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堂右手握着七情断剑,一抖剑身直奔火焰灵猴,薛玉堂放弃了远处的火焰灵猴,全力对付近前的火焰灵猴,火焰灵猴左腿一蹬,身体向右一倾,躲过薛玉堂的七情断剑,身体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正要向薛玉堂扑来,没想到左手二指捏着一片金色树叶,树叶飞出正奔着它回身的位置,等它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金色树叶直接穿过火焰灵猴的脑子,“啪”的一身,薛玉堂身前的火焰灵猴化作一团火焰,不在是小猴子的样子了,奔着远处的火焰灵猴飞去,薛玉堂一抬手,一道金光直射远处的火焰灵猴。
“吱”的一声,远程的火焰灵猴缩成一团,两处的火焰融在一起,薛玉堂身后透明翅膀一张就来到跟前,正要用七情断剑直刺火焰灵猴,没想到“啪”的一声,火焰一下熄灭了,从中掉出一个火红的透明小珠子,薛玉堂接到手中一看,却见珠子里面蜷缩着一只,着着火焰的小猴子,闭着眼睛睡的安详,珠子拿在手里一点也不烫,温温的很舒服,这是合魂兽,可是为什么不是晶体?
薛玉堂正在疑惑的时候,耍猴人一看火焰灵猴已经被薛玉堂消灭,寻找一个空当,从地上跃起,几个闪落消失在人群之中,雪莉刚要去追,薛玉堂赶紧把雪莉叫住,雪莉有些气愤:“老公,为什么不追他?”
薛玉堂看着雪莉气愤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穷寇莫追,万一他有什么埋伏,咱们不就吃亏了!放心,既然知道他是哪的,早晚也跑不了他。”
雪莉这才气哄哄的作罢。
白玲珑一指地上这些混混儿:“老公这里是是非之地,咱们还是走吧!”
薛玉堂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这群死掉的混混儿,心中没有什么同情,但也暗感可惜,毕竟也是人命。
三人正要离开,却见一队身穿甲胄的官军呼呼啦啦把广场围住,手中长枪指着薛玉堂三人,薛玉堂不愿意惹麻烦,但是看着官军明显是冲自己等人来的。
不一会儿,官军
分开一条路,从里面走出一个军官,腰里挎着长剑,走到薛玉堂三人跟前,一指地上的混混儿:“这些人是你杀的?”
薛玉堂摇摇头:“杀人的人已经跑了!”
军官嘿嘿一阵冷笑:“你当我傻吗?这诺大的广场只有你们三人在这里,还说不是你们杀的?”
“你说是就是啊?你经过调查了吗?”雪莉实在是气不过,这军官不经过调查就妄下定论。
军官斜着眼睛扫了一眼雪莉,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说道:“小美人,想让我放了你们也行,只要你肯陪我两晚!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
他话音刚落,脖子就被薛玉堂掐住,军官还没反应过来,突然一下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才看清自己被薛玉堂如同小鸡一般捏着,慌忙叫道:“大胆狂徒,你敢杀朝廷命官不成?”
薛玉堂眯着眼睛看着他:“一个小小的百伍长也敢如此作威作福,是谁给你的胆子?”
军官一听心头一抖,莫不是这几位是个修者,可是也不像啊!
“你.......你们是玄冥堂的人?”军官对玄冥堂显然是怕到了极限。
“谁说非得玄冥堂能够杀你了?”薛玉堂此刻真有心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百伍长。
军官一听薛玉堂不是玄冥堂的人,心一下子放下大半:“告诉你,你四周围都是官兵,你要是敢杀我,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
薛玉堂扫了一眼,渐渐围过来的那些官军,嘿嘿一笑:“你觉得我杀了你们需要很费力吗?”
军官一听,确定了薛玉堂三人就是修者,可又不是玄冥堂的修者,这可一时难办了,沉吟了半天说道:“修者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你放过我!”
“放过你,不是不行,但是你必须跟我妻子道歉,否则我不介意大闹一次屯兵塘!”
军官心中有些不屑,这屯兵塘住着三位破体期的玄冥堂修者,还有一位修元期
的大人今日不在,不过他想三位破体期的修者对付薛玉堂足够了!毕竟修者不可能满大街都是,毕竟进入破体期已经是高手了,大多数都在朝廷供职,即便不在也很少会出门派。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冒犯这位女修者大人!”
薛玉堂听到军官道歉,这才把手松开,领着二女离开,一路上雪莉都很兴奋,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保护,就连别人说一句都不行,太幸福了!
“丫头傻乐什么呢?”白玲珑看着雪莉一路上自己不停的傻笑,开口问道。
“玲珑姐,你不觉得老公今天帅极了吗?”
薛玉堂摸摸自己的脸,今天早上跟每天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看你那傻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公什么样,别人说他可以,一旦要是惹了咱们,他非跟他拼命不可!”白玲珑看着薛玉堂眼睛里满是温柔。
薛玉堂哈哈大笑道:“玲珑说的对,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那还算什么男人。”
刚说完,心中一下子冒出一个身影,薛玉堂心头一痛,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又怕二女担心,马上又露出笑容指着旁边一个卖饰品的:“走领你们看看!”
“好啊!我要挑一个最漂亮的!”
雪莉蹦蹦跳跳的往里进,薛玉堂的面色变化只有一瞬间,可以依旧没能逃脱一个心思都放在薛玉堂身上的白玲珑,不过白玲珑却没有说话,毕竟 有些时候男人心中还是需要保留一些他的秘密。
“好,我也要挑几件好的,说好了今天老公你付钱!”
薛玉堂大手一挥:“没问题!”
女人永远也挡不住对衣服和饰品的诱惑,修者也不例外,薛玉堂站在那里看着二女跟一群普通人在一起,抢着试戴各式的饰品,既想要这个,还舍不得那个,但是二女说的挺欢,其实还是不想让薛玉堂多花钱,一直犹豫着要留下哪个。