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茗看着比里底毗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不禁哑然失笑。双眸里、却闪出一丝狡黠。
“神君”王茗冲着比里底毗露齿一笑,乍有其事的说道“我这可是祖传的秘方,不可以外传的。”
比里底毗怔了怔,作为神他第一次被一个小小的人族拒绝。而他,的确是对这方子动了心。
“咳、咳”比里底毗咳嗽并掩饰着,他抬头目不转睛的地看着王茗,目光冷如鹰隼“我也可以不要你的秘方,只需要把你永久的留在这里…”说着他得意并阴恻地笑了起来。
王茗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转又目光坚定的紧盯比里底毗的眼睛,“神君,我相信这一点,你自然能办到、并且也有这个将我永久禁锢的能力!不过呢、我也可以跟你许诺、在这里永远都不再会酿出一滴酒。”
两人正视的眼神无声地较量着,旋即比里底毗别开了脸,他讪然笑摸了摸红鼻,道“小友,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当不得真的!现在我们说正经的!拿出秘方,你有什么要求?你不妨说说看!”
王茗勾起了唇角,也换上了一副慵懒,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比里底毗一眼。
“其实这秘方交到爱酒的您身上也未尝不是桩好事、”说着他又瞥了一眼地天,地天正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一脸贪婪神色,王茗从双眸里浮出了笑意,又接着说道“只是当年家祖曾下令,此方不得外传-”
“那怎么办?”地天比里底毗听得一紧张!
“不过,家祖也有交待,除了必要时的保命。”
“必要时的保命?!”比里底毗又跟着喃喃,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这样小友,你把这方子给我、我呢就不伤你分毫的放你过关!你看怎么样?”
王茗的脸上此时已经浮上邪魅的笑容,金苗在一旁看着,心中默默为不久将被坑的地天哀悼。
王茗故作为难地沉思了半晌,才抬头看着如同热锅上蚂蚁般在眼前干着急的地天,缓缓地说道“神君,您这关吧、我们还没试过,兴许原本我们就能过的…”
“你别说了!”地天比里底毗出声叫嚷道“这样、我放你出关,再送你十坛美酒,这样总行了吧?”
“那可不行!这酒、本来就是我酿的!匀我十坛理所应当嘛!我看这样吧,除了酒,我也不多要,您老就再加送我一棵桃树幼苗,您看怎么样?”
地天比里底毗用手挼了挼胡子,眼珠却溜溜直打转,他心中暗自计算,不就是要棵小幼苗,自己怎么看也不吃亏。当下便笑着应承下来。“好吧,那我们就说定了!除了酒再多加棵桃苗!”
“君子一言!”王茗连忙张口说道。
“驷马难追!”比里底毗笑眯起眼睛接道。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两道一高一低的声音在酿酒房同时传了出来,地王比里底毗和王茗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