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桃叶心不好意思地笑笑，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
离开了帅帐，凤玄战陪着石暖风到附近的海边转了转，顺便听听她这些日子在祭云翼身边的所见所闻。
“你说祭云翼身中奇毒？”凤玄战侧目，看向石暖风，脚步也停了下来。
他身后的灵厉和灵锋，也是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一手拿着一个小竹篮，一手正在海滩上挖着怪虾并往竹篮中丢的石暖风。
他们只知道启龙国的鬼王很神秘，一般人轻易见不着，也知道祭云翼从小体弱，差点养不活。
但也听说后来他已经与常人一般了，而且能够习武，功夫上乘在启龙国少有敌手啊，怎么会是暖风姑娘口中身中奇毒的人呢？
“暖风姑娘，您确定吗？”
灵厉来到她的身边，将一只刚从沙洞之中被挖出来的怪虾丢进竹篮里，问。
“怎么，你怀疑？”
石暖风一手的沙泥，抬起来就朝着灵厉的脸上拍去，后者立马跺到一边去了，让他光着脚抓海货还可以，但让他满脸沙泥，那就不行了，难受。
“不，不，属下不敢。”
“玄战，我很怀疑祭云翼与魔灵族有莫大的渊源。”石暖风瞪了灵厉一眼，站起身来看向凤玄战。
“你们继续抓。”
凤玄战将她手中的竹篮递给了灵锋，让他们继续，而他，则是带着石暖风继续往前走去。
“五国中人，极少会与玄灵与魔灵两族有关系的，你是如何确定的？”他问。
“他所中的毒是赤魔毒，应该只有魔灵族的人才会有，一般人连见都不可能见到，更何况祭云翼身上的赤魔毒，已经二十年之久，若没有极大的渊源，谁会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幼童下如此毒手？”
石暖风认真地说道。
“更何况，自古帝家无亲情，我听说启龙国的皇帝也不是个心中有多少亲情的人，一位皇子而已，竟然能让一国皇帝为了他，斥资修建起如此巨大的地下墓宫，去做一件毫无把握的事情，当时的祭云翼，救不救得活都很难说的。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墓宫之下还有一个极大的冰窖，消耗就更大了，我想，当时应该有很多人反对，可是这个墓宫还是建起来了，祭云翼到现在还活着。
你说，如果是你，会这么做吗？”
她看向凤玄战，问道。
“会！”
凤玄战毫不犹豫的说道。
“嗯？”石暖风挑眉。
“如果是你与我的孩子，哪怕是倾尽全力，我也会救。”凤玄战侧眸认真无比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石暖风：“……”
深吸一口气，她暗翻了个白眼。
“好好说话！”
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她身上来了，她说的是启龙国的皇帝，是让这男人以启龙国皇帝的角度去想问题，而不是他自己。
“除非是有更大的目的，能够得到更多的好处，否则，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让祭云翼这个鬼王活到现在。”凤玄战再次说道。
“这就对了。”
石暖风点头，这句话说到了最关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