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与武灵二人,招呼着捕猎的队伍,将捕获的野兽各家分了下去,然后便各自扛着两只山猪与野兔回去了。清河镇不是很大,也就两三百户人家,捕获的猎物很快就各自分配好了!
“太武!你说我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秦风边走便道,很是随意的问道
“不知,但我喜欢这里。”武灵深色清冷,一脸平静的说道
“你呀,总是这幅样子,不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
“你我兄弟!你应知晓”武灵看着秦风,面无表情的说道。
正在二人谈话之际,已经来到了家门口,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身上穿了一声素衣,虽然有些破旧,但却很是干净整洁!见到秦风与武灵二人归来,他高兴的道
“太一、太武哥哥!你们今天带回来什么好吃的呀”
这少年名唤太初,是孟老偶然上云南山采药时,听到一声婴儿的鸣啼,细寻之下,便看到一张不知名的石皮包裹着一个婴儿,便带了回家。孟老一生也是凄凉,他偶然间喝醉的时候曾说起,年轻的时候有这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然而造化弄人,那年遭逢大旱,小镇上颗粒无收,那时候,他的心上人是一位女祭司,因在祈雨的过程中打破一尊琉璃盏,而被大巫师告知是上天的愤怒,需要活祭犯了错的女祭司。
当孟老得知后,女祭司已经去世,她悲痛不已,势必要与大巫师清算!
然而,就在那当日,一位神秘的强者,背负一柄铁剑,来到此处!他的手中还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兽爪,告知村民们,此乃荀彧兽,乃大荒的异兽!由于此兽先藏身于云南山,导致此地枯旱,由于这荀彧兽十分狡猾,他需要村民的帮助将荀彧兽寻出来好歼灭。
后来,当着身负铁剑的男子得知,小镇上的巫师以得罪上天之由,活活烧死了一名祭祀!那人愤怒不已,直接与清水河畔直接将大巫师一剑斩杀!
“妖言惑众之徒,死不足惜”
这是哪名身负铁剑的男子在斩杀大巫师之后说的一句话!当孟老知道这个消息,心中已经是一片死寂,心爱的人去世,仇人也死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颓废了很久!直到太初的出现,才改变了许多。
之后,荀彧兽也在村民的帮助下得以斩杀,荀彧兽死后,它的精气散化而去,大地开始复苏,天上大雨磅礴而下,许多村名喜极而泣,更是为死去的女祭司建立了祠堂,以缅怀村民对她的愧疚!从此以后,小镇上就再也没有了祭祀和巫师。
此时,十多年过去,太初也长大了!孟老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会对着天空黯然发呆。
此时见太初出来迎接他们,秦风和武灵直接将山猪野兔丢在院落里,然后对太初道
“今天我们烤山猪,烧野兔!”
“恩恩!孟爷爷出门去给上官爷爷看病去啦!”太初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那我们就自己动手,等孟爷爷回来就有丰盛的晚饭啦”秦风道
武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三人一阵忙活了许久,不大一会,孟老便很是疲惫的回到家中,见这三个家伙有模有样的在准备晚饭,满是欣慰!也在一旁不停的指点
“上官爷爷的身体怎么样啦!孟爷爷你没事吧”秦风见孟老一脸疲惫的样子,不有的关心问道
“那个老家伙,身体不行喽”孟老摇了摇头,毕竟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天命越来越近,也不再忌讳什么了。
“爷爷你也治不好了吗!”太初希翼的问道
“这不是病,这是命啊!上官锦已经即将百岁了,人嘛!到了这个年纪,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轮回”孟老抚摸着太初的头,和蔼的说道
“那怎么样才能不死啊!”太初问询着,他的心性纯真,也是把心中的想法问出来。
“那都是神话故事里!传说中的人可以不死的”孟老似乎陷入了回忆,很是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孟老的这句话,连秦风武灵都震惊不已,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靠近孟老,想听他说说那些故事!而孟老见他们童心好奇,也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起了一杯茶水,细细道来
“十多年前,我们这里来了一只荀彧兽,导致我们小镇大旱了很久,后来神秘的强者杀死了!之后,我寻找了很多古籍,才知道,荀彧兽似乎很久以前就出现过,它的祖先应该是为名曰“荒岭神兽”的后代,而荒岭神兽乃是古神话中,大魔无道魔君的坐骑!而且,无道魔君也是同武神——风之剑圣与战神——伯征大帝同属一个时代,他们那个时代的人!都有着长生不老的力量,岁月都难以侵蚀他们”
“直至后来,古神话逐渐坍塌,似乎遭逢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战,诸天神魔万界将都开始陨落,那一战的惨烈,视为黑暗神话。不过,这些神话故事真真假假也没有人能去揣摩了,只是听说在神界的入口,有着四十三尊神魔雕像,是一只传承下来的!当然,神界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也没有人能验证什么!而且在神话故事中,大魔无道魔君曾经在我们这片大陆,见过一位他心爱的姑娘,为其留下一滴眼泪!”
“无道魔君从生到死,就流过那么一滴眼泪,这滴眼泪化作魔之泪,听说,谁能得到他的那滴眼泪,便可以得到他的一丝传承,然后就长生不变,永存于世间”
“当然,神话故事的记载中,似乎也没有人得到过他的眼泪,但是又有其他的野史中记载,他眼泪掉落的那一片山,被大能力这炼化成了一尊玉鼎,就如同一尊神器一般”
孟老漫无边际的说着,三人则是目不转定的看着他!不过还没等孟老继续诉说,一股焦味传出来,孟老大急说道
“山猪烤焦了!快拿下来,快,快。”
这时,秦风武灵与太初才赶忙惊醒,这可是他们的晚饭呀!也是他们的辛苦劳作的成果,不能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