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老爷子听了孙女王灵珊的话后,大笑着说:“不错!还是我的孙女聪明,我一点就透!”说完解释说:“这个我也帮不了你们。得靠你们自己去说服他们。据我所知,张驰那老头儿整天埋于研究古玩。拓跋峰那老家伙,整天在家里研究兵法。”
“兵法?”
李海一听就乐了,没想到还真有人研究“兵法”这门玄奥的术术。
不过,在听到“张驰”名字的时候,李海和王灵珊对望了一眼。这个世界简直是太巧了。
若不是李海从法国拍卖行,竞拍了一张“龙椅”,捐给了祖国。他也不能认识张驰,也不会有来上京近一步的接触。
王灵珊向爷爷王战,讲述了李海认识张驰。张驰那老家伙,还把李海当成知己,无时不刻,不在想着要向李海讨教古玩的问题。如果由李海出面,肯定能请得动张驰。那么惟一剩下的,就是“拓跋峰”了。
李海和王灵珊并没告诉王战,拓跋峰的孙子拓跋公输和他们在一起。
两人陪着老爷了聊了很久,中午的时候要陪老爷子吃了一顿饭。李海便说要回去和张驰商议“重启会谈”的事情,就又回张驰的会馆住了。
李海本想离开张驰的会馆,去找个酒店住。现在,张驰成了“重启会谈”的关键人物,李海自然不能离开!结果,张驰见李海一回来,又拉着他去帮着鉴定。
李海一看,差点儿没吓晕过去。张驰把他家里的藏品,几乎都拿来了。这要是帮着全部鉴完,李海感觉自己的小命儿休矣!不过,总得给张驰这老头儿些甜头。否则,他不可能去帮着说服,“重启会谈”的事情。
李海帮着张驰鉴别了几幅近代的字画。
字画鉴宝,一般年代久远的,以及现代的字画,是最不好鉴别。年代久远的,一般缺乏证据无从考究,而现代的名人字画,很多是临摹造假。不仔细辩认,还真得很难鉴别出来。不像唐、宋、元、明、清这些年代,多是一些官家文物和民间文物。制做材料又比较特殊,很难做到以假乱真!当然,有些这些的仿品,更是很容易鉴别。
李海帮着张驰鉴别了几幅画作之后,故意对张驰说:“张爷爷!我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你说。”张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望着李海问道。
李海对张驰询问道:“张爷爷,如果有人欺负你,你会还回去吗?”
张驰想了想,说:“如果我的实力没他强,可能我会选择隐忍。但是只要有实力,一定是要还回去的!如果他们欺人太甚,不管有没有实力,就算是拼了老命,我也会还回去。”
于是,李海兜兜转转,以第三人称叙述方式。向张驰讲了自己与上京“丁家”与“赵家”的种种恩怨。
当然,李海并没有提及自己的名字,以及上京丁家和赵家的名字。而是用化名代替的。
张驰听完了后,抬头看着李海问道:“李海,你说得这个故事,是你自己吧?”
“实不相瞒,的确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那你说得那两大豪门,是哪两家?”张驰问道。
李海解释说:“上京的丁家与赵家!”
张驰听了之后,气得暴跳如雷说:“哼!这帮小王八蛋,以为我们不出山了,就在外面胡作非为。你放心吧!既然王战组织重启会谈,我张驰一定会力挺你们的。”
李海听了大喜,对张驰说:“张爷爷,谢谢你!”
“你先不用急着谢我!我们八大豪门重启会谈,必需六家以上同意才行。你这一下子就惹上了丁家和赵家,只要再有一家不同意,重启会谈也是前功尽弃。”
“王爷爷说了,除了您之外,只要再搞定拓跋家的老爷子就行。”
张驰说:“这样吧!你们去找拓跋老爷子,必需这样!”他小声对李海嘀咕了一番。
李海听了之后,大惊失色,对张驰说:“张爷爷!这样不好吧?拓跋公输只是拓跋家的弃子,就算负荆请罪,拓跋老爷子又怎么会待见他?”
张驰卖着关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们按照我说得去做。保证有效!因为,只有我们几个老家伙,熟悉当年的内幕。”
李海又和张驰聊了一会儿,就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王灵珊早已经等待在了那里。一见李海回来了,就迫不急待地问道:“大海,怎么样了?张驰同意了没有?”
“同意了!而且,还告诉我如何搞定拓跋老爷子的方法。”
王灵珊听了大喜过望地说:“那太好了!可你怎么一脸愁容呢?”
李海把张驰对自己说得原话,又对王灵珊讲了一遍。
王灵珊听完了之后,惊讶地说:“什么?你说要让拓跋负荆请罪回拓跋家才行?”
“是啊!张驰就是这么说得。”
“可以拓跋公输的个性,他又怎么会向拓跋家负荆请罪?”王灵珊叹了口气,说:“当年,拓跋公输被拓跋家当作弃子,逐出拓跋家。让奶妈带着他一个人生活。他心里应该恨透了拓跋家才对!这种负荆请罪的事情,他一定做不来的。”
李海想想,的确是一件很难办的差事。叹气着说:“那就再另想其它的办法吧!不行,明天你和我先去拜访一下拓跋老爷子,先探一下他的口风,再做打算?”
“嗯!也只能这样了。”
翌日一早,李海和王灵珊就去商场购置了礼品,带上了罗格去了拓跋家。
拓跋峰一听说王灵珊来了,就让人带着李海和王灵珊进来了。
拓跋峰有七十开外的年龄了,郃下还留着山羊胡子。
拓跋峰仔细打量着李海和王灵珊,笑着对王灵珊说:“珊丫头,我之前见你的时候,也就十二三岁大小,这一晃你出落成这么标致的大姑娘了!”
“拓跋爷爷!那人总得长大嘛。我也不能总十二三岁啊。”
“哈哈!不仅长大了,还伶牙利齿,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像极了你爷爷!”
王灵珊听了拓跋峰的话,心里一阵犯疑,不知道自己哪里像爷爷王战?
拓跋峰目光打量在李海的身上,开口问道:“你叫李海吧?我最近在看新闻,你小子年纪轻轻可以啊!听说在东南域闯出了名头,去人家那溜哒一趟,就成了船业大王、矿业大亨、石油大亨。你要是去北美溜得一圈,不得成军火贸易大亨啊!”
李海笑了笑,对拓跋峰解释说:“拓跋爷爷,这都是商机。就是我正好想投资,碰到了投资的最佳机会!”
“行啊!你们年轻一辈,是时候在国际上露露脸了。整天都是那些老外的新闻,我都看烦了!”拓跋峰切入正题说:“珊丫头,你们来找我,倒底有什么事?我可不相信,你们是来提着礼物,专程从J省跑来看我的。”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王灵珊对拓跋峰讲明了来意。没想到,直接遭到了拓跋峰的拒绝。
拓跋峰冷声说:“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不会参与的。我拓跋峰年岁大了,只想研究研究兵法,到时候教给有用的军事人才。这种家族利益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
李海和王灵珊听了,不免感到一阵失望。虽然心里没抱多大希望,可现在连一丝机会都没有,还是让二人很难过。
就在这时,拓跋家的管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对拓跋峰汇报说:“老爷!老爷!公输孙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