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与陈婉互相看了看。
成了,他们可以暂时不会担心被追杀了。
接下来,栾馨儿带着他们下山,那个叫上官惑的家伙自然也带着,只断他手不断脚就是为了让他走路,不然还得抬他呢,他的作用相当于林木的投名状。
下了四重山,林木才知道为什么上官惑他们为什么走悬崖了,因为后山通往栾家庄只有一条路,确切的说是一个洞。
而那洞中有着密密麻麻上万毒蛇,大小粗壮不一,栾馨儿告诉他们这是栾家自养的,后山天险只此一洞可入,为防偷袭,只有宗家亲族几人才有控制它们的权利。
她用匕首划破手指,血液滴下后,那些毒蛇便散开了一条道,林木觉得其实没有栾馨儿他们也能进去,因为他有女儿桃桃啊。
不过桃桃貌似对这些毒蛇不敢兴趣,她爬在林木身上闭着眼睛都没有睁开。
出了这蛇窟,眼前的景象便完全可以用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形容了,这里拥有外界的一切,不,风景比外边好多了。
第四重山到第五重大概要隔着三四十里路程,栾氏家族便落座与其中,那大概是有一个镇的规模吧,似乎连发电站他们都有,这完全如同一方独立的小天地。
“据说栾家不是只有几千人么?看起来你们住的地方还蛮大的啊。”林木好奇的开口道。
“几千人?哦,你说的应该是我栾家修炼家族武学的人吧,确实是有五六千的。除了修炼人员我栾家还有两万多普通居民的,他们负责家族的一切生产。”栾馨儿回道。
林木点点头表示了然,怪不得作为四大家族之首的上官家不敢大规模侵略,这块骨头他们显然还啃不下去。
村庄四周是有围墙的,有前后两门,栾馨儿带他们走的是后门,才到门口,便有五人从上面跳了下来,看着栾馨儿他们愣了一下。
“咦,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出去的?还有他们是……”
栾馨儿翻了个白眼,“你们这群笨蛋还
做什么守卫,我都被上官家的人给掳走了你们都发现不了!”
“什么,竟有此事!”
几个守卫哗啦一下将武器抽了出来,然后……他们就围向了林木他们。
“喂喂,你们吃饭不长脑子的么?我被掳走又回来是因为被人给救了,你们把我的救命恩人给围起来是什么意思!”
栾馨儿大怒,跳起来给那守卫头目脑袋上摔了一把掌。
那守卫头目赶紧示意手下收起兵器,继而苦着脸道:“大小姐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掳走是手下失职,我愿接受任何惩罚。”
“惩罚?哼,那得看我父亲怎么罚你们了,开门,你们随我见家主。”
栾馨儿确实有大小姐的风范,倒并非是趾高气扬,她也没有怒骂,一切安排都合乎情理,说罢后她又指向了上官惑,“还有给我把他压起来,他就是差点把我抓走的人。”
哦?原来就是这个看起来很衰的家伙要掳走大小姐!真是个混蛋。
几个守卫怒气冲冲的将上官惑摁在地上用绳子捆绑,上官惑发出一阵杀猪似的惨嚎,因为他的手腕本就断了,结果这还要绑。
绑完了上官惑之后他们刚刚踏入栾家村落,只见有二十几人从里面跑了出来,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家伙满头大汗,看见栾馨儿后惊喜万分,“大小姐,您回来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栾馨儿摇了摇头,“我没有,刑总管,您这是……”
“我在路边捡到小姐丢下的手链,这是您最珍贵的东西怎么会丢,所以我猜想是您出了事故,现在家主正在带人从前门那边寻找,哦,对,赶紧通知家主,大小姐平安无事!”
那姓刑的家伙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串紫色的东西递给栾馨儿,一道人影飞速离开。
栾馨儿也忘记自己什么时候把东西扔下的,这的确是她珍贵的东西,她接过后转头指向上官惑,“就是他下毒抓的我,不过还好,在后山之时,我被他们俩人给救了,当时……”
栾馨儿把林木救了她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及他俩想要加入栾家的事情。
刑总管听罢之后沉吟片刻,忽而目光变的凶戾起来,大手一挥,“把这两人也给我全部拿下。”
二十几人刷的一下向林木他们包围而去,栾馨儿伸手喝道,“住手,刑总管你要做什么,他们两个是我的救命恩人!”
陈婉本以为栾家会感激涕零呢,谁曾想居然是这样,她顿时就要摆开拳架开打,不过被林木抓走了手腕。
刑总管冷冷一笑,“呵,恩人,我看这更像是上官家想要渗透栾家的阴谋,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巧在后山出现,我看他们是在演戏,大小姐,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您现在还不能信任了这两个人。”
“这……”
栾馨儿一听也开始目露疑光。
这时林木往前挪了一点说道:“栾小姐,清者自清,我们愿意配合调查。”
栾馨儿看着林木皱了皱眉,林木又朝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她也点了点头,“好,那就要先委屈两位恩人了,不过你的孩子可……”
“我跟着爸爸。”
还没等栾馨儿说完,桃桃便抬头道。
栾馨儿嗯了一声,她心中一万个不相信林木他们是坏人,因为他们带着孩子啊,而且桃桃好乖的。不过林木都说了愿意接受调查,那只能先委屈一下到父亲那里说明白了。
“把他们压进地牢先关起来。”刑总管又一次下令。
就这样,才进栾家庄内还没注意里面都是些什么建筑呢,林木他俩就被压向了地牢,跟上官惑的区别也只是他俩没有被绑。
他们一家的牢房跟上官惑的牢房是分开的,进去之后陈婉有些生气道:“哼,林木,我看我们不要投靠什么势力就自己修炼好了,太麻烦,他们栾家居然都不相信咱俩,好人没好报哎。”
林木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我们很快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会儿我们估计得演一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