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被打开,熊刚警惕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说道:“救你之人。”
熊刚问道:“教中之人?”
黑衣人只是点了点头。
熊刚一脚刚刚踏出又警惕退回道:“教中无人知道我被困于此,你究竟是何人?“黑衣人还是冷冷说道:“救你之人。”
熊刚伸出手道:“教中信令”
黑衣人回道:“没有,救你便是救你,跟我离开。”
熊刚说道:“你是何居心恐怕是设局害我吧。”
黑衣人冷冷道:“要害你我可现在杀你。”
熊刚冷然道:“哦?来让爷爷看看你如何杀了爷爷。”
黑衣人冷然道:“身中十丧钉无法运行真气,杀你轻而易举。”
熊刚轻咬牙道:“这你竟然知道?你是神捕门之人?那我更不能跟你走了,恐怕你们已经知道我真实身份想要套我。”
黑衣人冷笑道:“你这样的大块头竟然还能想到这些,不过太无聊了,这是上等的疗伤药,出了地宫有辆马车送你,离不离开随便你。”
说完这些黑衣人瞬间消失,熊刚看着地上放着的伤药,手一捏下定离开得决心将其捡起来随后便离开了。
一个小太监正架着马车往外赶,门卫认得那是当红妃子德妃的手下,客套了几句也就放行了。
第二天下午御书房内宗皇正与两名大臣开小会。
宗皇说道:“曾尚书,朱御捕,昨天我私下从神捕门的大牢里提了个犯人放入我地宫之中,未请示你们,请你们不要见怪。”
曾国兴急忙跪下道:“臣万死请皇上赎罪,天下之土皆是皇图土,我等只是率土之滨,别说一个犯人就算是老臣,圣上有令臣也不敢不死。”
这反应这马屁虽然恶心,但宗皇也挺受用说道:“曾爱卿快请起,别总是生啊死啊的,你得好好活着留着有用之躯为国为民为朕。“
曾国兴起身再半恭身道:“臣多谢圣上。”
宗皇问道:“朱神捕你呢?”
朱疑看了看曾国兴,说道:“与曾大人一样。”
曾国兴心中暗自高兴,这入了地宫出来的只有尸体,熊刚一死也算挽回了曾家的一些脸面,也断了朱福那荒唐丢人的念头。而朱疑却眉头一皱,且不说熊刚价值,就是这任性的举动也让朱疑心里不是滋味。没办法他是臣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
小会退后王总管说道:“圣上用不用把那熊刚抓回来?”
宗皇摸着一张奏折说道:“一个跳梁小丑而已,跑了便跑了何必再兴师动众,但是此本之上你怎么看?”
王总管说道:“正常的官员举荐表,奴才并无他想。”
宗皇说道:“上面举荐的六位官员全部不批。”
王总管说道:“可这些官职即将空位,人事调动上也并无不妥,内阁推举之人也有才能胜任。”
宗皇说道:“朕就是不喜欢,此次官员安排由你负责。”
王总管慌忙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宗皇说道:“有何不敢?让你得这美差事。尽得其利。你还嫌弃起来了。”
王总管急忙道:“太监不得干政,这是祖训,奴才万万不敢越了规律。”
宗皇冷笑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规律由朕定,你好生安排吧。”
王总管跪下只能受命道:“奴才………遵旨。”
王总管清楚宗皇用意,当初宗皇靠皇亲国戚上位,上位之后又重用文臣,疏远打压皇族,如今文臣实力膨胀,那些读圣贤书的迂夫子虽然不会威胁皇权,可皇上也不能处处忍让,所以开始启用他们这群太监压制文臣,这一开头便得小心翼翼,不能太过分得罪了那些内阁成员,又得顺了皇上心意。
尚书府内朱福身边一个美丽青春的女子正在与她聊天。
女子说道:“表妹你也别难过了,这孩子终究是保不住的,不如……!”
朱福一脸委屈道:“表姐虽说这是那淫贼的孩子,可也是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
曾欣娅说道:“为了这个值得承受这么多嘛?”
