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兄听的有些不悦道:“你怕救人不成反害了程锦姑娘,真不相信我们这些师兄弟的能力,可知道了贼人落脚的地方又不做些什么,这也说不过去啊,”
朱展说道:“都说了,派人盯着就行,你们都怎么了个个这么积极。”
严师兄奸诈道:“要不叫师傅帮忙?”
朱展急忙摇头道:“严师兄千万别,这事不要跟师傅说。”
严师兄一脸奸笑道:“嘿嘿,听说程姑娘是你未过门的媳妇,那叫南宫城是你的情敌是不是?”
朱展有些慌张道:“你从哪里听的小道消息,简直胡说八道。”
严师兄笑道:“看把你猴急的,师兄弟间已经传遍了,只是还没有传到师傅耳朵里,到底是不是啊?”
朱展白眼道:“去去去,闲着没事干就去多抓贼。”
严师兄嘿嘿道:“嘿嘿,你要不老实交代等我跟师傅说说这小道传闻,那时候师傅知道你的媳妇被人泡走了,还别掳去,你说师傅会怎么样。”
朱展脸色惊白道:“你。。。。。”
严师兄说道:“什么我,是大家伙都想知道,你就交代吧,都是同门兄弟自然好奇,不会坑你的。”
朱展为难点头道:“是。程姑娘是我的世姐,也是定了娃娃亲未过门的妻子,可娃娃亲也能变成其他得嘛!”
严师兄得到答案兴奋道:“不管什么亲,程姑娘那么温柔漂亮绝对配的上你,跟那什么鬼道根本不合适,待会我跟师兄弟们说了,大家伙一定豁尽全力帮你,那可是我们未来的师弟妹。”
朱展捏着头道:“走走走,你们这些兄弟都唯恐天下不乱。”
南宫城呆呆的在庭院里看着圆润的月亮,没有进房休息半刻一直在外发呆。
“锦儿,你究竟在哪里,过了子时就是中秋了,你千万别有事,千万是被南宫语抓去了。”
月光朦胧,南宫城思念成魔,恍惚间把圆月看成了程锦,程锦一直说她没事,让南宫城放心,说她也很想念自己。南宫城流下眼泪伸手触摸,一阵寒风吹过清醒过来,四处哪有一点人影,空落落的只有自己,孤独寂寞之感涌上心头,心中不知是痛还是哀,难受紧紧抓住胸口,越抓却是越收缩沉重。
南宫城起身推开房门,进去后惊看到床上放着一封信。
“子时之前,城外西,乱葬岗,独自前来。”
南宫城顾不得那么多,施展轻功向目的地行去。
乱葬岗阴邪之地,大凶大恶。遍地无法拼凑的白骨和
放置骨灰的酒坛金塔,豺狼虎豹聚集的进食场所。别说阴风阵阵,就算无风无浪,常人胆子再大夜间也不敢踏入半分。
南宫城一路避开那些夜行兽,来到乱葬岗中心地带。突闻一声!
