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原本就被撕裂的道袍也被耐不住性子的徐清风给一把褪去,一具纯洁无暇的躯体彻底展现在了徐清风眼里。
徐清风此刻是彻底看呆了,乘风的肌肤洁白的都要胜过宫廷当中的汉白玉,整副身躯的比例就仿佛是浑然天成一般,就像是天宫当中的神匠们打造的艺术品。
徐清风是看呆了,可乘风的眼中仍旧黑灰,就这样坐于国师的怀中失神着。
照道理来说徐清风和乘风当前的行为是一种权利的僭越、是对皇族的蔑视,可是偶有值守的宫女太监路过也只当是没有看见便任由他们这样。
这都是因为当今的天下除了皇上外,几乎都要成为徐国师的一言堂,偏偏皇上对于徐清风是颇为信任,这就造成了徐清风成为整个天下实际上的“皇帝”。
因此他们是不能说也不敢说,徐清风再将乘风的道袍拔下来以后边亲吻着他的脸颊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肝宝贝儿竟处于失神状态当中。
他的眉头紧蹙着,开口说道:“宝贝儿,怎么了不开心吗,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徐清风的声音并不大,却将乘风从失神的深渊当中给一口气拉回了现实,乘风缓过神来后整个人不由打了个激灵,就连将他抱在怀中的徐清风都能感受到他肌肤的震颤。
乘风再彻底缓过神来后支支吾吾的开口说道:“师...师父,您说那不死药要是不是真的那咱们。”
乘风这是话里有话,虽得徐清风之前就表露出了谋逆之心且他现在贵为国师又蒙蔽了圣听有哪个能力。
不过这军政大权终究还是掌握在当今圣上手中的,假如不死药是假的又让皇帝知道了他的谋反之心,那么国内的所有方士只怕会迎来一场残忍的屠杀。
乘风开口说出的话只不过是临时编造的一个借口,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徐清风将事儿是过了脑子的。
他知道他一直是拿着长生不老的幌子在欺蒙皇帝,万一那老儿知道了真相,自己的项上人头恐怕不保啊。
徐清风和他们的弟子们是修道中人不假,只是他们修的道也只能助他们突破凡人寿命的极限罢了,长生不老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奢求。
这极西之域不死药的事也是先前徐清风翻阅道门典籍并派探子核实后得到的一个不太确切的消息,实际上他也不能完全肯定那不死药能起效果。
徐清风的手不老实的在乘风白晢的腰腹间游走着,手中边快活着还叹气说道。
“宝贝儿啊,这事你暂时就不用操心了,我早有准备,一旦不死药运回京城就是兵变的时刻,只可惜了到时候得委屈你没法让你真正坐上凤椅,可我对你的宠爱可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说完他“咯咯咯”的开始邪笑起来,配合着他的那一副公鸭嗓怎么都让人舒服不起来。
身体背对着他的乘风感觉这个猥琐粗鲁的男人抱在怀中就仿佛是整个人身陷在粪池当中,他已经不再“干净”了。
只是乘风并不是什么忠烈之人,故而就默认了徐清风的这样一种作为,实则这是一种对
现实的无奈与妥协。
乘风没有再说话,徐清风的手却愈发的不老实,此间事我们不必再说。
镜头拉至朝堂之外,只能隐隐听到一阵似黄鹂般的喘息声及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隐约站在大殿门口可以看到徐、乘二人皆赤裸着身子,乘风的身体在当朝国师的腿上不停的耸动着。
至于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便不予以细说了。
在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后朝堂内的声响才渐渐的消减下去,此时再回到龙椅附近,只见到乘风整个人斜卧在那龙椅之上。
媚眼如丝、嘴角含情,鬓角和身体皆被打湿,就仿佛是刚从浴池当中走出来一般。
再加上两颊浓厚的红,虽不是女子,可那幅模样却要比女子还迷人。
至于另外一个当事人徐清风则早就把自己的道袍穿好,并使劲的抖了抖腰身,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
在系好腰带后他仔细打理了一下自己先前因剧烈活动而散乱的头发,之后转过身来打量乘风,那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
徐清风见龙椅上乘风的媚态不禁又咽了一口口水,可他知道现在有要紧的事要做,所以他打消了自己脑中龌龊不堪的念头。
继而他揉搓着自己的手猥琐的笑着对乘风道。
“宝贝儿啊,为师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新的道袍呢我已经差人放在了凤椅上了,一会儿你换好衣服先去宫外逛逛吧,为师一时半会事务缠身也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只能晚上再好好陪伴你罗。”
