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死了,但是成了传说,这在李晨光心目中打击是极大的,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在潜意识里认为林木是他的对手,可是他跟林木一比简直就没有相提并论的资格,这个事实让他着实受不了,因此才说林木成为了他的没梦靥。
李晨光每次想起自己以前总是想着跟林木作对他就羞愧的不得了,也不敢向人承认他认识林木,听到有人交谈林木的事迹他都要躲的远远的,这也算是一种奇怪的心理疾病吧……
当然,这些林木完全不知道,他也没怎么打听那小子的消息,有时候就是这样,那个成为你梦靥的人或许根本就没在意过你……
与吕伟重逢是件喜悦的事情,开心程度完全超过了与其他人,林木是真把他当很好的朋友看待,两人这一顿酒菜整整吃了一个下午,最后就都醉了。
将近傍晚的时候吕伟才离去,常刑恭恭敬敬的送他回了军区顺便把许清心接回来,常刑对此有点纳闷,怎么一个三星级的小人物都能跟林木前辈称兄道弟?着实想不通,管他呢以后也喊前辈客气点就是了,虽然他内心深处还是比较不服的。
没有朋友才更可悲,林木觉得他很幸运,至于为什么没留吕伟,那是因为人家现在也有自己的事业,如今齐兴搞整顿,夜不归宿是要受处罚的,何况吕伟手底下还管着二十来个人呢。
叫佣人收拾了残局,林木独自一人去了小花园,吕伟来过这么一趟,他有点无心再看剑谱,故人近况让他有了世事变迁之感,但是听闻许清心练拳的声音和常刑他们乐此不疲巡逻的步伐让他知道人就是这样,永远都不会停滞不前,即使死掉,时光也在载着你走……
对于人生,林木又多了一层感悟,这有什么用么?有用,人类是需要精神粮食的,若没有想象和感悟,只是吃饭睡觉那么人会失去活着的动力。
人生偶尔会有很奇怪的阶段,那就是要么忽然风平
浪静无所事事,要么事情就会接踵而来,第二天,呼呼大睡的林木被敲门声所吵醒。
林木快速的坐起穿衣,他听的出来,敲门的声音满是焦急,或许外面有人在说话,但是林木房间的隔音效果奇佳根本听不到。
打开门后。卫杰与宋渊焦急的进来,卫杰道:“林木,我们有件事情必须要请你出手才行。”
“可以,说吧。”林木没有思考的就同意了,不是冲着第一政府军,最起码他得给这两个朋友面子。
卫杰和宋渊尽量的长话短说,他们说罢之后林木不由吃了一惊也着急起来,这事儿还牵扯到他另外两个朋友,栾纵和栾重山居然被人给抓走了!
之前不是说栾纵闭关突破去了么,嗯,他几天前成功突破到了七星,至此南都市觉醒驻军又多了个七星级高手,突破以后实力大增的栾纵为了巩固自己的实力很快便接下了一个突发棘手的任务。
据说有一个不大的散人势力在南都市往西几百里处发现了一个未知的小型虚界秘境,这些家伙想着占为己有便丝毫没有外露消息,结果却是在他们开发结束后竟被一个邻国觉醒者玩了个黄雀在后把宝贝给强了,本国人都不知道的消息也不知这外国人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换句话说,这就是一场跨国性的劫掠,秘境宝物的价值可比古代文物都要值钱,被外国人占据这可是很恶劣的!
侥幸未死的一个散人小势力成员跑到南都市觉醒军区将此事哭诉报告,他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自己不要那宝物也不能交给外国人,这属于名族气节问题。
对啊,本土秘境开发的宝物怎么能够让外国人所带走,就是普通人听了都气氛何况是一个政府性组织,刚升到七星的栾纵当即便接下这个任务带着人去追了,只是结果有些尴尬了,他竟然不敌那外国高手竟是被生擒活捉了!
得知消息的栾重山立马前去支援,没想到的是
他竟然也不敌那外国觉醒者被控制住一并带走了。
据侥幸未死的政府军小兵回讯,那外国高手之所以不杀栾纵和栾重山的原因是他们国家有洗脑类觉醒者,也就是说不多时日之后这两人将会为nz国效力,而那国家本就地少人稀,若是栾重山和栾纵被带走,那不是白白涨了他们国力么……
也着实过分了,不仅要拿走宝物,还要顺手掳人家两个七星高手,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其实南都市军区内还有一个七星级高手的,但是那位的实力跟栾重山也差不了多少,因此他去了恐怕也没用还不定多一个俘虏,所以他还是留着坐镇军区吧,能救栾纵和栾重山的人,能想到的也只有林木了,他若出手大概万无一失了,所以卫杰和宋渊来了。
这不是个小事儿,而且已经迫在眉睫了,在了解全部事情之后,林木已经带着卫杰和宋渊上了小飞舟行了一段路程,此物甚小也就能容纳个三五人,不过只要虚币砸到位,速度绝对不慢。
这里要提一下,其实卫杰也是有一个飞舟的,而且比林木这个大多了,不过那只是曾经了,他那驾被第一政府高层征用了,当然是给了虚币补偿的。
本想着在本国境内阻击的,但显然是不可能了,因为根据信号显示栾纵和栾重山已经被带入了nz国,可见那外国高手确实是个高手,速度上来讲是不慢的,还有,别问什么信号,反正他们之间是有互知位置的小仪器!
至于为什么不多带点人,一来是没时间,再就是也没必要了,林木都来了还多带人做什么,那有可能徒增伤亡,在卫杰他们心中,林木一人足以可抵千万军。
“他们停了下来,不远了,就在那座山上!”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追击,对方大概终于累了,飞舟之上,卫杰指着前面的大山。
“好!”林木点了点头,飞舟直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