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夜晚来得总是那么快,须臾间,天地笼罩在一片灰暗里,朦朦胧胧,视线骤降在几米远,寒意悄然来袭。
五个人并排行走着,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都穿着屎黄色的长袍,后背歪歪扭扭的写着“月”字。五个月字各不相同,却有着相同的特点,都很难看。
五人落魄穷困,四处流浪,为争夺破庙睡觉一席之地,大打出手,而不打不相识,臭味相投,一见如故,成为了好朋友。因为小时候备受邪恶势力的迫害,心中都怀有一份梦想,就是铲除邪恶,维护正义。亚琦率先提出组建月教的方针与建议,用宗教传教式的方法,将这种思想深入人心,其他四人纷纷响应,于是月教就此成立,从提出组建月教到成立历时仅仅只有五分钟,将破庙立为圣地,并扬言有钱后把破庙改为总坛。
亚琦,月教教主。率先提出组建月教建议被推崇为教主,并提出大陆巡回招募教徒方针和步步为营战略,以提倡教主为中心,其他四人为辅的重要思想。身高七尺,面部粗狂刚毅,为人正派,以胸口长满胸毛为荣,并唆使四人称呼自己为“胸毛教主”,年幼之时喜好投掷石子,并练就了一身百发百中的神技。随身携带众多飞刀、飞针、飞镖等暗器,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暗器高手。
哈密森,月教左护法。天生拥有超强的灵魂感知力,能感知出方圆十里地的一切动向,不会斗气,没有任何攻击斗技。
张毅,月教右护法。身高八尺,略显瘦弱,贼眉鼠眼,猥琐之极,双眼尽露淫光,却天生神力,善用巨大斧子。
毕因,月教第一天王。尖嘴猴腮,目大如牛眼,高九尺却骨瘦如柴,就像三年没吃过饱饭,肚中空无一物,前胸贴后背的感觉,修习力量型斗气功法。
阿福,月教第二天王。体型肥胖,眼小如线,天生智障,却极好算术,说话比正常人慢四拍,忠厚老实,从不撒谎。在修炼斗气上却天赋异禀,修炼家族传承的雾气斗气。
月教创建后,五人从奥古斯都帝国最南面的破庙启程,一路向北征途,实践大陆巡回招募教徒计划,落实步步为营战略,逢人就传播自己月教的正义。半年后,五人有所动摇,因为并没有一个人加入他们的月教,而且连乞丐都鄙夷他们的所作所为。
毕因疲倦的对亚琦说“老大,我实在走不动了。”
亚琦皱着眉,把胸前的衣襟扯开,露出浓密的胸毛,呵斥道“不许叫老大!说了多少次,叫我胸毛教主!”转身看向四人,一本正经说道“信念需要永不言败的毅力,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有资格说正义!我们现在才刚刚起步,这个庞大的大陆,我们只走过冰山一角,怎么可以走不动?连这点耐力都没有怎么感动别人加入我们的月教?”
亚琦说完,双眼憧憬的望着昏暗的天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月教的大名会传遍大陆,教徒密布整个大陆,成为亿万人民的信仰,那时没有强盗,没有冲突,没有战争,没有人饿死街头,人们和平相处,有爱待人,帝国间外交往来,这才是正义!一个人的衣食无忧这不是正义,亿万人民的安居乐业才是正义!”
四大帝国间,为了利益和领土纠纷,每年都会发生冲突和战争。战火纷乱,被波及的人们住无定所,食不果
腹,每每能看到饿死的人们尸俘遍野。有战争就会带动起邪恶势力的增长,流离失所的人们为了生计就会抢劫、偷盗,强盗团,海盗团就会随之出现。亚琦他们五人年幼之时都是被战争波及,被邪恶势力迫害,他们都在痛楚中长大,他们深知有很多的人们在邪恶势力下苟延残喘,他们想让世间和平没有战争和邪恶,这是他们所谓的正义。
哈密森看着亚琦,不满的道“教主,我们都人不停蹄的走了一天了,如果我们都累死了,谁来传扬本教的正义?”
张毅动了动后背的大斧子,一脸疲惫也迎合道“是呀!我们都筋疲力尽了,前面就是日落小镇,咱们找家客栈歇息吧。”
阿福慢吞吞的说“我…也…累…了…”阿福说一个字,别人正常语速能说一句话…
“好吧,好吧!”亚琦无奈的答应了,摸摸口袋掏出5个金币,可怜兮兮的说“这是咱们月教最后的经费了,只能住最便宜的客栈。”
五人晃晃悠悠的走进日落小镇,来到一间客栈的门前,抬头看着牌匾。
“来一火包客栈!这家客栈的名字真奇怪!”毕因好奇的大量着这间客栈,偌大的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说不出的冷清。
哈密森闭着眼睛嗅着空气。“我闻到了家的味道!”
张毅学着哈密森的样子也嗅了一口。“我闻到了女人的味道,而且好多女人!”
