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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三回去以后把来总管交给他活的事说了,三个人商议正好顺杆上猴,借着这个机会去探查一番。
杨玉说道:“隋三,等你去县衙门取要修的工具时,我们混在里面,这样就可以去看看了。”
“这样可以,但是小姐,你需要化一下妆。”
“这当然没问题,什么时间能去?”
“三天以后吧,我得出去张罗张罗,找找人再雇辆车。”
“嗯,你尽量去张罗吧,花多少钱都行,钱的问题不用操心。”
“嗯,我知道。”
几个人商议妥当,隋三就去准备了。他走在街上,边走边盘算,该找谁合适呢。他琢磨来琢磨去准备去找王立,说道这个王立是隋三的一个赌友,两人是在赌场认识的,王立是个贩私盐的,还是个头头,认识的人挺多。
要找王立没别的地方,这个点儿肯定是在麻将桌前打牌呢,隋三来到一个茶楼,这个茶楼就是他们经常在一起玩的据点之一。
茶楼是个木质二层小楼,一楼是店铺卖茶叶的,二楼是一个个单间,隋三上了楼,穿过长廊在一个门口停下了,里面传来王立的声音,“来,二饼,有没有人要?”
隋三推门进去了,一看四个人正打着呢,王立坐在上垂手,旁边还有个使唤丫鬟时不时的给续个水什么的。众人见隋三进来了,都认识,王立笑呵呵地说道:“哎呦,三哥,你怎么来了,过来打两圈?”
“你们打,你们打,我找你有点事,打完这一把你跟我出来一下。”
“好的,三哥,呵呵,兄弟这把牌不错啊,说不定又能糊,块,小天,你别愣着快出牌啊。”
隋三站到王立身后帮他看牌,说实话这把牌是不错,青一色,糊了就是个大的。果然王立最后自摸了,王立兴致很高跟隋三来到屋外,“啥事儿,三哥?”
“呃,我揽了批活,给衙门口修工具,你帮我找几个人吧,工钱好说。”
“没问题,这好办,要说人我手下还有几个,要不要我跟着一起去。”
“不用了王老板,知道你忙。”隋三瞅瞅了牌桌呵呵一笑。
“行,三哥,啥时候要吧?”
“三天以后。”
三天以后,隋三赶着两辆大车,带着一帮人来到衙门口,通报以后带着人就进了后院。后院里堆满了破损待修的锤子镐头等一干用具,一堆堆,一溜溜摆的还真不少。隋三一挥手,干活,一帮人就忙活开了,把这些用具往车上搬,轻巧的一人抱着就走,重一点儿的就得两人抗,再重的就要三人抬,忙的
是热火朝天。
杨玉和吴为也乔装改扮混在这群人当中。两人见这大院空旷,大院东北角有个月亮门,门口有个小兵把守,杨玉心道月亮门里就是内宅了,应该就是麻叔谋住的地方。
杨玉给吴为使了眼色,两人假意到月亮门那边搬东西,眼睛找机会往里张望。里面是个小院,一间正房还有东西两间配房,也不知道麻叔谋住哪间,杨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抬脚就要往里闯。
“哎,哎,哎,干什么的?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往里闯?”
杨玉用黑炭抹的脸,加上自己的易容术,活脱脱一个黑瘦的汉子。“什么地方?我进去搬东西,你管的着吗?”杨玉学着男人腔调大声嚷嚷道。
“这是麻大人的内宅,没有你要的东西,快走,快走!”
“什么麻大人,猫大人的,我们来搬挖河工具,你看那边墙根下不是立了一排吗,怎么就不叫搬那。”
“就是,怎么就不让搬了!”吴为起哄道。
几个人正嚷嚷着,从东边配房里走出来个管家模样的人,快步走了过来,怒斥兵士道,“吵吵什么呢,不知道大人在里面睡午觉呢,大人都被尔等吵醒了,令我出来看看!”指着杨玉吴为他们,对军士说道,“赶紧把他们撵走,别再这聒噪!”
军士被骂的也恼怒了,“还不快走?再不走把你们都抓起来!”
