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绝望之刻,南宫轩身体再起惊人变化,异端起,南宫缩,物极必反,天道难违,极速之下南宫轩竟如走马灯一般演幻,十五岁。。。九岁。。五岁,不一会就成了一个哇哇哭啼,被包裹在成人衣物中的婴儿。
见此情况玉脂儿松了口气道:“违背天道,终被反噬其身。”
朱展说道:“邪物的药效过头了,现在看来真有些讽刺。”
卡鲁脑洞大开道:“该不会我们要抚养这个孩子吧。”
不管如何南宫轩始终是南宫三兄弟的爷爷,三人上前查看准备抱起婴儿,忽惊见婴儿极缩成球。球体不停鼓动,就像魔物一样让人头皮发麻。
“啪”的一声爆炸,肉瘤炸成四分五裂,腥臭味让所有人忍不住捂嘴干呕。
南宫三兄弟,低头不语,身上沾染着爷爷得血肉,回身往亡父走去。三人整理遗体,众人纷纷选择离去,让他们独处一室。
长久的压抑,兄弟之情在此刻并为爆发,而是互相沉默静静守护亡父躯身。下了森罗塔,几人在商讨方才战事。
紫霄首先说道:“那白色液体究竟是什么东西,竟可违背自然之理,让人逆转身体返老还童。”
玉脂儿说道:“应该是成吉思汗的宝藏。”
紫霄本不知此事,经此一战大家也慢慢接纳了他,将天罡魔盒的事情说了一遍。让紫霄又惊又喜,可也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如今他首要考虑的是怎么保住精锐尽失的华山,不让其他门派彻底蚕食。其次便是为师兄弟们报仇。
“等等。。。”从小在京城长大,见过不少文玩古物的朱展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说道:“那颗琉璃珠不像是当朝当代的工艺品。”
这个线索听的大家更为好奇,朱展说道:“我觉得那像汉朝的物件,要是这样都相隔一千七百多年,相隔三个朝代了。”
玉脂儿假设道:“要是这样推断,这等邪物最少起源于汉朝,甚至更长远,非是成吉思汗那个时代创造出来的,我怀疑铁木真的墓穴中还有更多这种害人的东西。”
朱展说道:“不管又多少,这样的东西都不能让它重见天日。”
玉脂儿说道:“天罡魔盒似乎有很多个散落在各地各界,而且他在历史上善攻不善,游牧民族的本质就是掠夺一切,他最远打到了其他的大陆波斯国,搜刮那么大量的宝物或许也没有全部带走。 ”
朱展恍然大悟兴奋颤抖道:“莫非成吉思汗的宝藏不止一处。”
玉脂儿点头道:“很有可能。”
卡鲁兴奋道:“不知我西藏有没有一份,
哈哈说的我心痒痒。”
紫霄也插嘴道:“你们别说了,连我都快忍不住想要去寻宝了,南宫家才发生这种变故,我们讨论这些话题不太好吧。”
程锦也说道:“是啊,待会城,和他大哥二哥听到这些,着实不大好。”
众人收了话题,静静等待,此时的王六九剧痛难忍,大家纷纷上前查看关心,程锦说道是人套而被隔断了,已经被她取出,以六九天生体质能够安然度过此关,由熊刚带走去休息了。
这时候身为长子的南宫茧抱着父亲尸身,与两位弟弟沉重缓步而出。南宫语手上也拿着一个衣物包裹的圆球,毕竟是自己的爷爷,也把四散的血块搜集起来,得以下葬。
这时候一个老者也赶了过来,乃是服侍南宫不灭二十多年的老管家肖飞,心知主仆情深也停下来,让老管家诉说表达情感。
老管家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自言自语道:“家主,是老肖无能,是老肖失职,没能跟随保护。”
南宫城扶起肖飞,说道:“肖管家你起来吧,并非你无能失职,就算你参加了战斗,也只是白白送命让”
肖飞站起来,眼神坚定道:“让我陪老家主一同驾鹤西去吧,在阴间也好继续服侍他。”
南宫城急忙拒绝道:“肖管家,这可不行,南宫家已非从前,对了,你去通知大家伙,一起去南宫陵墓,我有事宣布。”
