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听到于琐出事的消息吓了一大跳,急忙询问张宝龙是怎么一回事。
张宝龙说,武馆来了几个学武的人。结果这几个人,哪是来正经学武的,分明是到武馆泡妹子的。
很多女学员,投诉这几个新来的学员对她们人身骚扰。
于琐出面,亲自对几个新来的学员训斥了一顿,结果那几个学员不服气,和于琐冲撞起来,当场被于琐给打了。结果,打成了一死、两伤。
一个学员报警,巡捕没用上两分钟就来到了现场,把于琐给抓了起来。
张宝龙说完后,对李海说:“李总!我感觉这是有预谋针对于馆主啊。要不怎么会这边刚出事,那边巡捕就来了。”
“宝龙,我来解决此事!你先看好武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好的,李总!”
挂断电放后,李海迫不急待给拓跋公输打电话,让他立刻着手调查于琐的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在等拓跋公输电话的间隙,李海在房间里焦急的来回踱着脚步。
没用上五分钟,拓跋公输的电话回拨了过来。
“大海,于琐被关在黑嘴子看守所了。”
“黑嘴子,那是什么地方?”李海皱了皱眉头。
拓跋公输说:“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我立刻向上级打报告申请于琐的保释,你最好带着保证金过来。就算于琐失手打死人,由我出面担面,巨额保证金还是少不了的。否则,一旦出了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没事!多少保证金我都交。”
“行,那你快去黑嘴子接人吧!我随后就赶到。到时候问过于琐,我们再想办法。”
李海挂断电话,急忙叫上赵建军开车去黑嘴子看守所。
赵建军见李海神色慌张,这是少有的事情,一边开车一边询问李海发生了什么事。
李海把于琐武馆的事情,对赵建军讲了一遍。
赵建军听了之后,骂咧咧地说:“草!一定是别人使的卑鄙手段,想陷害于馆主。”
“这件事应该是冲着我来的。”李海冷静下来,分析说道。“赵哥,你想于琐屡次帮我,那些想对付我的人,最大的忌惮就是于琐了。所以,他们只要把于琐搞掉,就可以接着搞我了。”
赵建军听了之后,感觉不寒而粟。这帮人的心思真的是太歹毒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赵哥,你这几天辛苦一下,多查一查和于琐冲突的那几个学员。事情的关键,应该就在他们的身上,特别是被于琐打死那个人。”
“知道了,李总!”
于琐带着赵建军来到“黑嘴子看守所”后,本想通过缴纳巨额保证金,把于琐给保释出来。结果,人家看守所的负责人说,于琐身上背负了命案,上级已经下达了指令,不让保释!
一听不让保释,李海顿时急了,立马给拓跋公输打去了电话。
拓跋公输安抚李海说,自己马上就到,让他等自己一会儿。
十五分钟过后,赵建军终于开车出现在了看守所门口。
除了赵建军之外,身边还站着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脸的正气,李海看这人好像很面熟,忽然想起,这不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周远山吗?
赵建军分别替周远山和李海做了介绍。
“周局长,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李海投资公司的李总。”
“大海,这是我们的周局长!”
李海客气地对周远山问侯道:“周局长,你好!”
周远山上下打量着李海,赞不绝口地说:“李总!你年纪轻轻,就是我市的亿万富翁,我听说投资了不少的产业,真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啊!”
“周局长说笑了,谁不知道您是我们春城市的青天大老爷!”
周远山板起脸说:“这事儿,我还得自我批评一下。以前呢,我倒是认为春城市的治安很不错。可你李总在春城市接连遇险,这不是打我周远山的脸吗?”
李海苦笑道:“可能我在商场上得罪了某些人,他们在报复我吧?”
“商业竞争是正常的,报复要是上升到犯罪,那我周远山不会坐视不理。对了,我听说于琐是你的朋友?”
“对,是我的好朋友!”
周远山点了点头,说:“我是久仰于琐的大名啊!不过,他失手伤了人,我也不能包庇他,还是等了解事情的经过,再说吧!走,你们随我一起进去。”
李海迫不急待走在了前面,先一步进了看守所负责人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负责人,一副不耐烦的态度说:“你小子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于琐是杀人犯,不能通过巨额资金保释了吗?”
“我只是想见见于琐!”
“见见?”负责人冷笑了一声,说:“于琐可是杀人犯,是你说见就想见的吗?”
“是我想见于琐!”
周远山人还没到,话先传了进来。
“切!你是耳聋吗?我说不能见!”负责人刚说完,就见周远山走了进来。他瞪着眼睛,目露惊恐地说:“周……周局长。”
“是我要见于琐!”
监狱负责人一副为难的样子,皱起眉头,吱吱唔唔地说:“周局长,于琐他……”
“于琐他怎么了?”
“有人交待我不能见!”
“啪!……”周远山直接给了监狱负责人一耳光,厉声说:“黄臣,你知不知道谁是局长?”
“当然是周局长您!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敢快带我去见于琐!”
周远山一声厉喝,吓得黄臣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带着周远山、李海、拓跋公输、赵建军四人来到了关押于琐的地方。
只见于琐身上伤痕累累,身上戴着一副沉重的手铐和脚链。
周远山一见,顿时火冒三丈,对黄臣叱问道:“黄臣,是谁让你们对于琐动私刑的?”
黄臣趴在周远山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周远山气得一脚将黄臣瞪了出去,说:“你是不是分不清大小王了?难道你不听我一个正局长,却去听命我的副手?”
“周局长,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好一个身不由己,你就等着被撤职吧!”
黄臣一听周远山要撤自己的职,直接搂抱住周远山的大腿,卖惨说:“周局长,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要养,下有三岁的孩子要扶养。你撤了我的职,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周远山一脚将黄臣踢开,气极败坏地说:“黄臣,你这样的人,就不配留在我们的巡捕队中。”
“周局长,求求您啊!不要撤了我的职。”
周远山冷哼一声,说:“那就看你接下来表现吧!赶快带于琐去医务室处置伤口。并向人家陪礼道歉。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把你们都撤职。”
“是,是!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黄臣一副唯唯喏喏,两面不讨好,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李海走到于琐的身边,眼睛里噙着眼泪说:“于琐,都是我害了你!”
“不,海哥!的确是我失手伤了人。”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于琐笑了下,对李海安慰着说:“海哥!我相信你会替我证明我的清白。”
李海点了点头,对于琐说:“于琐,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此事,早早还你一个公道。”
出了看守所,周远山对李海说:“李总!都是我不好,他们对你朋友动用私刑,希望你不要将这件事情闹大。”
“周局长,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不过,我相信于琐是清白的,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替于琐洗清冤屈。”
“嗯!他过失杀人,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太多。不过,你放心,于琐在狱中绝对不会再受到伤害了。我这就回去找老侯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