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易者译也
一时意气风发的回到了店里,打开矿泉壶烧上水,将茶杯涮洗一遍,放上茶叶,等水开了。
这一段时间,不是没来找的,只是何旭酷懒了理会,所以,时日一久,有不少人都以为他似乎不想从事这种行业了,故而,就不见有人上门了。
什么生意不是如此呢?
顾客不是来看你脸色的,就是你和颜悦色的,敦敦有礼的对他,若是不见你有商品出售,或者你根本就没想着出售,那么久而久之,他们也就选择了忽略,甚至漠视了你,而绕开了你,毕竟这世界上商家众多,不止你一家商铺。
其实,何旭酷的行为就是一种待售的商品,不过这是一种较为特殊的商品罢了。
当然,商品也罢,商铺也罢,那是有区别的,这也是为什么有的商品火爆,有的商品冷清,甚至无人问津一样,商铺的销售也就不尽相同,故而,拥有好商品的商品每每都在大赚,而那些没有或者说一般的,每每都是惨淡经营着,勉强能够薄有进账或者收支平衡罢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能够时常看到这店不过开张没多久便关了门的缘故。现下的人,生活好了,经济富足了,眼光自然也随着高了去,每每都是瞄准了名牌以及质地,所以,好的商家往往都选择大品牌来做,所以生意便风生水起,大赚特赚着。
这也需要底蕴的,那就是你自身的经济实力。
自古,其实你细细想来,所有的一切都源于经济实力,即如国势,亦是如此。
换言之,即如何旭酷的这种行业,底蕴也是必须的,那就是你说担当的神的修为和神力,这就是大品牌,好商品!不然,你去看看那些街上每每自夸的,都是自身顶着“观音”啊,“玉帝”啊,什么“娘娘”啊,这“老母”啊,那“老君”什么的,不就是在做广告么?!
前些日子,何旭酷出手接了几庒生意,不能说名声鹊起吧,也至少打出了名号,但是禁不住自己消磨,这生意也就渐渐淡下来,又怪得着谁。就是你神力再高,修为再深,你不出手,又有谁知道呢?再说,前些日子,何旭酷每每进到店里,也都是将门紧闭了,将门从里面销上了的,即使有人来,敲一阵门不见动静,谁又知道里面是有人的?
所以,何旭酷今天特意将门大敞了,就是要告诉人们自己是营业的吧,就等人上门了。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有些单调了吧。
静静的瞅着门外不时闪过的人影,何旭酷突的想,仅凭这,能保证稳定的收入,以后养家?有点玄。可是做什么呢,其实说起来有个现成的,那就是易经的传播与辅导,可惜自己不会啊。说穿了,现在的易经,也就是周易吧,是分经与传的,本来一部哲学的反应自然规律的籍册,被现在的人们用作了算命打卦的法宝,竟也屡现神奇,较为精准的预测了人们的生老病死甚至旦夕祸福,的确是灵验的很。
其实,你再往深了想,那些藉此给你算命打卦的先生们,也只预测到了你何时会有灾祸,或者较为贴切的说,这灾祸的方位,以及如何驱避,是什么灾祸,那是他们也预测不出来的吧,大多的说“血光之灾”啊,“破财之灾”啊,什么“宵小之灾”什么
的,具体是头破还是腿折,抑或歪倒栽去,却是不能明确告知的吧,这已经是极其神奇的了。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说,较为精准和灵验了。
凡事都是有规律的,也即是物极必反,否极泰来一般,人生不过一个抛物线而已。
自始便有至终,有盛便会有衰。
所以,健康的人自然不免疾病缠身,平安后自也少不得灾祸。大灾没有,却避不得小灾小难,即如感冒发烧,亦是灾祸也,亦是能够死人的!
那么何以消除这些灾祸,才是这些算命打卦的先生们,所要宣扬的,且津津乐道的神通也。
或者曰行善改运,或者说积德消灾,又说佩戴吉祥之物亦可驱灾,也说改变居家风水能够驱灾避难,更说祖坟所居方位决定了,后辈小子们的运数,是众说纷纭,各显神通。
广为人知的,像《封神演义》中姜子牙为武吉改命最为神奇吧:
“子牙曰:‘你既为吾弟子,我不得不救你。如今你速回到家,在你床前,随你多长,挖一坑堑,深四尺。你至黄昏时候,睡在坑内;叫你母亲于你头前点一盏灯,脚后点一盏灯。或米也可,或饭也可,抓两把撒在你身上,放上些乱草。睡过一夜起来,只管去做生意,再无事了。’”这便是法术救人了,也是改运之术,这里面又包含了瞒天过海、障眼法、以及更换了真身的替身法!
