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几日回族中去了,王爷有什么事情,可以与我相商。”范荔不卑不亢不慌不忙的回答着叶小北。
“哦?与你相商,这真的行吗?”叶小北挑了挑眉,敲了敲桌面。
“自然是可行的。”范荔微笑着说道。
“那么,我几时过来给姑娘下聘礼定亲?”叶小北嘿嘿一笑,打趣道。
“现在就行!”范荔把话推了回去。
叶小北一听范荔有点意思,然后继续半开玩笑的说道:“礼金几何?”
“白银万两。”范荔故意回道。
“哈哈哈,姑娘真是一个爽快的女子。”叶小北拍着巴掌,笑着说道。
“叶公子,也是一个有趣的人。”范荔也毫不相让的说道。
两个相视一笑,彼此都对对方有了一个重新的认知。
“姑娘,我皇家最近筹备一支远航西洋的商队,不知姑娘家是否有意向,一同前往啊?”叶小北便直奔主题的询问道。
“不知叶公子的意向是什么?范荔在进行估量。”范荔谨慎的询问道。
“若有商船,可以一通前往,作为我大明正式对外开放贸易。若没有商船,则可以筹备货物,跟随我们一同前往西洋。”叶小北又将自己对别人说的那一套,又重新拿了出来说一遍。
范荔仔细思索了一番,然后询问道:“若两样皆无呢?”
“若有意向,也可以筹备银钱,作为入股。商队回来后,在进行分成。
若没有意向,权当我没有来过。”叶小北说完之后,又偷偷地抿了一口茶。
范荔笑了笑,说道:“并非我有意刁难于叶公子,实在是此等大事,只能于父亲相商。”
“无妨,姑娘这里有笔墨纸砚吗?”叶小北询问道。
“这是书房,自然有文房四宝。叶公子留信,我来为公子磨墨。”
范荔将墨研好之后,铺开卷纸,放在镇纸,邀请叶小北去写。
叶小北一写商队条件,送于范荔的父亲。二写下聘礼定金,共计白银万两。
范荔接过来以后
,小脸瞬间就红透了。想了一下,便咬着嘴唇,挽着叶小北的手。
“夫君,你真坏!”范荔撒娇卖萌的,趴在叶小北的耳边说道。
闻着阵阵花香,感受女子柔软,叶小北认真的询问道。
“姑娘,我以有了家室。你若进宅,可不是主妻之位啊。”
范荔则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说道:“夫君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理应妻妾成群,但求夫君能容下妾身。”
叶小北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玩笑,竟然会变成真的了。
“阿荔!”
“夫君!”
两个人激动的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险些擦枪走火。
好在两个人比较控制,“在房内待久了,会出现问题,要不出去逛逛街?”
“嗯,好!”范荔点了点头。
出了房门,叶小北将自己府上抬轿人,都撵了回去。
走在街上,两个人手拉手,好似情侣一样,一起迈步溜达着。
东瞅瞅西望望,两个人就这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突然,一个人女子跳了出来,却叶小北下意识把她打倒在地。
然后的才发现,这女子预计十七八岁左右,竟然赤身裸体,躺在街上。
周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范荔也有点担心,这个女孩的安危,示意叶小北去找大夫。
“南城距离这里太远了,东城哪里有药铺?”叶小北询问道。
“我知道,跟我走!”
说完,叶小北抱起那名女孩,跟随范荔前去东城药铺。
进了药铺,先跟坐堂大夫解释了一下,在让大夫救治。
大夫检查了那女孩的脉搏,又开了一副药,让自己的徒弟去熬。
叶小北关心的询问道:“她有没有什么大碍啊?能救过来吗?”
大夫却回答道:“从目前来看,病人脉象紊乱,却并无大碍。若非公子仁义,出手相救于此。老朽恐怕,这女子会被奸人所害啊。”
“大夫您慈悲为怀,我也感谢您。”叶小北吹捧
着说道。
药熬制好了以后,便喂了下去。
避免给大夫添乱,便买了一身大衣,将这位女孩搬了回去。
入夜,叶小北吃完了晚饭,便带着叶婵儿一起作手工玩闹。
亥时一到,只见那名女孩站了起来,像是狗一样,闻着气味直奔叶小北而去。
叶小北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阵仗,又因为自己能量尽失,打不过对方。哪怕有龙珠加持,叶小北也斗不过对方。
叶婵儿很聪明,喊来唐池塘王盖等人,废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对方勉强擒拿制度,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我的天,这是人还是奥特曼啊?怎么这么有力气,还难兑付。”叶小北依靠在大树下,累的呼哧带喘的。
“我觉得她更像是一只野牛,越打越疯。”唐池塘吐槽道。
叶小北询问王盖:“王哥,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这样的人吗?”
“没有,这比豺狼虎豹还难兑付。若是草原鞑子都这样,边关早就不保了。”王盖也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又等了一会,下人将李闻言请了过来。
李闻言观察了一番,又试着把了把脉,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李御医,您看出来,是什么病吗?”
“回王爷的话,臣觉得这女子更像是南山大玃的子嗣。”李闻言则回答道。
叶小北有点懵,询问道:“李御医,这南山大玃是什么?是猛兽吗?还是怪兽?”
李闻言恭敬的说道:“回王爷,这南山大玃,是在汉朝《易林》一书中记载的猿猴。还没晋朝张华的《博物志》中,也有记载。
据说,这种大玃最爱劫人妇女,与其……交,嗯做妻妾。
更有甚者,被劫掠十年以上,意识也被迷惑,也不思家,被劫掠的妇人,也渐渐与其相同,几乎无二。
大玃会把他们生下的孩子,送还被劫妇女的人家,他们若是不养,那些妇女也就活不成了。”
叶小北点了点头,说道:“您的意思是,她可能是被大玃劫掠妇女,所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