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股有着别人天劫几倍粗细的雷电降下来之时,林飞将体内的青铜器放了出来。仙器对抗着这惊人的雷击,居然丝毫没有落在下风。从秘境当中出来,林飞已经和这个绑定在自己身体内的仙器更加的熟悉,上面的铭文更是烂熟于心。
不同于以前的不认识,如今的林飞对于这些鬼画符一般的文字,深知其意。如今,在祭出青铜鼎后,林飞居然一改常态,盘膝坐在了地面上,开始诵读这些文字。
就在他一遍又一遍地念着,青铜鼎居然在吸收这天劫内的能量,和吸星神通不同的是,这些能量是存储在青铜鼎当中的,和林飞体内的能量泾渭分明,丝毫不相干扰。只见那盘旋着的青铜鼎居然在吸收了能量之后,体积上也是增加了不少,表面那些原有的铜绿色的锈迹也都一点点从壁上剥脱下来。
现如今,青铜鼎焕然一新,仿佛回到了刚刚炼成之时的巅峰之貌,它自身的能力更是被激发出了全部。
就在雷击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林飞收下了青铜鼎,将起缩小放置在右手掌之上,低头看下鼎内,只见那原本空无一物的鼎内,居然出现了一簇紫黑色的火焰。
以后炼丹都不需要使用灵力及灵石了,先如今林 抠门专家 飞开心地想到。只是,此时的他并没有发现就在离他不远的禁忌海上,漂浮这一叶扁舟,其上稳稳当当站立着一位中年男子。
只见他身着墨绿色的法衣,禁忌海上的狂风将他的墨色的发丝吹得四处飞舞,法衣也被风催的鼓动不止,周围禁忌海上环绕着的魔兽更是觊觎这好不容易出现的口粮。然而那人就好像是没有察觉出这些危险一般,他的全部目光都被头顶上的历劫现场给吸引了。
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原本冷峻的表情居然出现了一丝欣喜,绝望的目光中,更是被点燃了希望之光。在林飞收了青铜鼎之后,他也将手背在了身后,烈烈阴风都没法将他身上的法袍再吹起半分。那人头也不回的驶向
了禁忌海的深处。
要说这边,林飞看着那剩下的雷电,左手捏决一挥,一个青绿色的符文就出现在了林飞面前一丈之地,与那雷电来了一个正面较量。接着林飞左手一挥,绿色的符文粘附这那道残留的雷电尾巴向着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飞了过去。
犹如雷霆之钧,砸在了看似平静的海面上,激起了一道长长的泼天波涛。林飞不知道的是,原本海底就已经出现了的裂痕,被他又一次无意之举,完全裂了开来。
海面上波涛平静后,半点都看不出来刚刚的滔天大浪,只是这海底的动荡,才刚刚开始,即将引发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大事件。
就在远处的海平面升起第一缕霞光只是,那最后一丝闪光消失在远处的海面上。林飞将青铜鼎随意一塞在衣袖之中,头顶上的乌云已经完全消散了,即将被升起的太阳光给覆盖,就如同他如今的心境一般。那存在在心里最深处的心魔,总有一天,会被这刺眼的阳光照射地完全蒸发的。
人总是要往好处想。
比如现在。
大乘期已成。
玄天宗内。
东方不败急的团团转,他手上的事情大部分都已经处理完了,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所有的工作都还等着林飞回来拍板决定啊。
“主上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再不回来,这千挑万选的吉日可就要错过了。”
“天无月姑娘,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天无月品着手上的极品乌龙,看着这东方宗主像无头苍蝇一样的转来转去,顿时觉得这杯中的茶更加美味了。
“不急。”
“你看远处的黑云已经少了大半了,我估摸着也就是这几天了。”天无月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向外走了出去,“我回缥缈阁了。”
“什么?!!!!”东方不败如同也被雷击中一般的僵立在原地,本来还好有半个主事人在,这下这半个都要
走了。东方宗主这下被气得不清,干脆也甩手不干了,直接找三井兽喝酒去了。
于是,他没有听到天无月在出门只是,小声嘀咕:“听闻,这新郎新娘在成婚之前,可是不能见面的。”
在林飞回来的时候,整个玄天宗冷冷清清的,在路上半个人影都看不到,他一惊之下以为玄天宗又给别人打了回来。
这怎么能行!!
没有自己的地盘,还怎么娶老婆!!!
他当机立下就传音给东方不败,声色内敛,如同从地狱中回来的恶魔一般。东方不败接到传音之时,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酒也彻底得醒了过来。
可是,林飞在紧张地听完了东方宗主的汇报之后,在心里总结后发现只有四个字:无事发生。
“那……”林飞看着下首汇报完后,一直都弓着身子的东方不败,半天没有问出自己这句话,他依旧害怕提起,要是可以全部遗忘就好了。
可是,此仇不共戴天,不可不报。
林飞咬了咬牙:“木小婵的事情可调查清楚了?”
“回禀主上,已经完全调查清楚。派去保护她们三个的高手也都身死,其中一个护着另一位姑娘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们收到消息的时候,派人去查看之时,那人已经重伤不治身亡,只有那位姑娘未有性命之忧。”这个问题终于还是来了,东方不败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在心里来回演练了无数遍,如今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哦?还剩下谁?”
“木清雪姑娘。只是这,木小婵姑娘的尸身已经完全成为了灰烬,魂魄更是消散了,无法寻回。”既然说了出来,东方不败觉得还是全部说完来了,“属下派人继续回去搜寻,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他从空间袋中取出一物,双手向上呈给了坐在上方的主上大人。林飞看着他手中的墨色笛子,拳头握得紧紧的,就连指甲刺进了掌中都没有察觉,任由鲜血滴落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