所以,现今的这些算命打卦的先生们也大多的都是这种术数也。
自己又何尝不是用的这种术数?!
然而,人们却因此忽略了一点,但凡你驱避了,就得有人为此遮挡,或者说消弭,你得了益处,自然就有人为你受苦,都道是替身,其实这世间本就这么多人和物,何曾见了增长?若是,这般的增长下去,世界危矣!所以,这为你遮挡的也罢,消灾的也罢,都是该受的苦楚,该着的灾祸了!那是因为他往日的恶念,或者劣行积攒的,而你之所以能够消灾或者免难,那也是你往常的善举善行所致,或者祖上阴福所来,是丝毫不多的。
所以说,今日行善今日得,今日作恶明日厄,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佛也好,道也罢,可不都是这般的宣扬着!
术有高低,法有深浅,修有所专,就决定了这些大师们的手段罢了。换言之,你所临身的神仙的地位,决定了你的施为,也影响着你的收入。
现实说,这就是人脉。
又落入俗套也。
可不是怎的。
村长何等级别,市长又是何等级别,那省长呢,部长呢?这即如神仙也。
土地有多大修为,城隍有多大修为,三清四御又是什么修为,就不说地位了吧。修为决定你的地位,地位又决定了你的仙缘,那就是尊崇有别了,所以,这视界和识界可是一样的?
这也是自然规律吧。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诚如是也。
“当当......”
门响,将何旭酷从沉思中惊醒,抬头望去。
“请进!”
看那妇人犹豫着,似乎想进不想进的样子,目光
不住的朝四外瞄着,何旭酷开口道。
见那妇人身着羊毛绒外套,里面一件毛衫,倒是干净利落的很,就是神色间略显忧郁,使得她看上去精神不是很好,倍显苍老了些。
“我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
畏缩着走进来,随手就将门关上了,那妇人捱着了沙发,慢慢坐下,迟疑着,看向了何旭酷。
“你说,只要我能做的。”
这是羞于启齿的事?隐私吧。
何旭酷揣测着,微笑的鼓舞着她。
“是,是这样的。”
那妇人又看了看紧闭的门,咽下一口唾液,才似下定了决心般,嗫嚅道。
“我那儿子常年在外打工啊,儿媳在家看孩子,我呢,没事就也在商场打工,挣个零花钱呗,孙子还小需要有人照看,所以,儿媳就什么都不干了,只负责看孩子,但是呢,我最近发现,她老是抱着个手机不放手,还似乎没事老往外跑呢,所以,所以,我担心.....”
断续的,小声的,时而低头瞅着自己的脚尖,时而抬头看向何旭酷,神色是惶然的,神态也极不自然,喃声的说着。
我的个球也,你不就是担心你儿媳有外遇了么?
何旭酷眉头皱起来,这事你找我?可不是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
“这只是你的担心啊,你也没找到什么证据吧,大婶,再说这事你该告诉你儿子的,不行就不打工了,回家就是!”
何旭酷微微苦笑,摇头,温声道。
毕竟人家肯将此事告诉自己,那是信任的,怎么说,也得有所表示吧,所以,最好的法就是要他儿子回家,不就能将此事消弭了么。
“你这话说的,若是我告诉了儿子,万一儿子跟他吵了起来,没有的事还好说,大不了吵一架,俺娘俩给她陪个不是,若是真的有了什么,岂不惹的她恼羞成怒,万一跟俺儿闹起了离婚,这,这不就难办了?”
对何旭酷的提议,妇人明显的不满意,不由愠色道。
“大婶啊,我也知道,这么办有点波澜,可是,你来找我,我就能给你解决了?”
何旭酷继续温言道。
“这不是邪魅,鬼神啊,我能办的,这可是男情女愿的事啊,再说,你不是还没抓着把柄吧,或者最好的法,就是你辞了这工,在家陪着不就好了!”
“你不知道啊,最近这媳妇老是没事找事的跟我吵啊,尤其我回家之后,那是不时的拿眼剜我,老问,这活这么快就完了,不加班么?恨不得我整天不在家的才好,你说还要什么把柄,和证据?”
说着话,妇人渐渐声高起来,渐渐气愤起来,瞪着何旭酷叫,好像何旭酷就是那不曾谋面的与她媳妇暗通款曲的男子般,恨意大炽起来。
这不用说了,事实就是那媳妇确实出轨了,红杏真的出了墙也。
唉,这张子怡不过因为男人在外地打工,非但神思中被邪魅勾了去,就是现实中也与邻近的老板有了男女之欢,谁曾想,这眼前妇人的儿媳,却直接于现实中的男子行了苟且之事!
都是寂寞惹的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