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慢了些,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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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公孙范引五百军马来的时候,关羽等人已经制定了一套袭击徐无山的战术,但是需要公孙范的人马配合,关羽将意思说了一遍之后,公孙范点头同意。
有了方向就好办事,具体攻击细节,随后一一敲定,关羽大摆宴席,请诸将士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关羽起身大声说道:“乌恒贼人,范我河山,扰我臣民,杀人放火,无恶不做,我等男儿,该当如何?”
“饮其血,寝其皮!誓灭此贼!”
“驱除胡虏,还我河山!”
“好,男子汉,大丈夫,该当如此!众将士且满饮此杯,今日过后,有我无贼!”
“有我无贼!”
关羽激起众将士杀贼之心,心中高兴又多饮了几杯,一张红脸泛着黑色。
到了下午,点兵派将,欲于次日,袭击贼营。
不料晚上河间来了信使,关羽拿起书信将刘贞所写之事,细细看了一遍,心中烦闷。若要依刘贞之计,则只能缓缓而行,况且十分麻烦,但是刘贞之话又不能不听,关羽无奈只得将孙乾、周仓叫了过来。
“依两位之意,该当如何?”关羽将刘贞的书信拿了出来,读过之后,向两人问道。公孙范和田豫是外人,关羽并未知会。
“主公之言,是有道理,你我身为下臣,理当遵之!”孙乾沉思半刻,皱眉说道。
“非也!主公之言,虽有道理,然情况有变,公孙范引五百人马前来相助,足可与敌一战。古人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说的正是此理,依我之见,原定计划不变。”周仓在军校之中也学了好些天,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一改往日形象。
两人意见不一,关羽有些为难,依他本意,与周仓一般,遂说道:“周将军之意与我一般,依大哥之法,可驱贼不可除贼,如今既有除贼之法,何不用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诚古之良言也!”
孙乾听完默不作声,觉得关羽和周仓说得也对。
周仓只在一旁盯着孙乾。
“何况即已与田、公孙两位将军商定之事,不好更改!不知公
佑兄以为如何?”关羽见孙乾没有说话,还是想将其说服,同在一军,要的是同心协力!
“两位将军所言甚是,乾忝为参军,不能为将军谋一得胜之法,已是惭愧非常,将军既已有所决定,乾愿全力支持!”孙乾见状也表了态。
事情按自己心意定了下来之后,关羽烦恼皆消。想起明日袭敌之事,又向周仓问道:“探马可曾派出,可有回报?那丘力居动向如何?”
“探马早已派出,回来了一批,徐无山的贼营,一如往日,不见变化。而丘力居率众远在辽西,今夜应是不回营地了,有探马报,他仍是只派了小半人马押送物资回了徐无山。”周仓有些兴奋,想到即将要破贼营心中高兴。
“好,一切依计行事,明日五更出发向徐无山前进!”关羽营地离徐无山有近百里之遥,五更出发,可赶在日暮之前到达徐无山而不损军力。丘力居远在辽西,离他们的营地更远,若今天没有回去,明天就算回去也要慢上许多,况且依丘力居的性子,不可能一大早起兵回营,至少要劫掠一番,才会回去,到那时关羽早血洗了他的营地。
…………
距辽西城还有近百里的一处山谷,丘力居和他的乌恒族人正围坐在篝火之边,尽情畅饮。他的从子蹋顿举着一个玉米棒子,和乌恒士兵正在说着黄色段子,边啃边笑。
“今天那小媳妇可好?白皮白肉的闻着都香!”一个乌恒士兵涎着脸对着蹋顿一阵淫@笑。他知道蹋顿喜欢汉人女子,柔弱细嫩。尤其今天这个,如水一般。他自己没敢动手,献给了蹋顿。丘力居可不喜欢这类型的。
“嘿嘿,你小子有眼力,这汉人女子比咱草原上的娘们就是好些,不光只是白净!今天这个尤其好,有奶@子有屁股。就是不经折腾,本还想赏给兄弟们也玩玩的,不想三五下竟死了!”蹋顿十分惋惜,他今日得的那女子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平日也算娇生惯养,不想遇上蹋顿这等蛮货,如何经受得起。
“死了就死了,明日再弄个好的,这汉人女子还少么?只要大人愿意,唾手可得!”那乌恒士兵一副心神荡漾的样子。
蹋顿看着好笑,用手拍了拍他的头,没想到那汉子没坐好,摔了个狗啃泥
,周边见了的俱皆大笑。
“蹋顿我儿,你且过来!”丘力居坐在一颗大石上,看着他们笑闹,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父王叫我何事?”蹋顿咧着黄牙,一身蛮肉,偏生说话装得十分秀气,令人作呕。
“今天回去了多少人?”每过几天,丘力居都会叫一众手下将所掠财货送往徐无山的营地,今天也是一样,因为最近来了辽西,距离有些远了,平时一天一送,这次过了两三天,但财货也多些,是以人手也多派了些,八百多人派了三百回去。
“三百,父王不是亲自送上的路么?怎的又问起儿子来了!”蹋顿也学着丘力居的样子,找了块石头坐下,这天凉了,坐在石上屁股凉得很,他挪了挪,终于坐好。
“敌人的探马还跟着咱么?”
“跟着,不过换了两批人,跟得更近些,三百将士回去的时候,他们还特意派人跟了好远,依俺看,似乎有些不对!”蹋顿人长得丑,可不笨,尤其心思细腻!
“嗯,我也觉着有些不对,营地可有消息来?”
“父王不必担心,敌人若要袭营,只那区区几百骑兵,不够看的。营地消息还没来,估计还要些时候。”辽西虽然离徐无山的营地较远,但是丘力居的消息传递,沿途换马,一日夜可行四五百里,每天每隔几个时辰就有消息不断传来。
“嗯,营前陷阱,可挖得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防着他呢,这姓关的没啥本事,这么久了,也没看他想着要袭营。听说之前没经过什么大仗,那河间也是轻易间得的。况且也不是这姓关的指挥的。就他那点兵,不行!而且我们这次还回去了三百兄弟。父王尽管放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上次若非侥幸,我们也赢不了,战阵之上最忌轻敌!”丘力居看了蹋顿一眼心中想道:“若姓关的真的袭营就好了,也省得我天天担心!”
“谨听父王教诲!”蹋顿从石上翻身而起,又拜在丘力居身前。
“下去吧,营地来了消息,尽快通知我。”丘力居说完又看了蹋顿一眼笑道:“今日那汉人女子果然有些姿色,父王虽不喜欢汉子女子,但是屁股大的,也别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