“天地有尽,阴阳无界,吾掌生死,判尔罪孽。”
面对落下的白发阴老,南宫城不敢大意呵斥道:“何人装门弄鬼,将人交出饶你性命。”
农阴冷笑:“哈哈,小娃娃你的生死已掌老夫之手,有何资格说此狂妄之话。”
南宫城环视四周,并不见程锦身形,看来对方并未将程锦带来,用以做威胁他的筹码。
南宫城不屑道:“藏头露尾之辈,只会耍些下流手段,无能之人才如此做作,少在哪里装神弄鬼,锦儿被你弄去哪了,快快交出饶你狗命。”
农阴说道:”那小丫头好吃好喝,现在正在美美的睡大觉,至于下落你去问阎王吧。”
农阴话毕十二宫冲杀出来,各占时辰方位将南宫城死死围住。由辰而始由亥而终,交替轮回互守互攻。南宫城被困剑阵一时无法摸透剑阵奥妙,几回后已经险象环生,身染朱红。
农阴并未动作,一脸兴致勃勃的观看战局,比南工城更加关心这华山十二宫到底玄妙厉害在哪里,谁生谁死对于他来说,他都是最大的受益人,南宫城又被演虎位的黑衣人刺伤,见对方招式过后收招不及时有了破绽,想要反杀对方,丑牛黑衣人却巧妙帮手,不仅救下同伴更让南宫城再添新红。
如此难缠,南宫城大吼一声“啊”真气爆冲,无数飞叶成刀四面八方散开,十二人停下攻势,后退回防,将锋利的树叶击落,南宫城一缓对方功势,可那一下也用去了近半的气力与内力。
“哈。哈。哈,呼。。。。”南宫城气喘吁吁,努力回气调元。
农阴兴奋自语眼中流露贪婪道:“妙啊,妙啊,华山十二宫阵法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城眼睛一闭,脑海极速思考。不一会他们又会围攻而上,能让他想出办法的时间不多。
“嗯对方虽然阵法精妙可也有迹可循,一人攻必定一人助一人守,交替轮回间变化多端,方才演位的黑衣人攻,子位的助,丑位在演位遇险时能够及时救援,他们不会全上,只是三人一组,行十二个时辰交替变化之道,可他们也对应生肖,剑法出招就是生肖演变而来,不算厉害可是熟能生巧已入化境,生肖对应时间一每个人都不固定,谁回到谁的位就成了那人,那样看来他们都互通熟悉。难缠啊……究竟江湖上谁有这么厉害的十二个人。”
南宫城渐渐想透其中玄妙,可又想不到破阵之法,所想之物又毫无用处。不等南宫城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十二宫又逼杀上来。
子鼠剑法诡异,封杀分刺他周身死穴,南宫城身形腾挪,手中匕首交击格挡,只待对方剑招露出破绽一举格杀,他也知道等子鼠有了破绽,定是另一人背后或者侧身进攻让子鼠安全退下。进攻者剑法定是招招凶猛取人命门。等自己被进攻者击伤,对方露出空门,又会有另一人上前守救。这种车轮战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葬身于此。
时间过去半柱香,南宫城渐渐意识迷糊,若不是程锦在他们手中,心有忌惮不敢全力施为,否则虽无法破阵,也得重伤对方几人。
南宫城努力让自己清醒,身体却不听使唤,加倍传来的虚弱与无力感让他半跪地下,常人失去这种量的血液,早已昏死过去可他不能倒下。
南宫城半跪道:“你们目标是我,那个女人在江湖无冤无仇,放过她吧。”
十二人见这等冷血男儿,纵使浑身是伤,也未哼过一声,纵使陷入危境也无半句求饶,却为了一个女人屈膝求情,心有不忍十二人渐渐退让南宫城稍做喘息。
农阴冷笑道:“磕三个响头,老夫或许能够考虑。”
南宫城双手紧紧一捏,一闭眼一咬牙。缓缓全身跪下,磕下第一个头。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农阴这般玩弄他人人心。连十二人都看不下去心中暗骂可耻。
农阴摇头道:”太轻了,毫无诚意。那女娃娃长的温柔可人,老夫年事已高,虽行不的那房中乐事,可………”
南宫城重拳击地,阻止农阴再说下去,南宫城冷冷道:“好我磕,重到你满意为止。”
“哈哈哈哈哈,这种感觉真的不错,”农阴变态道:“旁边有块石头,用头把它磕碎,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南宫城看着身边几十厘米方,十来公分高,凹凸不平的花岗岩,狠心闭目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可你若是食言,纵使是我死也有人会杀了你,你将会比我死的更惨。”
南宫城对着满是菱角的花岗岩猛然一磕,头上血喷如泉,骨凹陷成小洞,嘭的一声硬生生将菱角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