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一把推开了叶小北。
“对不起,我没忍住。”叶小北靠在颜如玉的怀里说道。
“王爷,请自重。”颜如玉生气的说道。
叶小北干脆利索,又亲了一下,还是法式湿吻。
“王爷,妾身自知姐妹均为王爷私物,但还请王爷珍惜。”颜如玉流着泪水,可怜巴巴的说道。
“懂了,我以后就不来犯你了。”叶小北转身就要离去,颜如玉凭借身高优势,一把将叶小北重新拉了回来。
“王爷~”颜如玉娇嗔道。
“玉儿,我会待你如同亲人一样。”叶小北亲了一下,然后说道。
“以后,学院的事情,还要靠你。”
“妾身想参加科举,希望,王爷可以满足。”说着,颜如玉哭泣了起来。
“好的,我会跟皇帝说,明年再开恩科一场。”叶小北摸着颜如玉的头发,宠溺的说道。
许久,颜如玉不哭了,便开始和叶小北探讨学院架设。
叶小北将后世的9+3新义务制,告诉了颜如玉,希望在大明全国各地铺开。
颜如玉表示计划不错,但是难以实施。这些钱粮加在一起,以目前的状态,撑不住一年。
然后颜如玉拆分了一下,叶小北进行归位。按照五级科举和七场考试,拆分为5+3,八年制教学。
则,前两级的四场考试,县、府、岁、科,为一个学区。从开蒙到中秀才,成为录科生员,可以参加乡试为结束。给予青龙学区毕业证明。
后三级三科考试,为一个学区,称重点学区。以能做官为基准,成为举人后就有替补资格。获取资格后,给予白虎学区毕业证明。
计划考状元榜眼探花的,或者是参加殿试的,为超重点班,不用单独成立校区。
第三个校区,录取生员级,教授杂科。所有行业均会成立一个班。以学满一科为准,给予朱雀学区毕业证明。
最后一个学区,称为研究区,和天宫学府对接。给予玄武学区毕业证明。
被称为五三计划,三零一二工程。
朱厚照一听,汗都下来了。“感情你这是拿那帮贵族门阀,当傻子呢?”
“怎么样吧,只要你下旨,明年开恩科,同意女子参加科举,就成了。剩下有我呢!”叶小北拍着胸脯说道。
“有你?呵呵,有你就没有我了。”
“我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这压力太大,我最终却只能开了天宫学府。
你要这么做,会被大臣打死的,不成不成。”朱厚照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死活不同意。
“你咋那么怂呢?谁不服砍了就好了。反正满清也是这样做的,咱们何必给他们脸色。”叶小北踩着龙书案,叫嚣着杀人。
“你可以去干,但是我不行。”
朱厚照又想到:“加恩科,相必他们虽然会反对,但也可以。索性将乡试、会试、殿试改为一年一次。
关于女子这事,你可以让你家的颜如玉去试试,只要考的好,我就有话说了。”
“好!”叶小北同意了。
第二天朝会上,朱厚照宣布从明年开始,将乡试、会试、殿试改为一年一次的时候,的确引起了轩然大波,好在几位大学士是站在朱厚照这边的,就顺利通过了。
随即传旨,从明年开始,乡试、会试、殿试改为一年一次。明年会试,将正常在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在北京城礼部进行三次为期三天的会试。
各处衙门不得阻拦,派人送京。道远不及者,择日参加补考。
圣旨一传,各处都轰动了,所有接收的圣旨布告的学子,纷纷向父母官报备,统一送往北京城。
有的离得近的,直接就动身过来了。
各大客栈青楼日日爆满,掌柜的直呼大善人。
此事不提,单则一件,颜如玉得知她可以混进考场的时候,抱着叶小北泪流满面。
“要是你能给我暖床,揉揉搓搓亲亲贴贴就好了。”叶小北贱贱的笑着说道。
“妾身爱您。”颜如玉一个飞吻,便把叶小北的魂给勾走了。
叶小北从神秘人那里要来大量的,历代考试真题,颜如玉如获至宝,拼命的刷题。
年关以至,各国使臣均以到达,街上变得人满为患。
叶小北作为朱厚照的眼睛,开始了搜刮之路,各种贡品均被翻了一遍。
如果差的,立刻让他们去买,如果好,趁机能留一个是一个。
煤炭行业也被叶小北垄断,自从吕盛刁死了,黄英和赵小二联手收购了所有矿眼。
又加上新山开了一矿,每天都可以日进斗金。
直到那一天,打破了这安静祥和的生活。
“什么,辽东建虏欺负我大明无人乎?”
“朕即可下令,从山东布政司调军,从海上直插辽东。朵颜三卫全卫出动,京师三营由叶小北担任主帅,一股作气,屠杀!”
朱厚照大比一挥,吓
得所有朝臣都跪下了。
“违者,斩立决!”
虽后朱厚照便走了出去,大太监何无宣布退朝。
这下朝臣都看见朱厚照的怒火了,尤其是这九年内当官的,更加害怕。因为他们知道,朱厚照这九年里下的命令,都是认真的。
所有人散去后,几位内阁大学士,熟练的向御书房走去。
敲开门,里面坐的正是朱厚照。这套程序都习惯了。
“毛公,您的意思是?”朱厚照询问吏部尚书兼任武英殿大学士毛纪。
“回陛下,臣的意思是可以打,但是需要准备准备。此时节乃冰雪封冻之时,此时出兵,恐怕会因为后勤和冰雪冻伤将士们。”毛纪提醒道。
“蒋公,您的意思是?”朱厚照询问起了户部左侍郎兼任建极殿大学士蒋冕。
“臣认为此时开打,只宜速打,不能久战。久战,对我方不利。”蒋冕提醒道。
“顾公,您的意思是?”朱厚照有询问起了礼部尚书兼任内阁大学士顾鼎臣。
“建奴与礼不合,可以效仿成化爷,开启彻底犁庭扫穴,最好是斩草除根,并派人去开发。”顾鼎臣比较支持。
“胡公,您的意思是?”朱厚照又问起兵部尚书兼任内阁大学士胡世宁。
“干他丫的,老臣早就看不上他们了。最好同时带着罪犯和种子过去,准备耕地。”胡世宁更加同意,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
朱厚照点点头,看向几乎睡着的终极华盖殿大学士,谢迁。
“谢公,您认为呢?”
“老臣已经八十三了,打不动了。”谢迁缓缓地的说道。
“没说让您去打,我说您怎么看?”朱厚照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你都四十了,过年就四十一了,你都登基二十六年了,还不明白。
你打了那么多回仗,谁拦的住你?
每次刚把你堵回皇宫,你就又跑出来。真是的,要打就打,打完我和刘公李公为你擦屁股。”谢迁用手敲着桌子,唠唠叨叨的说着话。
“刘公和李公早就去世了,您怎么忘了?”朱厚照只得提醒道。
“你这小子就瞎说,那不是刘公和李公吗?”谢迁一指胡世宁和毛纪,说道。
“那是胡公和毛公啊,您怎么全忘了?”朱厚照一阵无语,只能耐心解释着。
“毛脸雷公不是孙悟空吗?
你这小子,不好好读圣贤书,回头看佑樘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