“这。。。。”肖飞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卡鲁好心插嘴道:“你这老管家,好大脾气,现在的主子都这样说了,你要抗命不成。子承父业听过没有,你是看不起他们三兄弟?还要挑东家不成。”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老家主继位起便一直服侍他二十多年,老家主一走我似乎也没有了活着的意义了,按规矩也应该随他而去。”肖飞急忙解释程锦开导说道:“如今南宫家巨变,只剩下他们三人了,你是老管家熟悉一切家中事物,他们三人以后还得多多仰仗你老呢,还请肖老爷子保重身体,切莫有那轻生之念。”
朱展也说道:“对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做的是好好活着,那样才能发挥真正的价值。为南宫家,也为自己。”
肖飞看尽了南宫家的残酷无情,面对这些不一样的年轻人,这些温暖人心的话,让他重新燃气了好好活下去的信念,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对了,老家主之前交给了我三样东西,说是以防不测,让我交给现在的家主。”
肖飞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古书,一块令牌,一把鎏金钥匙。
南宫轩并不着急收下,说道:“肖管家
先放在你哪里吧,等把父亲安葬后再交给我。”
南宫家的陵墓,全是骨灰塔,几百年的人数叠加起来,都占满了半座山腰,要不是亡者归宿之地,也是一座巍峨景观。
而山脚也由干柴搭建起了两座焚身塔。南宫茧与南宫城把爷爷与父亲的尸身分别放了上去。
南宫城说道:“茧你毕竟是大哥,身为长子你先吧,还有什么心里话对父亲和爷爷说。”
南宫茧上前跪倒父亲的木塔前,难过道:“父亲,愿来世我们在做父子,做一对平平凡凡的父子。”
南宫茧起身来到爷爷身边,就这样站立淡淡说道:“对于他,我没什么好说的。”
南宫茧退下后,南宫语跪倒父亲身边说道:“父亲说实话我挺嫉妒三弟的,当初我以为我是你心中最佳的人选,结果却是三弟改变了一切,父亲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会好好辅佐三弟,那怕是死也不会让三弟受伤半分。”
随后向爷爷那包肉瘤跪下,冷冷道:“原来世不再遇见你。”
看见兄长们对南宫轩如此冷漠,南宫城叹了口气,缓缓上前跪下,说道:“父亲,或许你跟我一样,也想成为一个平凡人,与亲人共享天伦之乐,本可补救却是天意弄人,放心我会好好把南宫家传承下去,打造成你所期望的世家。让它不再冷血无情,让它充满人世间该有的感情。”
随后又跪下爷爷,说道:“其实我很恨你,为了何要狠心夺走自己儿孙的一切,可你毕竟是我们爷爷,我们的骨血传承于你,三个响头愿我们来生不再相会。”
三个响头重重落下,宣告南宫轩的时代结束,南宫世家迎来新的希望与曙光。
此时廖亚鑫上前,放了一壶清酒,自己再猛灌一壶,说道:“不灭,来世为兄定要与你再饮个痛快。”
大家看着生死离别的话语,心中感触良多,是否自己死后或送离开时,也会像这样此情此景愁人心头。
这时候一个疯女人被带了上来,脏兮兮的又臭又老。
南宫城三人见到这个疯妇,心中情绪万般涌上,恍若隔世。纷纷上前想要拥抱母亲,却被无情抓咬。
“你们这些坏人,不要碰我。我是打老虎,哇哦。。。咬死你么你。”
南宫城任由娘亲咬着自己的手臂,说道:“娘亲已经疯了,加上我们已经长大,应该难以认出我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