朱福有些生气道:“他是我的孩子,你的表侄,不是这个那个。”
曾欣娅赶紧转口道:“是我这个姨娘说错了,侄儿对不起,表妹对不起。其实要不是那晚拉你一起同眠,正好我夜急恰巧夜壶又不见了,菜躲过一劫,表妹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你。”
朱福轻抓曾欣娅玉手说道:”表姐你别这样自责,老天爷要玩这种鬼使神差的把戏谁都没办法。”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曾欣娅刚想大叫却被朱福捂嘴。
朱福又惊又喜道:“是你,你怎么来了?”
熊刚说道:“运气好跑了出来,又恰巧路过,挺欣赏你的就顺便进来看看。”
朱福有些失望道:“原来如此,我挺好的,你快离开吧,离开京城别又被人抓了。”
熊刚说道:“说的真难听,谁敢来抓爷爷,爷爷保证让他不能活着回去,我来是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朱福兴奋道:“你愿意娶我做孩子的父亲?”
熊刚内心挣扎片刻道轻轻点了点头。
朱福最后一问道:“你不是贪图富贵之人,为何要这样?”
熊刚说道:“挺欣赏你的,既然这种事被我撞见了没办法。”
朱福起身说道:“那好我跟你走。”
熊刚问道:“以后就是吃苦了,可没有人伺候你,也没有锦衣玉食。”
朱福并不迟疑刚要踏脚,曾欣娅急忙拉住道:“表妹不要……”
朱福将她手挺轻甩开道:“表姐带我跟我父亲和姨父说句孩儿不孝。”
曾欣娅惊恐问道:“为什么?”
朱福说道:“我不想像周围那些腐败的行尸们一样的
活着。”
曾欣娅听后失魂坐下,这一句话如闪电一瞬击中曾欣娅内心,她不懂这句话似乎又懂得了什么,她也是被枷锁考住的腐败行尸吗?
熊刚拉住朱福手说道:“这句话我喜欢,以后没人能欺负你,要是你爹爹他们不放过你,来一个我杀一个,走吧。”
回过神的曾欣娅看着两人心生一丝羡慕道:“等等………”
朱福回头道:“表姐还有事嘛?”
曾欣娅叹息道:“没有,只是心中有些不舍,祝福你呢。”
熊刚说道:“快走吧,等下那个家丁醒了就麻烦了。”
另一边已经是初秋时节,天气没有丝毫凉爽,秋老虎咬的人痛不欲生,王六九一行人一路游山玩水正到达玉脂儿所行目的地的边界,一个小县城农县。
一个行脚的农民对同伴指点道:“好俊的小姑娘。”
同伴冷笑道:“再俊又有何用,再往前走也是别人的婆娘。”
玉脂儿听出言外之意,知道两个路人是有意好心提醒,上前问道:“两位大叔,请问你们为何这样言论?”
那位同伴驻着锄头说道:“农县不太平,你们又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姑娘,恐怕要出事。”
玉脂儿看了看程锦,再回头问道:“莫非有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行脚农民急忙道:“这一个月有四十多个年轻姑娘遭殃了,你们还是别往前走了。”
玉脂儿最恨这种事,问道:“是谁做的?“行脚农民刚刚想说,路上还有其他行人,同伴急忙道:“你不要命了,多管闲事。”
同伴说道:“公子我们也只能言尽于此了,我们两兄弟是老实人只想安心耕田,你要有心去前面聂家村走走就明白了。”
“多谢。”
玉脂儿归队后说道:“前方有山贼悍匪,似乎正抢良家妇女。”
王六九说道:“这事我们管管吧。”
玉脂儿点头道:“去前面的聂家村问问情况吧。”
一处几十户人家的小村,正直稻谷青黄相接,各家各户正在田间防虫害。见到五人都好奇打量。
程锦上前礼貌问道:“老乡这里可是聂家村。”
一个抓虫的汉子停下活儿说道:“大姑娘这里就是聂家村,你们有什么事?”
程锦说道:“敢问村长家如何去?”
汉子指着前方道:“进路口左转第一户家门口摆了些簸箕扫帚,那就是村长家了。”
程锦点头道:“多谢老乡。”
“让开…让开!”十来个汉子嚣张的对五人喝喊。
那些个村民都在惊恐中纷纷离开,急着回家藏妻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