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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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为看到马背上挂着的弓箭,喜从天降,太好了,用弓箭射死他。
二话不说,拿起弓,搭上箭,弓拉满月,箭如同一道长虹就射了出去。孔二狗正跑着,就听后面有风声,暗道不好,这小子还算机灵,一伏身子趴在了马背上,这箭贴着后脊梁一扫而过。
这小子往后偷瞄了一眼,见吴为又张开弓,搭上了箭,我的妈呀,吓的他魂飞魄散,知道这箭怎么也躲不过了,一翻身直接从马背上翻到地上。这箭随之而至,一下插到了马背上,马儿吃痛,灰溜溜一声长叫,撒丫子跑鸟去了。
这小子堪堪躲过第二箭也只是死缓而已,吴为的马已经到了近前,他撒丫子往前跑,可两条腿的人撑死也跑不过四条腿的畜生,被吴为骑马赶上了,从后面就是一刀,这刀赶紧利落,孔二狗人头滚滚。
“哈哈,小样,想跑,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怎么可以再留活口,不要怪我。”吴为自言自语道。
这支小分队,五个人全部毙命,无一活口。吴为心里稍安,不过他担心,唐军见他们久也不归,可能要来寻找,这里也不安全,还是早撤为妙。
刚要离开,觉着有必要回去跟驿站老板嘱咐几句,吓唬一下他,省的他再多嘴,想到此处,打马回驿站而来。
老板确实受到惊扰了,好不容易这些杀神们,打着打着都跑了,他祈祷他们再别回来。正在大厅的一个方桌上,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以求佛主保佑平安,吴为手握钢刀,一把就把大门推开了。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驿站老板跪地求饶。
吴为愠道,“刚才那几个人是你引来的吧,你是不是透露我的行踪了?”
“大侠饶命,我不知道你是,逃……”
“嗯?!”
吴为一瞪眼珠子,老板咽了口吐沫,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仇啊,不知者不怪,请大侠饶命!”
吴为向前一步,一刀劈下,老板就是一闭眼,心道完了自己的命没了,吴为这刀劈是劈了,却没往他身上劈,劈中了他身边的长凳,长凳被劈断了一节,“你要是再赶胡乱说,就如同这长凳一般。”
“说说,若是再有当兵的问你,有谁来过,你怎么说?”
“我就说,最近生意冷清,三四天没见客了。”
“嗯,算你聪明。”吴为点点头。“最好别给我耍花样,不然的话,回来取你狗命!”
“是是是,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驿站老板可是被吴为玩怕了,磕头如捣蒜一般。
吴为这才出了客栈门,见那五个人的马匹还在,想着不能留下破绽,便把这些马匹都牵走了。
放下吴为不提,再说洛阳城。单雄信这几天苦守城池,真如就快要垮掉的骆驼,就剩一根稻草来压了。可是唐军很奇怪,据他在城头观察,唐军在这个重要节骨眼上,竟然停止了攻城,单雄信站在城头向下观
瞧,唐军把队伍化整为零,四散出去,不知道去干什么。唐军的行为有异,不能不让他思索,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唐军里出大事了。一定是吴为得手了。不过吴为为何不给自己报信,要求回城了,想了想,想明白了,吴为不是不想回城,是回不了,唐军在城下戒严加强了。恐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唉,我那个兄弟怎么样了,能逃脱唐军的抓捕吗?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乘着唐军停止攻城了,我先巩固城池再作打算。
杨玉这几天心急如焚,吴为一晃已经出去六天了,唐军既然停止了攻城,那么他就安全了。可人不见影,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去找过单雄信,单雄信也没什么办法,带人出去杀敌立不从心,也只能祈祷吴为平安了。
再说李元霸,派出去的小股部队,都回来了,不过都没什么消息,只有一只向北去的没有音信,据他推测,也许这只部队,遭遇了什么不测。需要派人跟进调查,于是他派了一只500人的骑兵,由自己手下大将,王洪烈率领,去北边查看。
吴为牵着这几匹马,影响了前进速度,他本可以把马匹撒掉,不过又怕他们跑回了唐营,这样唐军就知道马主人出事,再暴露的自己的行踪,所以只能牵马而行。
其实他还有一种选择,就是杀马,那样又过于残忍,和他的人生观不符,所以他决定牵着马走,找个地方卖掉。
这一路都是一些小村落,而且很多都遭到战火的洗礼,被破坏,被烧焦,很多地方都是焦土瓦砾。
老百姓在战争中的日子是最苦的,吴为边走边看,有些伤心。走到一个还算完好的村落,房屋破损的不严重,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在一处山窝之内,所以没怎么遭到破坏。
吴为自己骑着一匹马,牵着三匹马,孔二狗骑的那匹跑丢了,没找到。
进了村子,找到了村长,要进屋讨杯水喝。
“老丈您好,我是赶路的,进去讨杯水喝,可否?”