阿福也左嗅嗅右嗅嗅,什么也没嗅到,呆呆的说“什…么…都…没…有…”
“行了,少废话,咱们进去吧。”
亚琦率先走了进去,四人跟着走进了来一火包客栈。走进客栈时,迎面来了一位浓妆艳抹的老女人,老女人打量着几人,看着他们屎黄色的长袍,脏兮兮一脸的穷酸样,不悦的问“几人?”
亚琦大教主说“五个”
老女人斜着眼说“一金币一个。”
哈密森惊呼说“太贵了吧!”
老女人脸色一变,说“这是附近最便宜的了,你们可以放心,绝对干净!”
“只要能睡就行,干不干净无所谓!”亚琦心疼手里的钱,总共就5个金币,住一晚上就没了。
老女人白了亚琦一眼“我们这里都是干净的”
毕因指着空无一人的大堂说道“看你们这挺冷清的,生意又不好,给我们便宜点吧!”
老女人有点不耐烦的说。“我们的生意好着呢,人都在楼上!”
张毅眉头一挑一挑的看着老女人,说道“有没有不干净但是便宜的呢?”感情张毅用美男计了…
老女人瞪了一眼张毅,不吃他这一套,说“没有”
亚琦一咬牙,决定花一个金币住一晚上。“我们五个人一起,要一个能睡的就够了!”
“那可不行!五个人一起上,你们还让不让我们的姑娘活了!最多两个一起!不干净的怕你们以后看病可不止这几个金币!快点决定!决定好了,我叫姑娘!”老女人彻底的不耐烦了,说完坐在了椅子上,脸色不悦的看着五人。
五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张毅不禁骂道。“操…”
亚琦瞪着张毅,喊道“操什么操!不操!”
哈密森和毕因也摇头挥手,
说“不操,不操…”
阿福楞楞的说“操…操…操…”
亚琦左手一巴掌拍在了阿福的嘴上,一脸尴尬的看着老女人,说“那什么…我们今天太累,我们就睡觉,不需要姑娘。”
老女人鄙夷的看着五人,说“住店一个房间2个金币,一个铜币都不能少!你们占了房间不干事,得补贴我。”
亚琦心疼钱,这两个金币比割他肉都疼,说“不睡床也行,只要能睡就可以。”
老女人一听五人不找姑娘,态度更加的不好。“一群穷鬼,给我5个银币,你们睡马厩!”
亚琦给过钱后,五人向屋外的马厩走去,老女人呸了一口,自顾自的走进了大堂。
毕因不禁感叹。“想我高大威猛,美貌与智慧并存,光明与正义集于一身的毕因,竟然睡马厩!哎,无以言表的凄惨。”
亚琦蹲在地上铺着干草,头也不抬的说。“那你睡外面!有地方睡就不错,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抱怨什么?不用抱怨,在这里有马陪着,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夜空,多么诗情画意。”哈密森躺在草铺上,拄着头望着外面的夜空,一脸的享受,身边不时传来马匹的响鼻声。
“是呀!你看那天空舞动的黑云,像不是妙体女郎抖动薄纱的黑裙。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像不像勾人心魄的乳.头?”张毅脸上猥琐的笑着,旁边的一匹母马看了他一眼,急忙挪动身体,让前面的公马挡住了自己。
“我可没你们那么自在,睡觉了。”毕因铺好了干草,仰头就睡。
哈密森好奇的看着阿福在地上用树枝勾勾画画,问“阿福,干嘛呢?”
“算…术…”阿福缓缓的回答,凭着外面射进来的月光,认真的在地上算着。
哈密森笑着说“阿福真用功,那你算什么呢?”
阿福一如既往的低头苦算。“毕…因…两…天…前…给…我…出…的…题…”
哈密森接着问。“什么算术题这么难,算了两天?”
张毅眼睛看着外面的夜空,随口说道“10+11=?的算术题!”
“什么!毕因这混蛋,他难道不知道阿福超过十就算不出来吗?”哈密森踢了一脚闭眼睡觉的毕因,怒道“你这不是难为阿福吗?”
毕因揉了揉困倦的双眼,打了一个哈欠道“那也不能总算十以内的算术啊!十以内的阿福都会了。阿福,1+1=几?”
“二…”阿福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说完继续在地上算着10+11的算术。
“看见了没有?阿福不蠢的,他应该学习更高一级的算术!”毕因困意十足,音落鼾声四起,沉沉的睡着了。
“别吵吵了,困死了,睡觉!”亚琦也困倦了,不满的说道。
哈密森困上眉头,躺在草铺上,对阿福说。“阿福睡吧,明天再算!”
“你…睡…吧…我…一…会…再…睡…”
阿福的语速只说到一半的时候,哈密森已经睡得很沉了,旁边的张毅不知何时也睡了,唯独阿福还在埋头苦算着,这个对他来说更高一级的算术。
兄弟们,你们一起上吧!我受得了,你们手中的票票都砸给我吧!要爆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