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的父母已经认于琐当干儿子,庞玉这一爆粗口,不等李海发令,于琐身形一动,人已经到了庞玉的近前。
“啪啪!……”
于琐狠掴了庞玉两巴掌,又回归到了原位。
庞玉被于琐的这两巴掌给打懵了,他只感觉面前多了个人影,紧接着脸颊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庞玉对于琐武功之高早有耳闻,却没想到于琐的功夫强悍到如斯的地步。
庞玉回头见自己的两个贴身保镖,还傻乎乎站在身后,怒声吼道:“你们两个傻B了!给老子打回来!”
刚才于琐的身法实在是太快了,两名保镖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就听到庞玉的咆哮。
两名保镖本能的朝李海和于琐冲了过去,不等于琐出手,赵建军就斜步迎了上来。
于琐拉着李海和林巧儿退后,只见赵建军和庞玉的两名保镖激烈地打斗在了一起。
庞玉的这两名保镖是七段散打高手,七段是散打格斗的(青龙)段位,赵建军早在部队的时候,就已经是八段散打的高手了,是(银龙)段位。经过于琐对他的调教,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评测,但早已经跻身于九段的(金龙)段位。
散打格斗,是近身的功夫。讲究,用头、指、掌、拳、肘、肩、膝、腿、胯、臂等部位攻击,主要的技法是打、踢、拿、跌、摔等,兼具着肘、膝等攻击技巧。讲究出其不意,招招致敌,少有花招。
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对赵建军展开攻击。赵建军毫不畏惧,拳脚加相,与两人拳拳到肉的对打。
三人对拆了十余招后,打了个旗鼓相当。
就在这时,赵建军在拳脚中,暗暗挟杂着于琐教他的“力”字袂。
以赵建军现在的功力,连于琐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饶是如此,在加持了“力”字袂之后,赵建军的拳脚变得力沉无比。
其中一名保镖,硬生生和赵建军对了一拳。
就听“咔嚓!……”一声,手被赵建军硬生生打成了骨折。
赵建军趁势近身欺上,一记背摔的招式,将保镖放倒在地。
另一名保镖出脚如电,向赵建军踢来。
赵建军用胳膊一挡,借势向后滑了滑,一记鲤鱼打挺重新站了起来。
剩下的惟一保镖,一连数拳近身逼向赵建军
赵建军瞅准一个空档,化拳为掌,斗大的手掌将对方的拳头包裹住。手上一较力,清晰的骨裂声音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啊!……”
保镖的手被赵建军捏成了骨折,被赵建军一脚踢在胸前,踢趴在地上。
见没用于琐出手,自己的两个保镖就被李海的保镖打趴在地上,庞玉大骂了一声:“废物!”
庞玉鼻中发出了一声冷哼,对李海扔下一句狠话:“李海,你敢招惹我们庞家,你死定了!”说完,转身就要迈步离开。
“站住!”
李海出声叫住了庞玉,冷声说:“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你……李海,你别欺人太甚!告诉你,我们庞家可不是好惹的。”
李海走到庞玉的近前,冷声说:“你们宠家不好惹,难道我李海就是好惹的吗?”说完,“啪!……”的一耳光,抽在庞玉的脸上。
庞玉捂着被掴疼的脸颊,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瞪着李海叫道:“你敢打我?”
李海冷笑道:“我替你爸妈,管教管教你这个败家子!要让你记住,每个人都是妈生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代名词,神圣不可亵渎!”
“啪!……”李海又在庞玉的脸上抽了一耳光,继续对他教训道:“别仗着你家有几个臭钱,就牛B不可一世了。父母给的只能叫背景,自己打的才叫江山!我尊重你爸庞啸天,但你就是个人渣!”
庞玉从来没受过这般屈辱,今天被李海连打带骂,心里恨极了李海。偏偏,李海带来的两个人,功夫都是那么厉害。
庞玉冷笑着说:“李海,你小子还真是牛B啊?难怪我表哥,说你是个厉害的角色。你今天打我这两巴掌,我庞玉日后定会十倍奉还!”
李海疑惑地问道:“你表哥是谁?”
“是我!……”
李海循声向门口望去,见墨寒带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包房。
“墨寒?”
事情大大出乎李海的意外,没想到墨寒会是庞玉的表哥。忽然想起,林菲儿曾对自己说过,春城市的首富庞啸天是墨寒的舅舅,自己倒是把这茬儿给忘了。
墨寒嘴角挂着一副人畜无良的笑容,对李海说:“李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见表哥墨寒来了,庞玉跑到墨寒的身边,委屈地说:“表哥,李海他刚才出手打了我!”
见庞玉脸上有两个鲜红的手掌印,墨寒皱了皱眉头,对李海说:“李总,皇图会所可不是你随意撒野闹事的地方?我身边的这位,就是皇图会所的老板彭越。”
李海和彭越都在互相打量着对方,彭越眯了下眼睛,目露寒光说:“李总,我皇图会所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在我皇图会所闹事的人,要么交由巡捕来处理,要么从这里打出去。不知道你选择哪一种?”
李海想用天眼瞧瞧这个“彭越”是什么来头,却只有一些基本信息。这种事情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会和自己直接扯上关系。
无奈之下,李海动用天眼瞧了瞧“皇图会所”的曲线图。曲线图的营业额一直在稳步上涨,标注的地方,有一行注释引起了李海的特别注意:
皇图会所,旨在建立高档客户的档案,以此建立人脉关系,并以上为基点,开展一系列的商业合作。
看到这儿,李海大吃一惊!
原来,“皇图会所”,并不简简单单是一个单纯的会所。
来“皇图会所”消费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富二代,要么就是官二代。只要彭越牢牢掌握了这些富二代、官二代的把柄,稍稍动脑都不难想象,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
墨寒为什么会认识这个彭越?
彭越的基本信息档案上显示,他以前只是个开洗浴的老板,怎么会突然摇身一变成了“皇图会所”老板?
一个又一个迷,萦绕在李海的心头。
墨寒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说:“抱歉,李总!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了。”
庞玉在一旁对彭越鼓躁道:“彭老板,李总手下那个叫于琐和赵建军的人,都挺能打得!你不是养了几个高手吗?就让李总带人从这里打出去吧!”
于琐一脸冰冷的神色,说:“就这么办吧!我们赶时间回去,快把你的人请出来吧?”
“走,我们去六楼!”
彭越带着众人到了六楼后,在墙壁上的一处按钮按了一下。只见两侧刚才还有墙壁,突然间全部缩进了地面里。
而墙壁缩进去之后,六楼三分之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的空旷场地。在场地上面,有个醒目的擂台。
彭越一拍巴掌,从一处暗门里面,走出来三个人。
一个是胸有茸毛高大的结实壮汉,一个是手持忍者刀的黑衣武士,另一个是脸上化着浓浓的妆,长相妖冶的狐媚中年女人。
三人装束奇特,一看就是武功不凡之辈。
李海虽然不是什么武林人士,也第一时间认出来,穿黑衣武士拿着忍者刀的是R国人。
李海微微皱起眉头,对身边的于琐说:“于琐,这三人看起来很厉害,你行吗?”
“海哥!记住,我们中华的国术,才是世界上最屌的武功!”说完,缓步走向了擂台,气场大开地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