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公主满意的看着莲心,唇角噙着笑意:“本公主有你这般懂事的奴婢自是好的,不过本公主也绝不会亏待为本公主办事的人,想要什么赏赐你且说便是。”
“奴婢只愿能替公主分忧,不敢索要任何赏赐。”莲心低着头再次说道。
夏国公主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将左手的一只名贵珊瑚手串摘下,递给了莲心:“这是本公主来大齐时母后给本公主的,如今本公主送给你。”
莲心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伸手去接:“这乃是皇后娘娘赏赐给公主的,奴婢万万不敢要。”
“这是本公主赏给你的,让你收便收下吧。”夏国公主递向莲心说道。
“奴婢不敢。”
夏国公主心情极好,便耐着性子道:“你为本公主办事,这是你应得的赏赐,你且收下,拿着!”
夏国公主都这般说了,莲心也不再推辞,欣喜的伸出双手接过了手串:“奴婢谢公主赏赐。”
这串珊瑚手串是皇后的贴身之物,离开夏国前皇后赏赐给了夏国公主,如今又将这价值连城、名贵不已的手串送给了莲心,可想而知此刻莲心有多么激动。
像这样的首饰就是一般的命门贵女都没有,但今日公主却是赏赐给了自己,这自是让莲心激动无比。
“这是你应得的,此次多亏你的神药。”夏国公主轻柔的声音响起道。
“今后王爷便会只喜欢公主一人,王妃再也不能威胁到公主您的地位了。”莲心将珊瑚手串收起说道。
夏国公主面上的笑意更为肆意,忽的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看着莲心问:“这药却是神奇,但可有解药?”
“有,但这解药只有苗族长老才有,公主不必担心。”莲心回答道。
夏国公主面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若是顾浅找到解药那本公主精心策划的一切可就完了。”
“此药乃是苗族长老的秘药,知道的人少之又少,王妃想要找到解药只怕是不可能。”莲心面上带着笑意说道。
“那这药药效能够维持多久?”夏国公主立即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莲心抬眸答道:“公主且放心,没有解药这药便会持续一辈子。”
“如此甚好!”夏国公主大喜道。
若是此药能够持续一辈子,那便意味着谢景淮这辈子都只会喜欢自己,会像今日这般维护自己,那自己余生便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公主!不好了!瑞王妃叫来了好多太医!”一名婢女有些着急的走进屋子,向夏国公主禀报道。
“她还真是不死心,竟然叫了太医前来。”夏国公主面上并未有慌张之色,而是喃喃说道。
莲心往前挪了一步,看着夏国公主张口说:“公主莫急,纵然是太医也不会查出什么来的,公主且放心的让王妃请太医前来便是。”
“嗯,你说的是,左右也看不出什么来,实在不必着急。”夏国公主说道。
说完这话夏国公主已经朝着谢景淮的房间走去,夏国公主走到长廊,便看见顾浅领着好几名太医站在谢景淮的房门,几人正欲进去。
夏国公主快步上前惊呼了一声:“王妃!你干什么!”
“我做什么何需向你汇报。”顾浅瞥了一眼夏国公主,又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板栗说:“开门。”
板栗应了一声,伸出双手正欲推门,夏国公主便快步上前走至板栗面前,挡住了板栗接下来的动作:“住手!王爷正在里边儿休息,你想干什么?”
“夫君今日晕倒,我特意递了帖子请太医前来查看。”顾浅纤细的身姿挺得笔直,双手交握放于小腹前说道。
“你今日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还请太医来作甚!”
顾浅答道:“自是不放心夫君的身体,便再请太医来诊治一番,你赶紧让开!”
“现在不行,王爷刚刚才歇下。”夏国公主站在房门口阻拦说道。
明明莲心告诉了夏国公主,让夏国公主不必担忧,让顾浅只管让太医前去诊治便是,可是夏国公主一见了顾浅便忍不住和顾浅斗嘴。
顾浅不悦的眼神扫向夏国公主,右手一身扯住夏国公主的衣裙,直接将夏国公主拉到了一旁:“让开!”
顾浅再右手一推,便将房门推开了,看向一侧的几名太医道:“进来吧,王爷就在里面。”
将夏国公主推开后,顾浅便领着几名太医朝着谢景淮的床榻边上走去,顾浅走近床榻发现谢景淮的确在熟睡。
“太医,替王爷看看。”顾浅便向一旁的太医说道。
几名太医轮番上前查看,这个时候顾浅就站在一旁,而夏国公主也进来了。
夏国公主大步走向顾浅,不满的道:“本公主说了王爷在休息,你们偏不信,若是打扰了王爷休息,本公主一定饶不了你们几个!”
夏国公主这话便是对着顾浅和几名太医说的。
正在诊治的太医回头看了一眼夏国公主,顾浅立即道:“不必管他,你们且接着诊治便是,记住,诊治仔细一些!”
顾浅就不相信太医院这么多名太医都诊治不出来。
“是,王妃。”几名太医应了一声,便开始替谢景淮诊治。
几名太医诊治的时候顾浅便在一旁和夏国公主斗嘴,两人都是一张利嘴,各不相让。
直到一名太医喊了一声:“王妃。”
“怎么样?”顾浅直接问道。
那名太医道:“王妃,微臣已提王爷查看过,王爷身体并无大碍。”
“你们呢?”顾浅有些不大相信的询问另外几名太医。
几名太医纷纷拱手回答:“微臣也并未查出异样。”
“微臣也是。”
“微臣也是,王爷一切正常。”
听到几名太医都这么回答,顾浅的面上露出了几分不敢相信,怎么会是这种结果。
若是谢景淮一切正常,那他为何会突然性子大变,为何会变成这样?
可是自己和这些太医都替谢景淮诊治了,的确是什么都未曾查出来,就连脉象都没有任何异样。
顾浅微微蹙眉,心底里满是疑惑和不解,有些想不明白谢景淮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