这么说着,果然一套崭新的素白道袍放置在了龙椅旁的凤椅之上,乘风虽内心对眼前这人充满了怨恨与嫌恶可他知道现在不能表现出来。
遂他强颜欢笑着说。
“谢谢师父,那今日晚些时候我再来找您。”
听完乘风的话徐清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他迈着八字步吹着口哨走出了朝堂。
在那宽广绵长的石阶上行走时,所有见着他的宫女太监都会深深的将头埋下去叫一声“徐大人”。
那模样简直比看到天子还要恭敬,全因这徐清风的处事手段太过狠辣,他们对此人在心中全无尊敬反而是畏惧。
这件事徐清风本人也是知道的,可他并不在意,他不需要赢得别人的尊重,只要能做成自己想做的事即可。
是的你没有看错,像徐清风这般的yin邪之人在理念上竟暗暗和道家所讲的超然物外的想法有一定的重合。
你要说也不能说道家学说的不好,只能说是道家的学说所包含和涉猎的范围太广而深。
待徐清风彻底的从乘风的视野当中消散以后,他才似一具没有魂灵的僵尸一般缓缓起了身。
紧接着便可以窥见他的身上似乎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在不住的流淌着,乘风并没有去理会而是赶忙走到凤椅前将那套素白的道袍披在了身上。
直到乘风离开了龙椅后我们才得以一窥之前的不明液体,在室外阳光反射下竟显得晶莹剔透,就仿佛
那天上的琼浆玉液一般。
画面调转到数千里之外的极西之域,此刻正是无间时分,天上的太阳正显现出了他那股子毒辣劲儿。
在毒辣的太阳和空旷洁净的天空下是一望无尽的黄色荒漠,由细沙堆积而成的小丘一座接着一座在荒漠区绵延着。
荒漠里无论是植被亦或者是生灵皆被这太阳照射的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画面慢慢拉近到荒漠中的某座沙丘前,一群身穿玄黑两色道袍的人正坐在沙丘的阴面避暑。
为首的正是先前在朝堂上向徐清风汇报情况的乘云,兴许是他累了,再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后他下令身后所有的道门弟子坐了下来。
尽管乘云努力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液,可还是有不少的汗液“咕噜咕噜”的滑落进了他的那双小眼当中。
这就致使他因为痛辣感不得不眯起眼睛,如此一来本就狭小的眼睛便化作了一条黑线。
正当时在他不远处有一只巴掌大小、身黑腹白的蝎子正在不断的从阳光照射的范围向他所在的山丘阴面袭来。
为这视觉暂时不是很清晰的乘风吃了一惊,他急忙从背后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佩剑出一阵寒光晃了晃周围人的眼,紧接着他执着手中的剑靠着听觉判断出蝎子的位置后挥剑向蝎子斩去。
明明他与蝎子之间尚且还隔着数丈的距离,可是可以看到在乘云挥剑之后他身前的黄沙出现了一条深深的凹槽,且那凹槽还在不停的向着蝎子蔓延。
直至凹槽最终越过了蝎子差不多又有了两丈远才消磨了去势,只是被凹槽穿过的蝎子却是身体早已陷入了僵硬当中。
乘云也是在此时眼睛终于慢慢恢复了清明,当他发现眼前是只蝎子松了口气时那蝎子却忽的不声不响的从中间化作两节,并被一阵风儿掩埋在了沙漠当中。
乘云身旁一个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女子向他的身边靠了靠,并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对乘云说道。
“云师兄,您的功力可是越来越精进了,先前在京城时我听闻别人说这沙漠当中不单单是盛产毒虫和一些走兽,一些地方还会有些匪徒,师兄您可要好好保护我呀。”
说完她用双手一把搂住了乘云指剑的手,乘云感受到了臂膀上的一阵温润巨大不由咽了口口水。
是的,你没有看错,修道中人也是人自然是会有情欲的,可乘云能够在不受宠的情况下一直守住他大师兄的位置那就证明他本身并不是一个jing虫上脑的蠢货。
遂他将那女弟子的手一甩,接着将其貌不扬的佩剑收回了剑鞘后义正言辞的说道。
“师妹,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贪好美色,可是此次行进到极西之域里大家都是有任务在身的,若是再平时我也不介意和你玩玩,可如今在这个地方你要是耽误了任务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乘云的脸上升起了一阵寒意,这倒搞得那向他献殷勤的女子一时间有些胆战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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