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和李寡-妇坐下,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菜单:“来个狗肉豆腐,凉拌狗皮,上一个狗大腿,多给弄点狗酱,再来两碗黑冷面。”
“好嘞,马上就好。”
老板立刻就去忙活了,老板娘给拿上来筷子碗和吃碟,又赠送了两盘小咸菜。
何宇要了两瓶冰镇汽水,喝了起来。
“你是不是从家里拿钱了?”
李寡-妇低声说:“今天我来请你好了,否则你回去又是个事儿。”
“什么事儿,现在害怕的是她不是我,我想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何宇捏了一下她嫩滑的脸蛋:“你到底多大啊,很多人都说你三十多了,但我觉得你最多二十出头。”
“我还没过门老公就去世了,然后就搬到了村子里,现在是三年的时间,我今年十八岁。”
何宇傻了:“你才十八啊?我的天啊,我还怀疑呢,一个三十多岁的怎么会长得这么嫩呢,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早就知道有人猜测我的年龄是三十多岁,但我觉得解释没有什么意思,而且被人猜年龄大也不是没有什么好处,最起码大一点会让人觉得不好欺负。”
李寡-妇名叫李宝宝,何宇叫她宝宝就是由此而来。
李宝宝,现在看来还真是个宝宝。
上菜了。
一整条狗腿被撕成了一大盘子端了上来,还有一小碗红呼呼的狗酱,看着就非常的好吃。
“真好吃。”
李宝宝叹了口气:“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个饭店吃饭呢,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倒是总出来吃饭。”
“为什么现在不出来吃了,你家里也不是没钱啊。”
何宇知道李寡-妇家里不差钱,老头老太太以前就是村子里的老住户,后来去了外地做生意,年纪大了儿子死了,才回到了老家。
老头老太太回到家里的第一年,就承包了村子里的机动地,一共是五十公顷,五十万承包到底。
第一年的时候,那些土地都种了玉米,因为都是雇人,还买了不少机器,不但没赚钱还赔了不少钱。
去年和今年都没种,直接承包给了外村人,去年是一千二一公顷,今年是一千五一公顷,两年就拿到手十五万,去掉农业税还有十二万。
不出意外,明年的承包价格不会低于一千五每公顷,这样下去再有个五六年就回本了,而且地价会越来越贵,赚的会越来越多。
靠着这些土地,一家三口可以躺着吃了。
算起来,这样可比把钱拿出去放贷或者做生意要合算多了。
而且,村里人都知道,李寡-妇的公公婆婆在外地还有挺大的生意,每年最少一百多万,而且还有很多套房子,每年光是租金都有几十万。
真假就不说了,反正不缺钱那是妥妥的事情。
何宇对这些并不敢兴趣,反正他也不指望能够从她身上捞钱,能够让她做炉鼎就很好了。
而且做炉鼎对她也有好处,并不是什么有害处的事情。
凉拌狗皮上来了,狗肉豆腐和狗肉冷面也上来了,再来一碗滚烫的狗肉汤,齐活!
味道非常好,即便何宇一直都是个老饕,口味非常的挑剔,还是觉得味道非常的棒。
“老板,这么好的手艺干嘛不去大地方开个狗肉馆,就凭你的手艺,在哪儿都能够赚到很多钱,这是妥妥的事情。”
何宇说的是真心话,这样的好手艺窝在这里真心是一种浪费。
“呵呵,就是混口饭吃,也没指望大富大贵。”
老板的脸上有道刀疤,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何宇突然明白,肯定是老板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儿,或者是他媳妇给什么人盯上了,或者是担心这么漂亮的老婆被人给盯上,所以才会选择穷乡僻壤开饭店。
这里也有流氓,不过没人敢来招惹他,因为这位老板的弟弟是镇长。
这位镇长并不是那种整天公款吃喝的主儿,没能够带来多少生意,但是威望非常高,有他罩着,整个和平镇真没人敢在狗肉馆胡来。
何宇看了一眼那个漂亮的有些过分的老板娘,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位老板早晚都会因为这个漂亮老婆把命搭上!
吃完了饭,何宇就买了一些东西让李寡-妇载着他回到了何家村。
路过村东头的小卖店时,张翠花正在擦玻璃,笑着说:“哎呀,这怎么还是一起回来的呢,宝宝,你是不是看上了小宇啊,哈哈哈。”
李寡-妇的脸蛋红透了,笑骂:“滚吧,一个小屁孩子你也开玩笑,没个正形。”
“有个正形还应该是什么样儿呢?”