村长是个五十挂零的老头,在古代五十岁的人比较少,村长这样的就算高寿了。“年青人,请进吧。”
吴为把马匹拴在树上,就进了屋子。
“年青人,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走了不少的路吧。”
“是啊,我从洛阳而来。”
“洛阳?洛阳不是正在打仗吗?”
“是在打仗。我住在洛阳郊外,见大队军队来了,就逃跑了。”
“家里人呢?”
“实不相瞒,家人早亡,尚未婚配,就我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哦。也怪不容易的。”
“唉。生在乱世当中就是如此,人的命运不是自己能够把握的。”
吴为见这村长家寒酸的很,破破烂烂,墙都塌方了也没及时修补,仅仅是拿个木头顶上。生活比较困难。老丈很热情,给吴为倒上了水,又问他吃过饭了没有,吴为没吃,老丈又拿了几个生红薯,在锅里煮了端给吴为吃,吴为吃了香甜的红薯,填饱了肚子,对老丈的热情也是十分感激
。
“老丈以什么为生啊?”吴为对老汉好感顿生,问道。
“现在还能干什么啊?家里的劳动力都没了,就剩下我和老伴儿两人了。每天还要下地,不容易啊。”说着还掉下来两滴浑泪来。老丈用袖口擦了擦眼角,“我那两个儿子都去当兵去了,不去没办法,硬给拽走的。唉。。。。。”
吴为叹了口气,现在正是各个势力互相攻城掠地的时候,可苦了这些老百姓了。吴为一琢磨,这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不能白吃白喝啊。一摸兜,还剩下几两碎银子,就想把这些银子留给老汉,不过又一想,算了还是把我牵来的几匹马留给他好了,可以当个牲畜使用。
“老丈,多谢你的热情款待了。这样,我这有三匹马,送给你用吧。用它们多干点农活,你们两口也可减轻点负担。”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老汉连连推让,收礼心里过意不去。
“老丈,你就拿着吧。你们这里需要。好了我该走了。”
“那谢谢后生了,这事闹的”,老丈嘴里嘟嘟囔囔把吴为送出来了。吴为上了马,与老汉告别。
吴为心想,我去哪呢,往河北走吧。不行我就先回寿县好了。再说,主公窦建德的军队怎么还没到,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正走间,只见前面来了一支人马,旌旗招展,甲亮盔明,旗子上斗大的一个“夏”字。是主公的军队,吴为看到军旗了,精神头上来了。
他提马上前拦住了去路。走在前面的小校,见一个年青人拦在前面,高声喝道,“干什么的,赶紧闪开!”
吴为一抱拳,“请问,你们是大夏国的部队吗?”
小校上上下下看了吴为几眼,“是啊,你是何人?”
“我也是夏国的人,吴为,烦劳你通禀一下你们将军,就说吴为在此等候。”
“等着啊。”小校一拨马,往队伍后面走,去报告了。
一会儿上来一位将军,这将军黑盔黑甲,漆黑的面容,大饼子脸,眼睛很小,眯缝在一起,让你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生气。手里拿刀,吴为一看认识,正是窦建德的老将,王伏宝。
这王伏宝,从窦建德高鸡泊起义的时候就是跟班,此人和窦建德在军营中认识的,后来脱离了隋军,一头扎进了高鸡泊五百里水泊,举起一支义旗,起了义。
王伏宝可是算窦建德手下第一武将,一把黑龙大刀,罕有敌手,力气特别的大。他曾经杀入城中,救即将行刑的兄弟,杀了个三进三出,把三个老兄弟都救了出来,而且毫发无伤全身而退,被窦建德命名为虎将。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他了,看来他是去洛阳解围的先头部队了。
吴为一抱拳,“老将军在上,吴为有礼了。”王伏宝岁数跟窦建德差不多,他是老前辈了。
王伏宝开始没认出吴为,上下打量了两眼,“你是吴为?”
“正是。”
“哎呀,怎么在这遇到你了。太好了,正好不了解敌方情况,你来的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