杨玉和吴为也就不说话退下了,吴为偷偷对着杨玉一笑,两个人的目的达到了。
回到铁匠铺的密室里,三人开始商议计划。
“说说今天各自调查的结果?”杨玉问道。
“麻叔谋的住宅在县衙门的最后面,小人今天在外围转了一圈,发现外面的围墙下有两个站岗的小兵,小人向前过去搭话,得知他们轮流站岗,晚上有人替他们,不过也是两人。”隋三说。
杨玉点点头。
“今天我和吴为去内宅踩点儿,麻叔谋住的地方有三间屋子,他应该住在东配房,这样下手的地方锁定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吴为问。
“事不宜迟,就在今晚!我不会武功,就不去了,你们两个去,从大院那边翻~墙进去,干掉月亮门把守的那个小兵,不要弄出太大动静,惊动围墙外面站岗的就不妙了,进去直扑东配房,麻叔谋本是武将,武功高强,惊扰了他又少不了一番恶斗,所以进屋之前先用迷香把他迷倒。”
“啊!这不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吗?”
“对付这种人还用讲什么手段?达到目的就是好手段。”杨玉冷冷的说道。
吴为心想这个女人可不好惹,得罪她可有罪受了。
当晚月黑风高,正适合翻~墙入户,要知道吴为没穿越之前可是有一段简短的小偷生涯的,这算的上重操旧业了。
两人穿上黑色紧身夜行衣,背后背刀,摸到大院的围墙下,隋三轻功了得一跃就上了墙头,吴为水平一般,在军营学的是骑马射箭,在老祖那学的内功,也没学过轻功,好在他当小偷时的底子不错,手刨脚蹬,加上内功精湛,倒也似壁虎游墙一样上去了。
守月亮门的军士正在打盹,头一点点的,隋三一摆手,示意吴为先别动,他下去解决,只见隋三两腿一飘就悄声的落在地上,好像一片树叶,几个电步就来到军士后面,双手抓住他的脑袋左右一扭,咔嚓一声他的脖子就断了。
吴为在墙上看的真真的,心里暗暗贺了声彩,好俊的功夫。吴为怕自己轻功不到家,跳下去动静太大惊扰了官兵,又使壁虎游墙的功夫出溜下去。
两人进了月亮门,来到东配房的窗户之下,用口水粘了个小洞,把点燃的迷香伸了进去,等了一会儿,估计里面的人吸得差不多了,隋三把房锁用刀别开,两人推门进去。
进屋子以后,隋三亮起火折子来,见床上赤身露体躺着两人。一人满脸大胡子,须发皆张,高鼻子,大嘴巴,铜铃一样的眼睛还睁着!吴为吓了一跳,难道叫他发觉了?提起刀来就要剁。隋三把住吴为的手腕,摇了摇头,示意吴为人其实是睡着的,吴为又仔细看看,见麻叔谋呼吸平稳还打着轻微的鼾声,确实是睡着的。吴为暗骂,真是禽兽,睡觉都睁着眼睛。旁边那个一看就是找来的妓女,肉肉的胖胖的,庸脂俗粉,看来老麻的品味还真不咋地。床上一片狼藉,两人衣不蔽体,昨晚一定是翻雨覆雨大战了几百回合。
吴为拿刀子看守他们,隋三翻箱倒柜的找开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隋三向吴为一摊手,示意找不到。吴为想了想,开始使坏了,拿过来桌上的茶壶,把壶嘴对着麻叔谋的脸就倒,迷药遇水即解,一会儿功夫麻叔谋打了个喷嚏,然后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啊!”看见船边黑乎乎的站了一个人,他吓的倒吸了口凉气。
吴为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别出声,出声就要你的命!”
“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只要饶我性命什么我都愿意给。”
“说!前几天收缴上来的玉玺藏哪了?”
“啊?!”麻叔谋有些迟疑,他深知玉玺关系重大,以后升官发财都靠它了,不愿失去。“好汉爷真会说笑,哪来的什么玉玺?”
“说不说,不说就剁了你。”举刀作势要砍。
“别砍,别砍,在房梁上,在房梁上!”对比升官发财还是命更重要啊。
隋三听他这么说,顺着柱子几下就窜上了房梁,果然在房梁上发现了一个黄绫子的包裹,打开一看不是玉玺是什么。给吴为作了个手势,示意已经得手了。
“麻叔谋啊,麻叔谋,谢谢你了,如果你只是普通的贪官今天小爷也就放了你了,可你蒸食人肉,大逆不道,也就容不得你了。”说完举刀就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