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到底是何物,巨怪整个都消散了,独它还在,这或许是个宝物!
可服之增长实力否?
林木拿起敲了敲,坚硬如石,看来是不能吃的,而且看其模样长的就像是一个心胀似的,呃……常言铁石心肠,这莫非就是那巨怪的无情之心不成?
罢了罢了,貌似也没什么用,可这到底也属于战利品吧,留下做个纪念也好,林木想想没有将此物随手抛弃。
又歇息了一阵,林木起身走上归途,大太阳底下的虚界山谷之中的景色宜人,之前枯朽的草木竟然又繁茂起来,花儿开的正灿烂,缓步行走的林木,忽然觉得活着其实挺好的。
途经凹地之时,林木又看见了那只没怎么长大的霸吼兽,这家伙还爬在地上打盹呢,见林木经过过它跳了起来叫道:“呔那小儿!靠!是你让那些小玩意儿彻底消失的吗?”
林木停下身子挑起了眉毛斜眼看向那小霸吼兽,“嗯,是又如何?”
“哈,哈,还能如何,依老子所观,你这厮受伤不轻吧?”小霸吼兽甩着尾巴刨了两蹄子土,语气之中颇为兴奋。
“呵呵。”林木笑了,他直接一伸手召出了青色通玄剑,呼了口气道:“的确受了伤,但杀你,尚有余力。”
霸吼兽看着林木手上的武器目光紧缩了一下,它还往后退了一步,张着大口语气怪怪的道:“干啥呀就要杀俺,俺就是关心你伤势问问嘛,既然无事儿你就走吧,本想着给你疗伤来着,嘿嘿。”
额……林木忍不住笑出了声,说真的他这还是头一回在虚界碰上认怂的虚兽,以前他还真没见过,就是有过人家口头上也不怂啊,这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又涨了见识。
“好吧,算你识相,以后说话客气点,再见。”林木笑着收起了通玄剑,大摇大摆的去了。
那小霸吼兽也是真怂了,见林木走远了它转身一溜烟便朝另一个方向跑了,生怕林木杀个回
马枪来。
这着实是想多了,林木还看不上它身上那点材料,而且他也没什么杀心,再说也不想浪费才补充了一点的能量。
当林木缓步走回大殿废墟不远时,目之所及,是几十具尸体和几十个向他跪倒在地的人,就连栾重山齐兴这二人也都跪了,这让林木一时间不知所措的厉害。
啊喂,大家能不能不要这样,让人很为难啊而且又不好看,林木都觉着受之有愧,而且他也没想受啊,因此赶紧挥手叫道:“各位各位,你们咋动不动就这出,这不是……呃在折煞我林木么,赶紧的都起来说话!还是那句话,此番事情我实乃是自救,尔等何止如此呢?”
常刑跪着往前走了两步,林木肯定没想过这货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叽叽喳喳了一阵林木的功德才以至于大家如此统一,这厮俨然已经成为了感谢代表,他抱拳激昂道:“林木前辈,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就是你救了我等性命啊!否则我等将会和他们一样……”
常刑指了指地上已经死去的人们,有的人尸体都不完整,着实惨不忍睹。
“林木前辈就当受我们此拜,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此恩誓当铭记在心,从今往后任凭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瞧瞧,这常刑老小子五十来岁没白活,说他三寸不烂之舌也不为过,直把林木说的有点对此心安理得了。
末了常刑还回首喊了一句,“大家我说的对不对!”
“对!!”
三十来人齐声大喊了一声,老的少的直把个林木喊的通体一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本来之前被说的挺坦然的,这一下搞的他浑身不得劲儿,异常的难为情。
尤其是那张鸿和宇文疾,这两人还喊的最起劲儿,眼神炽热的程度不比常刑少啊,老的甚至那怨帮帮主也此神色,画风不该是这么回事儿……
虽然词语不该这么形容,但林木真觉得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他愣了好久才抬了抬手,“好了,我知道了,你们的一切我都接受好吧?现在可以起来说话了吧。”
林木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大家总不能就保持这动作不动吧,那样的话生活还过不过了,他们纷纷站了起来,以后是不知,总之现在他们肯定是林木忠实的迷弟。
见师傅安然无恙回来了,许清心早就不哭了,而且她的调节能力极强,早就跟没事人似的,只是叫了声师傅也就站在一旁了。
这时,天空之中突然响了个旱天雷,咔嚓一声令人头怵,平白遭过两次难的人们已经不堪惊扰了,生怕再出个什么事情,什么妖啊怪啊的他们体内已经没剩多少能量可以对抗了。
只是这一次可不是什么灾难,那一声惊响也不是什么雷声,众人往远处看去,只见几百米外有一个裂缝出现映照着人间的景象,不消说了,这便是出此遗迹的门了。
本来还准备大家商议怎么出此遗迹来着,看此情况是不必了,这裂缝出的时机恰好,正好可解林木此时的尴尬,他挥了挥手道:“各位,既然门出,我们便快出遗迹吧!”
这谁还能反对不成?各势力将己方以死之人做以收拾,继而带出。
出得遗迹之后才知各方势力已经共派来几百人众接应,而之前王文雄所布紫炎阵,田智先的尸人阵早已失效了,一问才知时已过半月之久。
而在遗迹内却不到两天,竟是二界光阴并不同步!而各方势力中,不少人认出了林木,惊呼之声一时不断。
林木如此对此基本上习以为常了,他只是站在一旁不言语也似乎不觉有异。
若在从前,遗迹夺宝之后出去也难免有场厮杀,此次不同,遗迹之中经历的一切让这些各势力的长老也好帮主也罢,他们之间有了战友私情。
根本不会有什么厮杀,有的只是携手相邀做客,一片祥和,此景不禁让外边接应之人觉得诧异的很,其实他们各自来此驻扎后已经结了不少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