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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重男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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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仍旧沉浸在对孙子的希望中,莽夫来了。

“爸。”莽夫走进家里。

“嗯,你来了,有事吗?”爷爷在陪孙子玩,开心的说。

“没什么事。”莽夫回答道。

“大哥来了。”叔叔和姑姑纷纷说。

奶奶上来就问:“你吃饭了吗?没吃我给你做。”

“还没吃。”

“我去给你煮点面。”奶奶说完,就去菜地里弄了点菜,回来煮面。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面端了上来,青菜面,还加了一个鸡蛋。鸡蛋爽滑可口,弹性十足。再吃一口青菜,差点没有咯到牙,一口的沙。

“妈,你的青菜是不是没洗。”莽夫问。

“怎么会没洗,菜地里的菜,不洗怎么吃。”奶奶回答道。

“洗了怎么有沙?你要多放点水洗,青菜本来就沙多。”莽夫对说完,笑着看向弟弟和妹妹。因为他知道老妈和小妹都不怎么会做饭,老妈也懒,家里就只有弟弟最擅长做饭。

“多放点水,说的轻松,你以为像老家一样,水不要钱啊!城里的水可贵了。”奶奶说完,还不过瘾,又补充道:“任何东西都要省着点用,今天把明年的用完了,后天怎么办?真是个败家子。”

“我不想跟你说,老是说学没根据的话。”莽夫说到。

“在这里多住几天,把这个沙发摊开,你晚上就可以睡了。”奶奶说。

“这里这么挤,一家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热是很热闹。但是老婆在家她怕事,明天就走。”莽夫说。

“你是不是又来要钱啊!钱花光了吧!”奶奶悄悄问道。

“老婆怀孕了,需要点钱养胎,还有就是准备计划生育的罚款,不然孩子生不下来。”莽夫悄悄对母亲说到。

奶妈知道要罚很多钱以后说:“要不你生了,这么多钱。”

“谁不希望儿孙满堂,爸有单位上班,真的就缺那么点钱吗!”莽夫说。

奶奶就去对爷爷说了,爷爷只回了一句:“知道了。”一宿无话。

看着爸爸每天那么开心陪着孙子玩,莽夫心里也很欣慰,毕竟爸爸看着自己从来都不笑,还老说自己败家。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咧着嘴笑过,从来没有。

这次莽夫把话带到了,自己完全没有支付老婆生孩子和罚款的经费,不过幸好有个靠山爸爸,人生简单很多。“老婆在家怕鬼,一个人住应该很难受吧!”莽夫想到这里,一早就启程回家了。

十月怀胎很快就过去了,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正是母亲和父亲想要的,也是欢喜的。然而爷爷奶奶并不喜欢女孩,回村里看了一眼,马上就回省城去上班了。

母亲很不开心,不应该这么薄情的对待女孩,但是也阻止不了。

爷爷回单位以后,同时纷纷祝贺,问他儿媳妇生了孙子还是孙女。

爷爷的回答都是:“千金啊!”爷爷说的话没有半句喜悦之情。众人都喜欢他喜欢孙儿,不喜欢孙女。

孙女满月了,母亲让莽夫去省城要点钱摆满月酒。

“没有,女孩摆什么满月酒,不摆。”爷爷残酷的回绝到。

母亲到消息心想:“这样是吧!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跟我斗?”

母亲看着怀里肉乎乎的孩子,养到满月之前,就和父亲一起来到省城。

单位同事看见小孩子:“好可爱的姑娘,一儿一女,真好啊!多大了。”

“马上满月了,这不,来通知公公婆婆回去和满月酒。”母亲说到,还抱着孩子摇。

爷爷还在咧着嘴笑着陪孙子玩蚱蜢,看见母亲父亲来了,就知道他们无事不登三宝殿。

母亲一进门也不和公公婆婆说一句话,先和小叔子说:“孩子马上要满月了,要摆满月酒了。”

小叔子满口答应好。小姑子和奶奶都不是很喜欢母亲,自然不会主动和母亲说话。母亲是个生性好强的人,你不和我说话,我自然不会理你。母亲不喜欢的人,就会讨厌和那个人接触,哪怕是身边人和那个人接触也不行。

中间的事当然就是父亲在调和,父亲和爷爷说:“孙女要满月了,请你们回去喝满月酒。”

“知道了,满月酒可以办,请人放电影,这些就都省了吧!”爷爷抱着孙子,脸上没有了笑容。

“那不行,凭什么孙子有孙女就没有,没有的话,我自己花钱。”母亲抱着肉乎乎的孩子,大声喊道。

“你花钱?你有几个钱,就你们家穷成那样,能拿出几个钱?你钱还不是我爸的钱。”小姑子在一旁也大声喊道,毫不示弱。

小叔子一把将小姑子拉近里屋,让她回到里屋。硝烟弥漫在整个家里,奶奶说:“我们全家都是他爷爷一个人在养活,他每天省吃俭用,贴补家用,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吧!”

母亲本来就不喜欢听奶奶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拿父亲开刀:“我来到你家,我没亏待你把,给你洗衣服做饭,你们全家都把我当外人。我做错了什么?”说完就抱着女儿边哭变走。

看着老婆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抹眼泪。就对奶奶说:“你少说两句,你们两个在一起就吵。”

母亲都已经走到到了工区房外了,父亲还没追出来,母亲觉得天要塌了。也不再走了,抱着孩子在房子拐角处哭。

父亲追出来后,在房子拐角处安慰母亲,母亲很爱父亲,觉得自己太任性也很对不起他。就止住了眼泪。

“走吧!你们怎么都是一家人,一起去吃饭吧!”父亲抱着母亲在怀中,手抚摸着母亲的头发。

“嗯,但我不喜欢你妈,我跟她势不两立,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母亲躺在父亲胸口,娇滴滴的说到。

父亲感到焦头烂额,一边是自己母亲,一边是自己妻子,照顾了这边没有那边,顾了这边没有那边。顾头不顾尾。还老被奶奶说白羊了个儿子。在中间两头为难。

母亲就回到了家里,一起吃了午饭就回到了农村老家,母亲一天也不想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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