张翠花扔给李寡-妇一个抹布,让她帮着擦玻璃,两个人的关系挺好的,无话不谈,所以干活儿这种事儿也不用客气。
何宇把自行车放在了小卖店窗台底下,看了一眼站在高处擦窗户的张翠花:“我说嫂子,你衣服里面啥都不穿啊。”
“小孩伢子,跑到我这里占便宜来了,就算是我不穿衣服,你能行是咋滴?”
张翠花的老公是村长的傻儿子何二柱,那个傻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在村子里乱蹿,很多人都说张翠花其实就是村长给他自己找的小老婆。
何宇以前也相信这样的话,但是现在他不相信了,因为张翠花虽然看起来很豪放的样子,却是个姑娘,而且她和村长一直都只是像正常父女那样关系比较好,却也没有什么亲密的行为。
只能说,村长是把她当成亲闺女在对待,她也把村长当成了亲爹,两个人之间如果有事儿,她也不会还是个姑娘了,没准儿傻子早就当了爹。
虽然,肯定不是亲爹,但是亲哥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就在这里坐着,你非要站在我旁边的窗台上,你是故意给我欣赏的,我也没有办法,哎呀,哈哈哈。”
张翠花踢何宇没踢着掉下了窗台,何宇一把将她抱住,吃到了豆腐。
放开她,何宇笑着跑了,张翠花扔拖鞋没打着,也咯咯笑了起来,脸蛋红的厉害。
“宝宝,这个小子身上有你身上的香味儿,别告诉我就是因为一起回来招上的味道,那是扯淡呢,你们两个要是没抱在一起很长时间都不会有这么浓的味道。”
张翠花吃惊的看着李宝宝:“我天,你们两个?”
“瞎说什么呢,我一个寡-妇没事儿,你别瞎嘚嘚,回头人家孩子名声就完了,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儿。”
李宝宝笑着说:“赶紧擦窗户吧,没事儿老是想一些没用的东西,有时间你好好的干点正事行不行?”
“我对你太了解了,看样子我都说对了,你们两个果然是有一腿了,没想到小屁孩子倒是得手了,你现在可不是姑娘了。”
张翠花好奇的耳语了几句,给李宝宝笑骂着不要脸拧了几下,两个人开始加快速度擦窗户。
何宇回到了家里,跳窗户进屋来到了西屋,罗秋菊睡着了,被子都蹬在了一旁,风光无限,诱人垂涎。
这个妖精,何木匠是怎么找了一个这样的老婆呢?
何宇对这个便宜老爹没有多大的感情,在这一点上,和以前那些次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啪啪啪。
何宇拿起鸡毛掸子抽了她两下,她就疼得醒了过来,刚要骂人,看到他冷冰冰的眼神,还有手上的鸡毛掸子,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不想没事儿讨打。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怎么都是你的长辈,你这样对长辈对劲儿吗?”
罗秋菊没看到李寡-妇,心中有些不安:“你婶子呢,她去找你了,看见没有?”
“她在小卖店里擦窗户玻璃,对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你要是想碰她,首先要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何宇鸡毛掸子啪啪又抽了两下,她顿时疼哭了,心里莫名的畏惧:“你别打我了,好好说话不行吗?”
“现在你知道好好说话了,以前干什么去了?”
何宇颠了颠鸡毛掸子:“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要是表现不好,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
啪啪。
又是两下,罗秋菊被打哭了,不过她也同时发现,可以动了!
她趴在炕上撅着大白屁股哭的时候,何宇扔掉鸡毛掸子去外屋开了房门,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了西屋地下的柜子上:“赶紧把衣服穿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样了呢。大白天的就干这种事儿,看来还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
一会儿你就给我去南边割柳树条子回来编筐,按照我的说法编,编好了我拿去城里卖,回头赚钱了给你一半,剩下的我要。看什么看,再嘚瑟我就折腾死你。”
“吹牛吧,你爹就是个太监,你能够好哪儿去,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亲生的。”
罗彩菊嘀咕完了偷偷看了一眼何宇,见何宇没看这边松了口气,她真是被收拾老实了,何宇现在这样让她心里头突突,那股子刁蛮劲儿对他都使不出来了!
“别看我,就算是不瞅着你,我也知道你那个德行。老头怎么了,不管用了啊?”
“什么叫做不管用了,什么时候管用过啊,自从我过来他就没碰过我。或许,他应该还是在对你那个走掉的妈妈年年难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