若是他稍稍反应慢一点,亦或者齐师判断错误,现在崩裂的或许就是颅骨了,这些都有可能发生,怎能不令人心悸。
“不是,不家伙你好歹听我说句话都不成,难道就这么心虚吗。”楚天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是说错了什么,出离了他扰乱李修平心境的本意。
他心中也开始冒起了无明业火,先前的那些话不过是他实话实说,至多是语气稍稍重上一些,仅此而已,就引发了那来家伙直欲杀人的暴怒。
但若是细细来论处的话,分明整件事情的起源都在李宣那边才是,他也在自我压制,才表现出来好脾气的样子,。
不仅楚天从万金商会中的守卫口中议论听到,甚至是李家的那些弟子,在追击他的时候也会念叨,连他们都觉得李宣那厮是死得其所,为皇都中除去一大祸害,无形间更是为李家挽回了不知道多少损失。
现在这老家伙不顾颜面的追杀楚天,还发动大半个李家的力量封锁整片榆木林,以前辈身份去对着小辈出手,这本身就已经够过不去的了,更不要说连一句话的功夫都不给,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阵疯狂的吃手,分明是心中有鬼,更是蛮横到了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